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的人,你如何能肯定凭我自己一个人能解决他们?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啊!”黎笙双手环抱于胸前,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说道。
“哈哈哈哈哈,是啊,也许真是我老糊涂了,居然会将希望寄托在你这样一个小丫头身上,但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绝不会出错,从你身上散发出的那份沉着与冷静,绝非寻常之人所能拥有,再其次,至少可以证明,你绝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瞄着黎笙。
“嗯,你这番夸奖倒是颇为中肯。不过呢,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可从来都算不上什么好人,做好人太累太难,我顶多只能算是个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的疯子罢了。”黎笙一脸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不知是否因为身处此地的缘故,又或是长久待在此处产生的后遗症,黎笙心中的那份执念逐渐膨胀起来。
“疯子……这真是一个很美好的词汇啊!只是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无论是你的家人还是你的对象。再或者没有做过什么错事的人怎么也不会是坏人吧,毕竟,小孩子总是喜欢背道而驰呢!”男人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他说道。
男人看着黎笙看了看随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来。
“假如我是个身心健全的普通人,倘若我并非他的子嗣,那么我或许能够像常人一般娶妻生子,组建起幸福美满的家庭,可以是三口之家,亦或是四口之家。每天傍晚,我们会一起享用晚餐,然后悠然漫步,尽情感受那夕阳西下的美好,领略那月色爬上眉梢的宁静。孩子们的欢闹嬉戏,更是为生活增添无尽乐趣。只可惜,皆因他,只因那个给予我生命、将我养育成人的人,我虽然在他们的爱欲中诞生,却无法从他们那里获得一丝一毫的爱意,我简直就是一个可悲可叹的可怜虫啊!倘若有选择的机会,我宁愿自己不是他的孩子!”男人凝视着黎笙,只见她情绪变化无常,前一刻还在对他展露笑颜,然而转瞬之间,笑容便已消失无踪。他的言辞间,情绪起伏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世事无常!”黎笙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同情,是啊,人就是这样。
“好一个世事无常,我该讲的都讲完了,我身后也有一扇隐形门,从那里在过一条道差不多就可以出去了,那边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总之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就帮我杀了他,那个人!”男人看着黎笙说着随后就闭上了眼。
“好”黎笙看着他的动作应下了,反正在她的任务里那个人是必死无疑的。
只是……黎笙走了几步看着那只虎,它怎么办嘞。
虎也看着黎笙在,黎笙才走没几步,虎就跟上来了,似乎在用行动告诉黎笙。
“我跟你一起……”黎笙看着它这副模样想了想蹲了下来看着它的眼睛。
“我先出去,你先待在这里,我任务完成了来接你!”黎笙摸了摸它底下的头。
“吼……”又是一声吼叫,不过这似乎是在送别。
黎笙看了眼那个双眼紧闭的男人过去了。
隐形门后就是一条过道,黑黢黢的,黎笙扔了个石头最终也是石沉大海的感觉。
这还真得黎笙一个人摸黑过去啊。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
摸着墙壁走过去,这墙啊,黎笙一抹就是一手黑。
那边,等黎笙走后,男人睁开眼来看着那只虎。
“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他为了自己连你也关在这里了,嚣张,你还认识我吗”男人看着那只站在不远处的老虎轻声说道。
老虎似乎听懂了男人的话,它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用那种凶狠的目光盯着男人。
“吼……”老虎发出一声低吼,仿佛在回应男人的问题。
男人心中一阵感慨,他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他。小时候,他和这只老虎一起玩耍、成长,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伙伴。然而,世事难料,如今这只老虎却被关在了这里,而他自己也陷入了困境。
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男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虎也不放过。
另一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恦带着 03 等人赶了过来,结果和南临碰上了。
“南队!”大晚上的,南临又偷偷跑了出来,这次被 03 他们发现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南临皱起眉头,显然对他们的出现感到不满,以为他们是擅自行动。
“是这位大哥带我们进来的,他是黎队的人,说是黎队让他来找您的!”03 赶紧将身旁的恦拉到南临面前解释道。
南临看了一眼恦,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情况比较紧急,不能有丝毫松懈。
“跟我来吧,这几天守卫比较严,大家小心点!”南临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带领众人朝着前方走去。
“据我所知,他们似乎在筹谋一单大的,这几天哪怕是在水路上都严加看管了,不少人都去了外围”南临小声看着他们说着,时不时看向恦,他的存在感实在是高。
“这个我知道,有单十几公斤毒品从境外运进来”03刚想开口就被02拐了一下示意他小声点说话。
“是这样没错”他看向03又看了看其他几人,每个人脸上都是那般安静,似乎是早就知晓,南临点点头。
……
黑鹰他们已经放弃了,随便找了棵树就在那躺着看月亮。
地处偏僻,多枯草的。
“老大,翎跑哪去了啊,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跑到人家老巢里面去了,跟着人家老大一起吧”这么多天了,两人是连翎的一点影子都没看到啊。
“谁知道啊,这么多天了,就算没找到人也得放个记号吧,这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啊,难搞”黑鹰也颓丧了,两人靠在树上面就那么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