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四间房屋,也一直都给高远兵保留着。
只不过高远兵申请回四合院,那小房子被组织收回去了。
不然在这个房屋紧缺的四九城,换成是其他家,早就被街道办收回重新分配出去了。
易中海紧皱眉头道:
“他这不是还没回来吗?听说他已经上班了,都没有回四合院。”
“八成是不敢回来了,咱们沉住气,都不说,年底了,这房子就可以分配了。”
刘海中打住道:
“老易啊,他竟然在北新桥派出所上班,就算单位分了房子。”
“他这祖宅,他不可能不回来看看啊,迟早得回院子。”
易中海点头:
“回,没关系,只要不住,这合同还是生效的。”
阎埠贵摇头道:
“不对啊,老易,我觉得这事,他只要在这边重新落户,街道办肯定把这事给说了。”
“这房子还是他的,这事,我看只能从长计议了。”
“他要是一个人回来,一个人肯定住不了四间房子。”
“到时候,老易,你领个头,让他便宜租给咱们也成。”
阎埠贵家。
阎老大结婚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吵着要分房子。
特别是阎解旷都不愿意跟阎解娣睡上下铺,睡一个房间里。
贾张氏家情况跟阎埠贵家一样。
一家子挤在一间房里,铺着长木板。
棒梗也长大了,她现在觉得晚上方便都尴尬。
而刘海中家,情况更是糟糕。
老大结婚走了。
老二也吵着要房子结婚,都盯上了一直空了十几年的高家房子。
四件房子,易中海也一样想要一间大的。
还打着让聋老太太搬进去,让聋老太太安享晚年的旗帜,说白了,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这样做,也是等着聋老太太继承了那间房子,等老太太一嗝屁了,那房子就是他的了。
可高远兵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合同落实了,就等年底分配。
高远兵就突然回来了。
贾张氏板着脸道:
“出钱,租?阎老西,你家有钱,咱家可没钱。”
“咱家什么情况,全院都清楚,咱家全院最穷。”
“他高远兵这小王八羔子敢收钱,我还没有找他算账呢,当年不是他爸,咱家老贾也不会死。”
“反正住他家,住定了,到时候,你们三位大爷,都不要多管闲事就是。”
刘海中也气道:
“别提他爸了,提他爸,我也来气。”
“你说我教育我儿子,管他什么事。”
“这棒打出孝子,自古以来老一辈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爸当年就是这么打我,我才这么有出息,这么孝顺。”
“你看我家这光天和光福,就是因为他的干涉,我打少了,现在都不成器。”
“最可气的是他串通咱家老大告我,足足关了我一个月。”
阎埠贵也没好气道: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咱家也没少受他们家冤枉气啊。”
“咱家阎老大捡到了高远兵几颗弹珠,就被说成小偷,贼,关进去批评教育一个星期。”
“咱家老二用一把花生跟高远兵换糖吃,结果呢,糖没吃着,花生全部被高远兵吃了,这样不讲理的事,我去跟他理论,他说我们家老二活该,没事就想算计他家一点糖。”
易中海也是一脸惆怅,感觉往事不堪回首。
想起高远兵的爸爸,他更是痛不欲生。
因为他不能生育的事,跟他爸爸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都是陈年往事,更是积累已久的恩怨。
本来都觉得在高远兵妈妈程爱红搬出四合院就会不了了之了。
本来平时都不怎么提起,也忘的差不多。
就在得知高远兵要回来,都像放电影一样,在他们脑海里重播。
但易中海依旧能沉住气道:
“先看看吧,啊,咱们的先稳住。”
“只要咱们团结一致,团结一心,就有办法治这小子,让他栽跟头。”
高远兵看着供销社还没有关门,便一拐弯,溜进供销社,他想着不能今晚估计要在别人凑合一顿了。
毕竟自己家那么大,打扫起来都麻烦。
在胡同巷里。
这些裹脚的大妈们,坐在巷子内,自家门口,两两三三的聚集在一起聊天。
有的在打毛衣,有的在纳鞋底,有的在打牌。
总之,在这个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所以这个年代的妇女都特别持家。
没事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不像现代的女的,没事就去逛街,不把卡里一点钱花销出去,就浑身不自在。
总而言之,巷子内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小媳妇和裹脚大妈是最先知道。
只要让她们知道了,那就跟今天上了头条一样,因为她们会一传十十传百,一天内就能传的户喻皆晓。
快到四合院时候。
很多小媳妇和大妈一眼就认出高远兵来。
“哟,这不是高家小兵吗?都,长这么高了?这一身行头,是,当上了片儿警了吧?”
“哎哟,瞧瞧,真气派了,真有出息。”
“了不起啊,往后有事,多担待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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