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黎笙坐在黄昏居的最高处。
“少主,他们来了!”引子死了,自然是有人来替代他了。
“先下去吧,让他们都下去”黎笙背着身说着。
“是”
黎笙看着外面的万物鎏金的一幕,心里也被染到了,温暖的。
黎笙自出来,她的言行举止都收到了监视,包括这一幕。
“银衣,老大说不管你怎么做他都同意,只是你要想清楚你是我们a9的少主!”是黑衣人的电话,黎笙笑了。
“我知道!”她自然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叩叩!”
“少主,他们到了!”门外的人轻声说道。
“让他们先进来,你可以出去了!”黎笙不紧不慢地说着,随后戴上了面具,端坐在一旁。
“是”门被轻轻推开,顾祁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里面的人,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袍服,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气息。
“进来坐吧!”黎笙摊了摊手,示意着。
子林紧跟其后,走进房间后,黎笙便百无聊赖地瘫坐在椅子上,然后开始给他们泡起茶来,那茶具在她手中宛如活物般灵活自如地舞动着。
子林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禁感叹:这果然是他的姐姐啊!只有他的姐姐才会如此不羁,泡茶都像是在玩一般。其他人泡茶,要么主打一个温和,要么就是动作利落,但只有他的姐姐能够将泡茶变成一种独特的表演。
“你......”子林望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陌生感,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说话变得困难起来。
“这d国可是我们先发现的,我不知道你们为何对它如此执着。而且,c国的地盘已经被你们攻占,至于这里,我认为你们没有权力做出任何决定。”黎笙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他们面前,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缓缓说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顾祁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陌生的语气盯着对面的人。
“当然是希望你们离开这里咯!”黎笙轻轻一笑,她的目光落在顾祁身上,眼神流转之间带着几分婉转。
意思很明确了。
“堂堂a9的少主,先不说你们谋财害命害死了多少人,光你们的总部想来也有不少东西,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让我们离开,少主大人莫不是太小瞧我们了,再不济,我们身后可都是有势力的”顾祁冷眼看着她。
黎笙端起了茶水在桌面上一淋。
“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二位请回吧,能活着出去也算是你们的福气”黎笙笑着说着转身就走了,子林和顾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少主,沈家主带着人过来了,我们先走吧”新来的引子看着黎笙说着。
“走吧,让我们的人拖着他们,这两个人不死也得残”黎笙笑着吩咐着,转身就走了。
“你……”子林想要追上她问问的,结果就被顾祁一个翻身带着滚到一边去了,子弹声响起。
顾祁拍了下子林的头。
“先活命”顾祁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两把枪扔给子林了一把。
“我有”子林拒绝了,拿着自己的枪就开始。
“他们两个怎么跑那里面去了”沈怀景看着黄昏居有枪声,赶紧开枪着。
“少主有吩咐,这两个人不死也得残,继续”一些a9的人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只好继续打,哪怕命丧这里也是。
“让他们回来吧,一群傻子”黎笙看着沈怀景人都来了,他们还不退安排着引子说着。
“是”
黎笙看着黄昏居,现在d国也乱了天了。
“没意思……”黎笙摇摇头。
“银衣,出去玩好了就回来吧”那边黎笙终于接到组织的电话了,刚好,她也不稀罕在这里玩了。
“得!”黎笙说着。
当天就有人来接替黎笙,黎笙走了。
黎笙自上了车就有人跟着她了,然后换了船从海底进去的,可以用警惕来形容了。
回到a9的组织里,黎笙直接被上面的黑衣人喊过去了。
“有事?”黎笙来的时候黑色的复古的大门是开着的,似乎就是在等她这一人,大殿里面已经有不少人站着在,黎笙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看到里面有个位子旁边的人已经泡好了茶侯着在了,黎笙笑了笑走过去二郎腿一翘往后一靠,抬头就是看着上面的人问着。
“想聊聊你的见闻”黑衣人有些无奈的带着笑腔说着,似乎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般。
“能有什么见闻?他们弄死了我的引子,我开了两枪,这什么破枪,一枪都没打中,哦不对,打中了那个叫什么顾祁的胳膊,要不是有人救了他那一枪该是打穿他的心脏!”黎笙抬头看着黑衣黎笙抬手接过了茶水喝着。
“哈哈哈哈哈,不急不急,后面慢慢来,只是死了个引子而已,你要想再给你换一个,也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们担心你的安危,在你的面具上安装了窃听器,怕你遇到什么危险好及时援助,现在也可以拆下来了”黑衣人看着黎笙笑着。
黎笙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你们居然敢在我的面具上安装窃听器?”
下面的黑衣人连忙解释道:“这也是老大为了保护少主您的安全,并无恶意。”
黎笙冷笑一声:“哼,最好是这样。”
随后,黎笙一把将面具扯下扔在了地上,露出了那张霸气侧漏的脸。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不屑和冷漠,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一个个都低着头不吭声。
“好了,没事就散了吧。”黎笙淡淡地说道。
黑衣人点点头,转身离去。其他几
黑衣人示意那边的人去卸了。
“给,少主”卸完之后又恭敬的把东西还了过来。
“有劳”黎笙一根手指勾了过来,道谢了声又重新戴上去,再戴面具的时候她笑了一下,很浅很淡,没人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