唐朝。
李世民正在用膳,他夹起一块羊肉,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精细的盐味在他的嘴里扩散开来,让他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这种精细的食盐,滋味还真是不一般,不过普天之下,也没几个人能吃得起这种。”
李世民又是一声长叹,民生艰难,哪怕现在是盛世大唐,可是生斗小民依旧只能为生计奔波。
就在此时,门外的太监忽然走进来然后开口说道:”陛下,长孙无忌求见。”
听到这个名字,李世民的眉头微微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长孙无忌乃是他的心腹大臣,若无重要之事,断不会在用餐之时打扰。
他摆了摆手,示意太监引其进来。
长孙无忌身着朝服,步履匆匆而进,面色之间带着几分凝重。
他行至御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直截了当地说道:“陛下,边疆急报。”
“哦?”李世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知道,能让长孙无忌如此急切的,定然不是小事。
长孙无忌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封的信函,双手递上。
李世民接过信函,破封而出,目光迅速扫过信中内容。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化为一声深沉的叹息。
“突厥又起兵了吗?”李世民沉声问道,信中所言,正是北方边疆的突厥人再次蠢蠢欲动,似乎有意南下侵犯边境。
“正是,陛下。”长孙无忌点头回应。
“据探子回报,突厥此次动员了不少兵力,看来是有意大举进攻。”
李世民站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的皇城景色,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大唐虽然国力强盛,但边疆之事向来棘手,突厥人的侵扰更是如同顽疾,难以根除。
“召集文武百官,明日早朝,我要商议对策。”李世民转身,语气坚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长孙无忌领命而去,留下李世民独自在殿中沉思。
这一战若不能取胜,不仅边疆百姓将遭受战火之苦,大唐的国威也将受到挑战。
夜幕降临,皇宫之中灯火通明。李世民独自一人在书房中翻阅着兵书,试图寻找应对之策。
他的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时在纸上划过,又频频停顿,显得颇为烦躁。
直到深夜,他才放下手中的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凉爽的夜风拂面而来,让他感到一丝清醒。
“这一战,无论如何,我都要为大唐,为天下百姓,赢得一个和平。”李世民自语着,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第二日,朝会上,文武百官齐聚。李世民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臣子。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突厥人再次侵犯我边疆,朕决定亲自率军征讨。”
”朕不在朝中之日,由太子监国。”
这番话如同惊雷贯耳,让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随后大臣们纷纷表态支持,但也有人心生忧虑,毕竟皇帝亲征,危险重重。
李世民却不为所动,他已经做好了决断。
他要亲自前往边疆,不仅是为了震慑敌人,更是为了展现大唐的决心与力量。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长安城都陷入了忙碌之中。兵马调动,粮草准备,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而李世民则是日夜兼程地研究战术,与将领们商讨对策。
很快出征的日子到来。
天刚蒙蒙亮,李世民身着铠甲,手持长剑,骑在高头大马上,率领着精锐的唐军,浩浩荡荡地出了长安城。
沿途,百姓们夹道欢送,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敬仰与期待。
李世民骑在马上,目光坚毅,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对抗外敌的战争,更是一场守护家园的战斗。
行军途中,李世民不时地与将领们交流,了解军队的情况,同时也在观察地形,思考战术。
他的心中清楚,这场战斗的胜利,对于大唐,对于所有的百姓,都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
而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个更加深远的目标,他要让大唐的威名,远播四海,让所有的敌人都知道,挑战大唐的后果是何等严重。
随着军队的不断前进,北方的天际线渐渐显露出战争的硝烟。
李世民知道,前方的路将更加艰难,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信心。
因为他相信,只要大唐的儿女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李世民与他的唐军,正以坚不可摧的意志,向着未知的战场进发。
而在他的背后,是整个大唐的支持与期望,是无数百姓的祈祷与祝福。
到了前线,李世民进入王帐之中。
还没等到屁股坐稳,就立刻有将军前来向他禀告军情。
”陛下,此次突厥来袭,并不是他们想要劫掠边境,根据探子的来信,据说草原上前段时间发生了暴雨,冲毁了他们一个日常取盐的地方。”
”所以这个冬季,突厥部落绝对没有足够的食盐使用,因此他们才会不顾一切来犯。”
在王帐中,将军的话语如同一块重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未曾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竟然与食盐有关。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着这个情报背后的意义。
”陛下,此事若真如探子所言,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借此机会,以食盐为诱饵,设下埋伏,一举击溃突厥军队。”
一位谋士提出了建议,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世民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但同时也是一个考验。
他必须谨慎行事,不能让突厥人看出破绽。他决定亲自制定计划,以智取胜。
接下来的日子,李世民与将领们密切商讨战术,同时也派出更多的探子,深入草原,收集更多的情报。
他要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而此时草原之上,突厥人的营地里,气氛却是截然不同。
他们的首领,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坐在帐篷中,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