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定下来了,对于整个唐家来说,最开心的就数老爷子了。
为了以防夜长梦多,生出变故,他还试图说服唐延川略过订婚步骤,直接把婚结了,但是被他拒绝了。
老爷子也是见好就收,不敢逼的太紧,毕竟上次提起的时候,他还反抗来着。
褚江琳的内心里则充满疑惑,她这两天总想找个机会跟唐延川问清楚情况的,结果总被他以没有时间给推脱过去。
这会逮到人,正好。
“这么这么晚还过来。”见他从书房走出来,她跟上,问道。
“送她回去,顺便过来。”唐延川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这个她,不用明说,褚江琳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之前不是一直拒绝的,怎么突然就答应了?”
听到这话,唐延川睨了褚江琳一眼,说:“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么?”
褚江琳不屑的嗤了声,“实话实说。”
好歹是从她肚子里面生出来的,从小又是她一把手带大的,他出国去读书,她也跟着到那里去照顾他,所以这个儿子是什么德行,她绝对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他表面看起来确实比起大院其他孩子都要循规蹈矩,可是,褚江琳知道,他骨子里面比任何人都要反逆。
只要是他不想做的,谁都逼迫不了。
特别对于跟贺家这段娃娃亲,他从知道以来就抗拒得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该怎么准备怎么准备就是了,其他的没必要猜测那么多。”唐延川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见他愣是一个字儿都不肯透露,褚江琳也是无奈,她皱了皱眉,所有的言语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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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家离开后,唐延川并未回望江苑,而是去了庞泽轩的场子。
知道聚会时他向来讨厌有其他人在场,见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庞泽轩直接把两个倒酒的女人叫出去了。
在场的还有陆寅跟顾又安两人。
顾又安最近跟女朋友分手了,所以也是孤身一人,见到唐延川,他忍不住调侃了句:“没想到连你也妥协了,呵,你家老爷子做梦都在笑吧。”
一旁的庞泽轩听到这话,意有所指的开口说:“现在可流行长江后浪推前浪,姜不一定是老的辣。”
陆寅听得一脸懵逼,顾又安何尝不是,他回应了一句:“你说的什么鬼。”
这时,庞泽轩却不说了,只是挑眉笑了笑,他这副模样惹得顾又安想揍他的心都有了。
揍倒是没揍,他直接踢了他一脚。
“哇靠,你他妈有病啊。”自认为无缘无故被踢的庞泽轩直接“口吐芬芳”。
顾又安:“早就想踹你了,替我妹妹。”
这话,堵得他无言以对。
陆寅看着唐延川一口酒一口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跟在唐延川身后跑,虽然不是亲生的哥哥,但是两人的感情比人家亲生的还要深。
关于唐延川的事情,谁都没有他知道得多,只是这一次,他真的看不懂他的操作。
不过他能感觉得到,事情是没那么简单的,而且刚刚庞泽轩都那样说了,足以说明他的猜想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他有些吃醋了,凭什么庞泽轩一个外人都知道的事情,他这个弟弟却不知道呢。
他轻咳声,往唐延川身边凑了过去,问:“哥,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跟她订婚。”
唐延川闻言,把手里的烟往烟灰缸里摁了下去,而后语气淡淡的嗯了声,他并未看陆寅,说完,拿起面前的酒杯,将里面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陆寅见他对自己的话爱理不理,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加心塞了。
这时,庞泽轩又开口了,他冲陆寅说:“你哥这回啊,是来真的,牺牲可不小呢。”
陆寅当然知道他这话里又有话了,他听完,不屑的哼了声,然后愤愤道:“别说又安哥想揍你,我也想揍你。”
庞泽轩一听,以为他把话题转到顾以安身上,于是笑着说:“早就跟你说了,你要就去追,我跟她又没什么,我可是碰都没碰她一下。”
他这话一落,顾又安再次踹了他一脚,陆寅见到这个情况,就差拍手叫好。
这人,就是活该。
“你他妈的踢上瘾了啊,赶紧回去跟你家老头说,让他们放过我吧,让你妹妹也放过我,大好年华不珍惜,非要浪费在我这种人身上。”
顾以安的问题,顾又安何尝不头疼,说了她也不听,家里的长辈又不是没提过让他们这婚事作罢,是她自己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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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韫怎么都想不到,大半夜的唐延川会敲她家门,给她打电话。
对于他这个行为,她着实有些生气,本来她是不想理会他的,但是怕影响到邻居,最后没办法才开了门。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她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你想干嘛?”
唐延川定定看着她,回答的时候,语气格外理所应当:“回去睡不着,想到你,就过来看你了。”
程韫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你跟贺思颖还真是天生一对。”
两人都一样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听到她的嘲讽,唐延川的嘴角轻扯了下,而后挑眉道:“你生气了?”
程韫:“.......”
我生你妈的气。
“还有事儿吗?没有的话我关门了。”到喉的怒气被她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唐延川抿着唇,没有即刻回答她的话,趁她怒瞪自己的间隙,他的长臂一伸,径直把她的腰一楼,程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脚步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前了,她整个人直接撞进男人的怀里。
“为了气我,连那么低劣的谎言都说得出口。”
“你赢了,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我心里确实挺不舒服。”
低哑的声音霎时间在她的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肌肤上。
男人气息中夹杂着一股酒香味。
说完,他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似乎要将怀里的人勒进他的骨肉里面。
程韫不想局面失控,所以连推都没推他,更别说挣扎了。
她虽然很理智的选择这种方法,但是听到他的话,感受到他心脏处传来强有力的跳动声时,一种本能的渴望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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