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脸色坦然:“这怎么了,孟兄难道没有见过?”
孟辞脸色有点不自然。
她倒是从小电影里见过,可那都是电动的那种,会嗡嗡嗡响。
眼下这个是玉石的,却不是绿色,而是泛着淡淡的红,光泽莹莹,模样做的极为逼真,一柱擎天,底座左右各有一个圆润的红色卵石。
实在是……
宋英好为人师:“一看孟兄就成日里只知道读圣贤书,这是玉势,对男女之事稍微开点窍的就该知道啊!”
说着,他又要掀开那个盒子。
孟辞赶紧避开视线,道:“行行行,你别开盒子,说话就说话!”
宋英嘿嘿一笑:“想不到孟兄还如此害羞!这有什么的!”
说着,他就将那个玩意拿出来,直接塞进来孟辞的衣袖之中:“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乃人之常情,一回生二回熟!”
孟辞只觉得袖中的那玩意沉甸甸的烫手,可偏偏又不好意思拿出来,只得深吸一口气,嗔了宋英一眼:“这玩意是给女人用的,我,我一个大男人,要来干嘛?”
宋英风流倜傥的扇着扇子,道:“这孟兄你就不懂了吧,男人的满足有时候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你若是让女人觉得痛快了,不管用的是不是你的家伙什,你自己都会感觉心情愉悦的!”
“你若是心情愉悦了,这身体也会舒畅,指不定这病就好了呢!”
说着,他用扇子拍了拍孟辞的大腿,桃花眼中装着深深的笑意:“孟兄用一用就知道这东西的好了,这可是我从我母亲那拿来的,是西域那边进贡的好东西!”
孟辞!!!
这东西是长公主用的?
长公主已经年近五十,想不到还挺那什么的……
孟辞将手臂伸到宋英的面前:“你这么拿出来,不怕被你母亲发现,还是赶紧还回去!”
宋英灿然一笑:“不怕不怕,我母亲肯定以为是我父亲拿走的,不会想到是我!”
孟辞!!!
“那万一长公主问驸马……”
“怎么可能,我母亲偷偷收藏用这些,总是有点不好意思,哪里会去问我父亲……”
好吧,生了你这么个儿子,算长公主夫妇倒霉!
这烫手的玩意是扔不掉了,孟辞只能权当看不见。
好在很快红袖招就到了。
它处在最繁华的长安街与皇城大街的相交之处,地理位置极佳。
跟孟辞想象的不同,门口并没有那些穿的妖娆的姑娘在迎客。门脸端端正正,上面牌匾红袖招三个字奔放有力。门口左右个挂着一排红灯笼,只是眼下时间还早,灯笼没有点灯。
也就是这点红灯笼有那么点红灯区的意思。
要不然,说这是个吃饭的地,孟辞也信!
宋英解释道:“这个匾额还是太祖皇帝亲自题的!”
好家伙,原来太祖皇帝也爱逛窑子。
宋英道:“咱们来的有点早了,先在一楼用点饭菜,入夜了,这边才热闹呢!”
诚如宋英所说,等到两人用好饭,整个红袖招就像是从沉睡中醒来的美人一般,细细的装扮了起来。
一楼有个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舞台。
眼下已经有一个姑娘在那敲编钟。
宋英道:“那是钟老师……擅长古乐,祖上出过三任礼部侍郎,眼下宫内有点祭典,还会找她讨论!”
“那是魏老师……擅长围棋,到了国手的水准,眼下这京都难逢对手,你若是下得过她,便能与她春宵一度!”
……
孟辞感慨,原来这边的也叫老师,而且也个个身负绝学,还真是巧的很呐!
宋英正带着孟辞一个个认过去,这时从二楼施施然走下来一个穿着枚红色纱裙,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干莺莺燕燕。
她面色冷峻,低声吩咐着点什么。
吩咐完一抬眸,便见到摇着扇子的宋英。
她的脸上顿时堆起春风一般的笑容,加快了脚步走到宋英的身边,道:“英郡王今日怎么来了,思思姑娘今日身子不适,不便见客啊!”
宋英将扇子啪嗒一收,伸手搂住那女子,手有意无意的压在她的胸口,凑到她耳边道:“思思不方便,那绫姐姐陪我一晚如何?”
绫姐嗔了他一眼,细长的手指在英郡王的唇上压了压,娇笑一声:“我这幅身子骨,可受不住英郡王这样年轻威武的,我这姑娘多的很,郡王随便挑,今日便算绫姐姐请你!”
英郡王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笑道:“今日不是为我自己来的,是带我兄弟来见见世面!把你们这功夫最好的姑娘叫来……”
绫姐的目光落在孟辞的身上,诧异道:“这位公子好面生,不知怎么称呼……”
“他叫孟……”
“我叫沈绎!”孟辞呵呵一笑,“叫我沈公子就好!”
永昌侯自己不逛窑子,自然也不喜孟辞来这样的地方,侯夫人就更不必说,孟辞是个女子,若是被侯夫人知道她来了这样的地方,还不得哭天抢地,将孟辞的耳朵给磨破。
所以……
只能拿大佬挡一会枪。
反正按照沈绎的性子,应该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作者给他的人设是有洁癖,对女人也没什么好感,遇到南歌后,生命中就只有南歌一人,其他狂蜂浪蝶都不能近身。
宋英眉梢挑了挑,兴味十足:“对,就叫沈公子!”
绫姐抬手,顺着孟辞的耳珠摸到她的下颚,眸中风情万种:“像沈公子这样标致的人,我可是好久都没有见着了!”
宋英抬起手中的扇子,轻敲在绫姐的手背上,眉梢挑起,笑盈盈的说道:“我兄弟还是个雏呢,姐姐你别乱摸!赶紧找那手艺好的,来给我兄弟开个荤!”
“好!”绫姐拖着长长的调子,道,“小翠,引英郡王上楼,然后去叫满满来,让她好好拾掇拾掇!”
宋英吹了个口哨,拍了拍孟辞的肩膀:“竟是满满姑娘,孟兄今日可有福了!”
很快,孟辞就知道这姑娘为什么叫满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