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府里又多了这些银子、铜钱,更不容有失了,这些里面指不定就有大珍,要是丢了一枚就是巨大损失。
张震叫来管家,问他找得安保如何了。
王管家道,“社会闲散我不敢用,倒是找了三个待业青年,老实巴交的,明天就能来上班,您看狼狗多弄几条吧,要不然真看不过来这么大的院子。”
张震倒是有个狗场,可是鞭长莫及,想要送狗过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
现在院子里这么多东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得抓紧做好防护才行。
可手里的人全部加起来都不够十个,就算加上狼狗,也看不住。
张震先让熊战和王猛当监工,指挥那些装卸工往花园绣楼里运东西。
嘱咐他们两个,等运完了之后,一定仔细检查,别被人捡了便宜。
他把槐婷婷叫到一边,“上哪儿去弄些人手呢?”
槐婷婷也没咒念,“闲人不少,可信的过的不好找,我也只能慢慢打听,一时半会儿也凑不到。”
一直从墙角打瞌睡的老道士突然睁眼道,“哎,你打算找多少人啊?”
张震让他别添乱,继续睡觉去。
老道士哈哈笑道,“我真有人啊,道观里二十多个道士闲着呢,只要你管饭,在哪里修行不一样?”
张震一拍脑门,靠,人手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正巧王府里有一座家庙,里面供奉的神仙早就不知去向,改成道观绝对没问题。
有了这二十多个道士,加上王猛和王强,再买十几条狼狗,院子绝对固若金汤了。
其它人手,让槐婷婷和姜绍业慢慢找就是了,肯定能找到合适的。
等将来宝库修建好,就彻底安稳多了。
张震让王管家明天租辆大客,带着老道回道观,买狗的事就交给了熊战。
看来自己又要在京城耽误一天。
算算日子,今天是六月十号,离着六月二十五号欧洲杯结束还有半个月。
这段时间足够处理完国内的事,然后赶去香江,让林诗瑶帮忙把自己送到澳市,狠狠地割一把欧洲杯韭菜。
晚上张震笔记上又多了一项内容,都是重大体育赛事,凡是他能记住的都记了下来。
比如两年后的九零年世界杯,六年后的九四年世界杯。
当然他虽说是个球迷,也不可能记住所有赛事比分。
但那些重要场次,世界杯决赛中爆冷的那些场次,比如九八年法国对巴西三比零这种,基本上都还记得。
将来必定能用得到。
第二天一早,果真有人带着大笔的钱来找姜绍业交易。
他再次打电话,又兑出去一百多万,看来真不是吹的,五天之内能把美刀都换出去。
张震把兑换美刀的事,都交给了姜绍业,派了个新财务来当助理。
他看着成捆的钞票入账,心里轻松多了,开始打电话安排各处的事情。
等所有细节都落实好,已经到了下午。
张震带着槐婷婷去了趟王府。
刚进正门?,
就听到影壁墙后面一阵阵喧闹。
“撑死我了?,
三年没吃这么饱咯!”
“我十年没舍得吃肉了?,
了心师傅?_[(.)]?2?%?%???,
你这次真是积了大德。”
“别废话,吃完饭的别坐着了,都去后院,牵着狼狗巡逻,以后分成六班每班四个人,给我二十四小时好好看着,府里要是丢一根稻草,你们全都给我滚回观里挨饿去。”
张震牵着槐婷婷小嫩手,转过影壁墙,正看到银安殿前的广场上,坐着二十多个青衣直缀头发高挽的道士。
他们一个个捧着大瓷碗,吃的正欢。
老道士叉着腰,吐沫横飞的训斥不停。
而一旁墙根下面,摆着一溜铁笼子,里面一只只半大狼狗,正在啃着杂粮窝头和菜饼。
老道士见到张震立刻转身大叫道,“都给我起立,跟我一起说。”
道士们放下饭碗,像是训练过一样,站得整齐无比。
老道士喊道,“功德主老板好,我等必定全心全意保护好王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两世为人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出家人围着,张震咧了咧嘴,挤出两句场面话,总算是应付过去。
老道安排好排班,立刻让那些道士去巡逻了。
转脸来到张震面前道,“总共二十五个道士,身上都有功夫,只要每天管饱就行,咋样这事办得漂亮不?”
张震不奢望这些道士都像老道士一样厉害,只有他的三分之一也就足够守卫大院子了。
他低声道,“回头让王管家多买些鸡鸭鱼肉,让大伙吃饱吃好,另外没人每天再给十块钱零花。
你以后就是他们头,不,观主,王府的观主,每月一千块,随便吃喝,要是有兴趣再给你配个秘书。”
老道士高兴的脸上褶子都笑开了,连连拍胸脯保证,绝对服从命令。
槐婷婷忽而道,“哎,不对啊,你刚才说来了二十五个道士,我刚才只看到了二十四个,还有一个是你?”
老道士苦笑道,“还有一个我指挥不动,又赶不走,老板你别计较了哈,就让他在这里混日子吧,反正吃不了几碗饭。”
还有这事?张震也不在意多张嘴,就要离开的时候,忽而听到有人大叫着跑来。
一看竟然是昨天留下值班的王强。
他是王猛的弟弟,身手也不错,平时经常和熊战对打。
可此时却被一个二十多岁的邋遢道士追赶得仿佛丧家之犬。
“别了,不打了,你没完了是吧,找别人去,我累死了,滚开啊!”
那个道士结结巴巴地叫道,“大哥,别,别走,再陪我玩会儿。”
忽而年轻道士看到了老道士,咧嘴就冲了上去,“了心,今儿咱俩还没练呢!”
老道士毛都炸起了,“你小子吃饱了是吧,滚啊,滚,老板来了,你要是敢胡闹,立马赶你回碧云观!”
年轻道士一听碧云观仨字,立刻耷拉了脑袋,往墙根一靠,眼皮一耷拉竟然打开瞌睡了。
张震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老道士陪笑道,“论辈分他是我师弟,道号了尘,从小疯疯癫癫的,只会练武,所以他是观里除了我武功最好的,平时也没人指使他,老板拿就当他是空气得了。”
张震没忍住笑道,“你没说实话,怕是你也打不过他吧!”
老道士老脸一红赧然道,“我上了年纪嘛,要是去年,我吃饱了,能揍出他蛋黄子来。”
张震也不揭破他的谎言,当即绷脸说道,“我这里可不养闲人啊!”
老道士立刻变得愁眉苦脸,“老板,你就可怜、可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