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笑了笑,开口说道。
“还行,领悟不算差,要低调,低调你懂吗?”方孝孺可不想要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出来,那样多无聊啊,毕竟,方孝孺是一个低调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了一堆人,本来在场的所有宾客都已经瑟瑟发抖了,这个剧情实在是太可怕了,要知道就算是蒋天在他们眼里也是一个顶级的存在了。
可是此时蒋天被方孝孺他们接连打脸却是无话可说,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人,带着后面的一群人,众宾客都有想立马就走的想法了。
进来的人并不是穿着礼服,也不是穿着普通衣服,而是穿着统一的短袖,还有裤子,一看就是某个组织来的,看起来有些严肃纪律。
这群人正是蒋天的保镖,并且还是聘请了重金的,正所谓有钱的人当然是更加怕死了,所以身边的保镖的实力也是十分的强,这保镖的还是蒋天求过来的。
这次因为蒋富华自己都已经带了很多保镖了,所以蒋天就没有带了,此时出去之后,再次召唤了自己的这群保镖。
来的人叫做王二狗,是一名黄阶的高手,在他们的阶级中,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最低级的水平,但是相对普通人来说的话,这些人就是人上人。
因为一般的跆拳道九段黑带都是勉强的黄阶低级,而此时的王二狗是下山之后就一直是黄阶中级,可以说是十分的厉害了,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王二狗此时很是膨胀。
季金川看到周围的人的时候,接着开口说道。
“大家,要是有事的可以先走,我们或许有一些内部的事情需要来调节一下!不好意思了啊!各位!”
众人闻言,纷纷泄了一口气,赶忙着飞也似的跑出了门口,王二狗也并没有阻挡,只是让他们走,也是比较好的。
王二狗带来了十个人,都是壮汉,而季金川这边的保安有二十多个,全部都有武器,都是电棒,所以此时季金川一点都不慌,气势丝毫不差。
“请问,你们是来干嘛的?”季金川首先开口说道。
王二狗直接开口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哦对,你就是那个季金川是吧,听说你伤了我们的老大?”王二狗说话的时候转头看了看那边跪在地上的蒋富天。
顿时王二狗眼神一横,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小老大了,那是肯定要保护好的,所以王二狗准备动手了。
此时在场的一共有欧正飞父女还有季金川,还有二十多个保镖和方孝孺,还有跪在地上的蒋富华和王二狗一群人,
此时蒋富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谁知道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惹出了这么一个麻烦的东西出来。
但是世界上面是没有后悔药的,做错了事情的话,那么就只能够靠自己来弥补了,不过很显然,蒋富华是没有和这个觉悟的,要是有这个觉悟也不会一开始就来嘲讽!
“救我,二狗哥!”蒋富华本来就是一个不能吃苦的人,这个时候又吃了这么大的苦,当然是十分的激动的喊着。
王二狗也并没有辜负蒋富华的希望,直接就冲了上来,季金川开口说道。
“教父,你不用担心,我说啊,他们这些人居然敢过来,纯粹是过来找死的!哈哈哈,你就看好戏吧!”
季金川五十多岁了,此时倒是一副笑哈哈的样子,让方孝孺看上去有些好笑,自己感受的出来,这二十个人不在三分钟内就会全部都会被撂倒,不出其然,
三分钟后,二十几个拿着电棒的保镖倒下了一大半了,只有五个人一直在往后面退,只是不敢在上面,接着看向那边,只是用电棒击倒了五个,现在还有五个,别看此时人数还是一样多,但是很显然,保镖们是打不过的。
王二狗笑着挥了挥手里面的电棒开口说道。
“哈哈,你们啊,我看你们是早道歉就好了!我说...”
就在王二狗还没说完的时候,方孝孺已经欺身上前,直接一个巴掌就将王二狗给扇在了地上,王二狗躺在地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这是什么力量,要知道自己可是黄阶中期,这可是一些练功的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程度,怎么会这个样子,难道眼前的这个人也是一个高手,可是我完全感受不出那种感觉啊,莫非是一个跟师傅一样程度的人呢...
王二狗内心似乎有一万匹草尼玛在奔腾,这下子好像是惹到了硬骨头,就在王二狗想要喊自己的兄弟全部都撤的时候方孝孺动手了。
其他的五个人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样子,在他们看来,只是自己的老大在不小心的时候被另外一个人偷袭而已,这种事情并不能代表实力。
“你小子!敢偷袭我老大!”
接着五个同时冲了上来,方孝孺眯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五个人,确实这五个人的实力很强,就算是比一般的人都强很多了,怪不得可以一瞬间就将那几个保镖全部都击溃。
不过方孝孺对于这些小功夫还是没有看在眼里的。
“你们五个看好了哦!”
方孝孺话刚刚说完,五个人冲了上来。
方孝孺接着就是一个螺旋鞭腿,顿时,五个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面,显得是十分难堪,这个时候王二狗彻底悔青了肠子,要是知道这么强的敌人,自己就算是不要这份钱了也不会来这里送死的。
不过还好方孝孺没有继续下手,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滚吧!”
“好!”
王二哥赶忙着带着小弟全部走了,此时蒋富华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但是并没有人可以出手帮忙了现在,所以蒋富华也是毫无办法。
“我错了,哥,饶了我吧!”
蒋富华虽然是嚣张了一点,但是终究不是一个傻子,现在只能求饶。
方孝孺也没不是想要弄死蒋富华,开口说道。
“自己掌嘴一百下,走吧!”
虽然蒋富华对于这个要求难以接受,但是还是开始了,毕竟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