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山,赵偲确认没人的时候,便又背起了尤酒:“酒酒,下次不准像刚刚那样拍别人知道了吗?”
尤酒脑补了一下,拍女人,大概直接被女人拍死,拍男人?好像有点想调戏人家吼?于是解释道,“刚刚只是有点激动。下次不会了,不好意思哇。”
赵偲:“嗯,知道就好了。”
看着赵偲将尤酒背了过来,尤国义扔掉锄头:“一一怎么又过来了,有爹爹在,你放心。你的腿伤了,在家休息不香吗?”
“爹你开玩笑呢?我像是闲得下来的人吗?”尤酒问道。
尤国义煞有介事地摇头:“一点也不像,好吧,那你来看看。谁做的更好?”活似一个急于求闺女表扬的霸霸。
“爹,你把耳朵给我。”尤酒招了招手。
尤国义把耳朵凑过去,“嗯,你说。”
尤酒对尤国义:“唧唧咕咕唧唧咕……”
“真的吗?输的人吃那个?那爹爹好想要输哦……”尤国义说道。
“爹,不准你作弊!有朋自远方来,怎可自己吃?”尤酒说道。
“那好吧……你过来看看,上午差不多快做完了,你都不知道你大伯,哦哟……真的是太厉害了!”尤国义夸张地说。
“那是,你也不看是谁大伯。”尤酒笑道。
“那还是我大哥呢。”尤国义表示不服。
“是是是,我们家的。”尤酒也笑。
赵偲每次看这父女俩的相处都有不同的感觉,像现在看上去没大没小,却给人和谐的感觉,像尤家主主动去下厨,尤酒就会帮忙拿碗,又给人感觉配合无间,这父女给人的感觉应该是他见过感觉最奇怪,却最和睦的了。
“我跟你说,我一开始以为小白稳输,哪里知道哇,小魏他那才叫做非一般的废啊,怎么?下午菜夫子也要加入进来吗?”尤国义问道。
菜菜笑笑:“嗯,酒酒说想让我吃那个。”
“哦?菜夫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哟,那个可好吃了呢!”尤国义说。
赵偲:“尤家主这意思,是也觉得我会输?哦,下午曹、柳两位夫子也会来的。”
“呵呵,那柳夫子,你,和小魏大概总会出一人的。”尤国义微笑地人畜无害地说道。
“若不是我,尤家主写三篇策论如何?”赵偲凉凉地说道。
尤国义脖子一凉:“呃,女儿,我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尤酒:“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好像你才第一天知道自己还是人家学生的身份似的,真是,欺师这种事也是你能做的吗?自求多福啦!你可不是我,我是债主,下次学精点,放狠话这种事还是交给女儿来做吧?我收累些。”
尤国义深深一点头“正是也。”
“我在这呢。真的方便吗?”赵偲问尤酒。
“我说的不是事实?”尤酒反问。
赵偲咬牙笑得温柔:“是。怎么能不是呢?”
“那不就是咯,走,去看看上午的成果,顺便宣布下午比赛。”尤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