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域中,那些附庸凤天域的神人,所居住的城池,被名为青鸾城。
青鸾城中大多数都是女神人,或许,这是因为凤天域是四海神陆中,唯一一个以女子为尊的神域。
当然,在城中,也有不少的男性神人,他们有些是女神人的家眷,有些则是因为各种原因之下,最后选择了依附凤天域的人。
慕轻歌轻松的走近了青鸾城,她没有暴露自己换玥域神皇的身份。
因为一旦这个身份暴露,那么在凤天域中的离鸢,就会知道她的到来。这次,她是路过,目的地是妖林,何况,司陌正在闭关,她暂时不想与离鸢打交道。
当然,若是有机会整整她,先收回些利息,她也不会客气就是了。
‘离鸢在凤天域,离青鸾城还有一段距离。而要去妖林,就要穿过青鸾城。’慕轻歌在心中暗道。
她并未察觉到,她一走进青鸾城中,就有不少惊艳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而这些迸发出惊艳光芒的人,都是城中的女神人。
“快看啊!城中来了一个俊美非凡的郎君。”
“真是长得俊美无俦,我还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
“好看得我春心都动了,若是能与他一夜贪欢,让我少十年寿命,我都心甘情愿。”
“长得如此好看,莫非是妖林中的狐族变幻?”
“即便是狐族,也没有几个化形之后,能有如此俊美妖冶的外表的。”
“若是狐族,你们也不怕他将你们吃干净后,吸走你们的精气和修为。”有人调侃道。
然,那些被慕轻歌所惊艳的女神人们,却丝毫不觉得难堪,反而继续窃窃私语。
“若真是被他洗干净了修为,只要能与他一度,我也是甘愿的。”
“不错。这样俊美的男子,我们修炼多年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享受更美好的一切么?这等绝色,恐怕是凤天域上的那些上神们看到了,都难免会动了凡心。”
“唉,可惜啊!我们在这里那么久,他却连看我们都没看一眼。”
四周的惊艳声,失落声,好似都与慕轻歌无关一般。
她走在青鸾城的大街上,打量着四周的建筑。北神陆的气候要冷上一些,建筑也给人一种厚重感,窗户较,门上都有厚厚的布帘挡着。
街边种下的树木,也是耐寒的植物,偶有花,都是冰清玉洁。
如果没有离鸢这个人,慕轻歌会对这个青鸾城,对凤天域有一个不错的影响。毕竟,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女子能拥有一方神域,是很难得的。
但是,有了离鸢,而离鸢又对司陌做出那种让她深恶痛绝的事,所以连带着她对整个凤天域都印象极差了起来。
慕轻歌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容易被主观意识所影响的人,可是,偏偏在司陌的事上,她却犹如逆鳞一般,任何人都不可以指染。
离鸢对司陌做的事,无疑是在挑衅她的主权。能忍,她都不会忍!
收回打量的视线,慕轻歌对青鸾城不再敢兴趣。
青鸾城很大,越是靠近妖林,气候越冷。据,只有进入妖林之后,气候才会恢复四季如春般的舒适。
想了想,慕轻歌打算先找一个洞府客栈住下,第二日再赶路。
犼很早之前,就返回了妖林,银尘也先一步去了妖林,他这样急匆匆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慕轻歌也不想多耽搁,希望尽快赶到妖林与他们会合。
然,慕轻歌还未找到合适的洞府客栈,就被眼前不远处的人群吸引。
在她所站的这条街道上,不少人都拥挤在一起,不知在干些什么,只是觉得很多人都十分积极的样子。
慕轻歌打量了一下,这里并没有别的岔路,若是要通过那里,要么就是挤进去,直接通过,要么就是转身绕路。
两者,都是她不愿意的。
正巧街边有一个茶棚,慕轻歌想了想,就走了过去,坐在了茶棚的空位上。
茶棚的老板,是一个灵虚境三层的妇人。
因为修为,实在是看不出年龄。特别是女神人,在有了修为之后,大多数选择修炼的术法之一,就是永葆青春的术法。
她转身过来,对慕轻歌露出笑颜。
当看清楚慕轻歌的容貌时,不由得一愣,有些失神,眸底迸发出惊艳的光芒。
她站在原地,手中提着装着热水的铜壶,好似被人点穴了般,一动不动。
看得久了,慕轻歌不由得抬头看去,被她清透的眼眸一扫,那茶棚的女老板顿时反应过来,重新露出比之前更加热切的笑容,端着铜壶,拿着茶碗,走到了慕轻歌所坐的桌前。
“这位客官,初次见着,您是从外地来的吧。”她将茶碗放在慕轻歌面前,手中铜壶倾斜,将热水到处,注入茶碗。
水一落茶碗之中,慕轻歌就感受到从茶碗里,浮现出一层神力。而在清澈的茶水之中,也渐渐凝结出几篇翠绿欲滴的叶子。
慕轻歌眸光轻抬,看到了女老板收回术法的样子。她眸光一闪,开口道:“木灵根。”
女老板笑靥如花,“我虽然是木灵根,可是资质有限,难有作为,如今也只能在这青鸾城中,卖卖茶水了。”
慕轻歌微微一笑,轻点颌首。
“客官还需要什么吗?我这里,除了招牌的清茶之外,还有一些点心吃。这可都不是靠神力变化而来,而是我亲自用双手做出来的。”女老板手中的铜壶消失不见,她伸出十指,在慕轻歌面前晃了晃。
慕轻歌摇头浅笑,委婉拒绝。她看向那些拥挤的人群,依然不见散开的趋势,不知还要等多久。
女老板见状,好笑的道:“客官这般好奇,为何不去试一试?”
慕轻歌转眸回来,眉梢轻挑了一下。
女老板继续道:“以客官的容貌,定然能拔得头筹,一跃龙门,从此身价百倍,成为人上人。”
这女老板,得十分夸张。
倒是把慕轻歌的兴趣给调动起来了。她摊了摊手,虚弹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问道:“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