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红琴他们得逞了。
真的把韦恩明赶了出去。
一家人得意极了!
除了叶雪榕难过到心碎外,这三口在客厅里,得意地看着韦恩明开门出去的背影。他们开心的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哼哼,跟我们家作对?只有这样的下场。
叶雪榕心疼极了,她本想冲过去阻止,可却被一家人硬是拦住!
她只能坐在沙发上,埋头哭泣。
——
韦恩明回到之前的老旧小区,坐在路边长椅,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上。
让叶雪榕心碎这件事,是他最难受的地方。
做的一切,全都为了让她幸福啊!可是事情却变成这样。
叶家人这次在他心里,彻底进入了韦恩明的黑名单。
没有下一次了!自己不会再容忍他们了!
等挽回跟叶雪榕的关系后,他必须对这些垃圾狠狠地惩戒!
清冷的小区,跟他的心情一般呼应。
眼前,忽然走来一人,手里还握着短匕。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你是谁。”
韦恩明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眼神寒冷如冰霜。
“哦,这个确实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我手下死的每个人,我都会让他们明白是死在谁的手里!听好了,我的江湖代号叫做血鲨,杀手排行榜第一百三十三位!”
那个人看韦恩明的眼神,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架势。仿佛自己的话足以让对方吓尿。
“你是来杀我的?”
韦恩明问。
“不错!”
那人打量着韦恩明,一脸的蔑视跟自如。他觉得,这个人完全就是在装淡定!内心早就哆嗦了。
他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玩弄猎物,让死者生前感受痛苦,恐惧跟折磨!才是他最大的享受!
韦恩明只是点了点头,说:“动手吧。”
哀莫大于心死!伤了叶雪榕的心,他确实很想求死。
如果这个人真的能做到,那倒也让自己了却牵挂了。
血鲨看到眼前这个人的超然态度,心里暗暗一惊,真有不怕死的?
他当时就很恼火!
看着吧,老子不会让你好好死的,一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握紧匕首,猛然出击!
那种速度,绝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鬼魅一般的出刀速度!刺过去的瞬间不到零点一秒!
那一瞬间,血鲨已经觉得眼前是个废人了。
他的刀刺向的是韦恩明的左腹!
可是,刀尖在刺入韦恩明皮肤的瞬间,却停滞下来。
无法前进分毫!
他愣了!
“铁、铁布衫?”
血鲨后退两步,有些吃惊!
刚刚早就看出韦恩明是个练家子,但没想到,居然铁布衫练到如此恐怖的境界?
刀枪不入!甚至自己都没到这种程度!
他的眼神开始恐惧起来。
“怎么?杀不了我是吗?那该我了吧。”
韦恩明丢掉手里的烟头,站起身来。
那人吓得后退一步,死死盯着韦恩明,全身紧绷!
在自己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这个人,居然敢撞上门来。
还扬言要杀他。
没办法,真是运气太差了。
——
赵文郑大武二人,收拾的整整齐齐,人模狗样地奔向了木容集团。
今天对他们而言,可是个大日子,跟木容集团谈合作的时机啊。
带着手下随从,一众奔驰宝马车队,哗哗啦啦停在门前,气势逼人。
“二位,来的挺早啊。里面请吧。”
迎接他们的是何金银,没有什么大阵仗,只有他跟一个手下。
而且看起来颇为冷漠,似乎没什么好脸色。
“何总早啊!好的好的,这就进!”
两个人见了这位木容集团的副总,都是毕恭毕敬的。
何金银在高滩市商界的地位,那也是不同凡响,人家可是从京城来的商业大亨,居然甘心为这个公司里做一个副手,可想而知这个公司对他们的吸引力多大!
“等等何总,今天跟我们谈判的,不是您吗?”
两个人忽然意识到这一点。
“今天,那位先生要亲自见你们。”
何金银面无表情。
一听这话,两人心里一震。
今天可以见到那位先生?
莫大的机会啊!
两人都兴奋起来。
令随从在外面等待,两人迫不及待地就走入了公司内。
他们坐着电梯,二人到了会议室门前。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两人轻轻推开了门!
屋里一个背对着他们的身影,正坐在对面那张沙发椅上。
从后面望去,气势无比,身形高大,一看就是牛逼角色!
两人恭敬站在那里,十分客气地就道:“老总您好,我们是赵家跟郑家的家主,前来跟您谈合作的。”
沙发椅转了过来,一个男人,正面带冷笑地看着他们。
“啊……什么?!”
赵文跟郑大武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
“是……是你……这么不可能!”
两个人快疯了。
眼前的人,居然是他们的死对头!不共戴天的敌人!
赵文一看到韦恩明,恨得咬牙,儿子死的仇恨,瞬间涌到心头!他道:“你居然没死?!”
“怎么,今天不就是来见我的吗?我死了你们还怎么见?对吧。”
韦恩明冷笑着问道。
两人吓得一个激灵,“你是说……你就是……”
他们心里早已明白,可是死都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原来他们心目中那个高不可攀的大佬,那个木容集团的幕后人物……
就是他们要杀的这个韦恩明?!
“现在明白了?来,看看这个吧,也许你们认识!”
说着,韦恩明扬手丢过去一个黑色塑料袋!砰地一声砸在他们面前!
两人吓得后退了一下!接着,才小心翼翼凑过去,试探地掀开塑料袋一角……
“啊!”
他俩吓得跳了起来!
那里面,赫然是他们之前找到的,那位杀手的头!
面容扭曲,无法直视……显然死之前,受到了极为残酷的折磨!
“派这种垃圾杀我?怎么想的?该说你们太天真,还是不知死活呢?”
韦恩明似乎十分无奈地说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一只笔。
两个人魂都快吓没了。
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