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厚与钟镇苦笑,随后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师兄,我二人……有罪,看守不力,还请大哥责罚!”
他们也不知道这白玉丹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想破脑袋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左冷禅一脚将二人踹倒在地上,火急火燎的往炼制白玉丹的房间赶去。
丹炉中空无一物,左冷禅身上的杀意越发浓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掌将丹炉打翻。
“你们两个日子过得太安逸,让你们守看一个小小的丹炉都看不住,还有什么用?”
白玉丹的药材及其珍贵,其中主味药材更是有价无市,他整整花了六年时间才将所有药材凑齐,眼见丹药马上就要炼制而成,却突然不翼而飞,他想杀了乐厚与钟镇的心都有了。
其余十三太保见状,纷纷为乐厚与钟镇求情。
“师兄,乐师兄与钟师兄他们虽然有看守不力之过,但还罪不至死!”
“如今华山派岳不群等人就在山下,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不要内斗的好,至于这白玉丹突然不见,我等猜测,也许是岳不群等人偷走了也说不定。”
左冷禅脸色阴沉,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他看了一眼乐厚与钟镇二人:“等将华山派与泰山派处理了,我在与你们二人算账。”
“现在将全部弟子聚集,由你二人打头阵,与华山派泰山派交战!”
乐厚与钟镇听到左冷禅的命令,这才心安不少。
虽是同门师兄弟,但左冷禅心狠手辣,这次他们犯了这么大的错,坏了他突破的机会,若是以往,恐怕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多谢师兄给我二人机会。”
殊不知左冷禅根本就没想放过他们。
……
傍晚,随着一阵喊杀声,嵩山派的人下山,开始对华山派、泰山派以及青城派的弟子出手,似不杀了他们,就不善罢甘休。
岳不群眼皮一跳,不知道嵩山派突然发了什么疯,一副跟他们三大派要不死不休的模样。
不过他很快镇定起来,开始指挥着三大派的弟子反击。
这一场面,很快就惊动了许多吃瓜之人。
纷纷从城中跑到嵩山派山脚,看起热闹起来。
而苏明义与任盈盈也混迹在其中。
任盈盈脸上欣喜:“看来今日我做之事看来还是很有用的,这不,现在全打起来了。”
现在场面上混乱无比,两方人马手持刀剑,整个嵩山都弥漫着喊杀声。
岳不群手持长剑,剑上已经沾满鲜血,在他身旁已经倒了很多嵩山派的弟子。
“岳不群,我来对你!”
钟镇朝着岳不群杀来,岳不群冷笑一声,丝毫不怵,长剑直指向钟镇。
钟镇也是玩剑的高手,在江湖上有“九曲剑”的称号,但论实力,岳不群根本不惧他。
整个嵩山派上,也唯有左冷禅一个人能让他忌惮。
而一旁的余沧海则是如狼入羊群般的杀向嵩山派弟子,天门道长对上大阴阳手乐厚,没过多久,乐厚就在天门道长的剑下落入下风。
四周充满刺鼻的血腥味。
周围看热闹的人皆是被震住。
“刚开始我以为他们会点到为止,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要不死不休啊……今日恐怕不是三大派灭亡,就是嵩山派要被灭啊。”
“谁说不是,不过目前为止,嵩山派的弟子短短时间死的人似乎比三大派更多。”
“别急着下结论,现在左冷禅还没有现身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两方才一开始打起来,就是不留余地。
任盈盈眼睛转了转:“现在嵩山派与三大派已经打起来了,我们是不是按照原计划行事,趁机进去嵩山派,将他们的家底给搬空。”
苏明义看了场中:“不着急,现在左冷禅还没现身,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直到一刻钟的时间,岳不群一剑将钟镇手中的剑给挑飞,随后剑光陡闪,一剑刺进了钟镇的咽喉。
而天门道长的战况也差不多,此刻他身前的乐厚已经重伤。
而山腰上打探战况的嵩山派弟子立马回到山门中向左冷禅禀告。
左冷禅脸色微眯:“岳不群与天门道长竟敢杀了我十三太保中人,众师弟现在随我下山,收拾岳不群!”
左冷禅一直拖到现在,就是为了等钟镇与乐厚身死。
对于自己的白玉丹不见,他早就想当场杀了这二人,现在传来的战报正合他意。
不过他们现在也算是死得其所,虽然死了,但想必也消耗了岳不群与天门道长不少实力。
对于余沧海,左冷禅就从未将他放在眼中,蝼蚁而已,随手可灭。
其余十三太保的人叹息一声,他们哪里不知道左冷禅的心中打算,只不过左冷禅作为嵩山派掌门,嵩山派从来都是他的一言堂,想要反驳他的决定,最终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他根本不会顾及什么同门情分,不过这件事上,确实是钟镇与乐厚办事不力,白玉丹被偷走,左冷禅失去突破小天位的机会,如此愤怒也算正常。
嵩山十三太保跟着左冷禅身后,随他下山。
……
“岳不群,天门道长,你们竟敢杀了我钟镇与乐厚两个师弟,今日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埋骨在我这嵩山之中。”
就在这时,天边传来一身溃耳欲聋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皆被这道声音吸引,挑头看去,左冷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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