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段时间被派出去出差的风野信回来后听见队友们说起武藏的事情,就知道自己华丽丽的错过了时间的女儿的剧情。
只不过没过几天,又到了规定的“揍人”时间,风野信身着练习服站在训练场上,嘴角勾着一抹微笑,全身上下透露着温和的气息,好像很好说话,下手不会很重的亚子。
但是!如果有人真信了风野信这人畜无害的模样,对他不以为意,到时他下起手来能让人半死不活躺在医院修养一个月。
风野信无奈地看了一眼因为要跟他打而怂的缩成一堆的队友们,抬起手顺了顺自己翘起的头发毛,迈开脚步走下训练场,无奈道:“一个个缩成这样,我又不会真的把你们打进医院。”
“但是能疼一百天!”武藏嘟囔着反驳道。
风野信:“……”
“既然没有人愿意跟阿信对战,那就武藏跟风吹上吧!”日浦晴光看了看走下来在一旁坐着的风野信,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看了一眼两个精神分明在风野信下来之后就放松了一些的家伙沉声说道。
被突然点到名的风吹圭介和武藏惊得脊梁骨在一瞬间下意识的挺直,全身绷紧,满脸如临大敌的目视前方。
在愣了几秒之后,两人才反应过来日浦晴光是让他们两个对决,而不是让他们两个跟风野信对决,不由得又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风吹圭介和武藏曾经对风野信不以为意的时候被揍得有多惨,比凄惨还要凄惨,凄惨到对这件事都有了阴影不敢跟风野信再交手。
大松一口气的两人往训练场上一站,双目视线碰撞在一起,产生一道电流激起剧烈的火花,两个人的气势蹭蹭蹭的往上涨,颇有一种势如水火的感觉。
日浦晴光看着这一幕,额头上滑落一颗豆大的汗珠,日浦晴光看了看两人,虽然感觉这个情况不太合适,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这个训练,点到为止啊!”
“既然是点到为止的话,那我就不用护具了。”风吹圭介摘下手中的拳套,将它往地上一扔。
盯着风吹圭介明显小瞧人的行为,武藏的心里也是升起了一团怒火,他磨了磨牙,将手中的拳套摘下往地上扔去,表面气势不弱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护具了!”
日浦晴光担忧地看了一眼武藏,心里摇摆着要不要告诉武藏,风吹圭介是蝉联FWJ三届的空手道冠军。
然而不等日浦晴光想好,风野信无语地话就悠悠的传开了:“现在就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说不用防具就不用防具,刚刚要跟我打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股气势呢?”
“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是要个防具打起来才不会太疼。”风吹圭介看了一眼同样身体猛地绷紧的武藏,赶紧的将丢在一旁的防具重新戴好。
武藏后知后觉的戴回防具,悄咪咪地睨了风野信一眼,重新调整好状态神情凝重的盯着风吹圭介。
战斗一触即发,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似很精彩的样子,然而武藏却没在风吹圭介的手底下坚持个上三百回合,就倒地一脸怀疑人生。
风野信右手托着下巴,双目微微眯起,低喃着说道:“好像最近没怎么特训,连人都变懒了很多,体力总感觉又有点跟不上了呀……”
武藏嗖的站起身,虽然脸上鼻青脸肿,但面上的刚毅却透露着如果他不起来绝对要凉的讯息,很明显他听到风野信说的那些话了。
这地狱一般的训练,恕他直言,很想跟特训手动拜拜。
风野信看着武藏的动作,抬起手一把按下又翘起来的头发毛,心里有点发虚。
总感觉某人很害怕自己的样子,可是自己也没有让他特训的太厉害,怎么就这么大的条件反射呢?
武藏凄凄惨惨的回到作战指挥室,麻烦着森本绫乃帮他弄些冰块往脸上敷,脸上被风吹圭介毫不留情地下手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疼得真的超厉害。
冰块一敷上去脸上就一阵刺痛,武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脸部肌肉在冰块敷上去的时候就在疯狂的跳动着。
风野信抿了一口奶茶,顺便看了武藏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感叹道:“连蝉联FWJ三届空手道冠军的风吹圭介都敢挑战,我是不是该说勇气可嘉?”
“那我宁愿跟风吹前辈打都不想跟阿信你打。”武藏在沉默了一瞬之后,默默的给风野信来了个暴击。
“我其实,没那么暴力吧?”
风野信摸了一把已经按下去了的头发毛颇为心虚的说道。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丢给了风野信一个“你说呢”的眼神,风野信感觉自己的形象好像在每次训练前后都变成了暴力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