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无限纠结的十一月,一月不到三次险被隔离,最恶搞的是光棍节误入疫区,不过每次都能苦尽甘来,上辈子必须干过不少好事。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碍于结界的束缚虽无能高高在上看风景但就算是百八十米的高度亦照样可令忧米顺利变成一粒伸指便可辗压的米,就算无能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至少能解解那气,而紧挨着崖壁的池子水可是向山内落下,今时不同往日,二哈腿虽不长却照样能遥遥领先重生没多久的瑶灵,赶早不如赶巧,只不知道瑶灵若知道自己捧着喝的山泉水实为胡一梦的洗澡水会是个什么想法,奈何无论到哪看戏皆需门票,喝下山水的瑶灵因是零修为而瞬间突破之后所需二哈可直无需与胡一梦商量便能强取豪夺。
旁的不说光几十万噬灵虫被剥削到一只没剩便足能令胡一梦心碎若飞灰脸黑过墨斗,如此自是野果再酸亦是食难知味忧米话里的诱惑再大亦全不值一提,试想白韵秋风每日噬灵虫生成三两之数要重现那曾经的无限风光不知得猴年马月,何况忧米的吹捧尚还是漏洞百出的那种,胡一梦:“切,苦力就苦力何来神族的垃圾中天的极品灵石,就算有那亦绝对只是曾经的辉煌,别忘了维系大阵原本只需数十人而如今则少说也得千人打底,如此剩下多少又岂需靠估。”
这人才刚一醒忧米转眼便到又岂会是巧合,忧米:“此事说一千道一万亦不如圣殿一观,前边带路吧,天眼频繁使用又岂会执念于一隅。”
胡一梦:“这你也知道。”
忧米:“应该是我怎能不知道,除了天眼又有哪种魂技能令你生命体征几度接近于零,不过天眼再强亦强不过远超人类认知能力的高科技,当然我亦小瞧了曲家那丫头的动手能力,很多古灵精怪的工具我别说见直连听都没听过。”
胡一梦:“正常,你即不是华国人又哪能领会实用才是硬道理,就算最常用的扳手亦会因用处不同而延伸出无数变化,正版、山寨改良外加全新创意世上又有哪个专家敢说自己见过所有,直都不知道该不该将之归类为人的曲静柔自得排除在外,捡现成集大成,全不值得你为之大惊小怪,至于你让曲静柔弄什么未见成效之前,懒打听,要价太高我怕自己伤不起,别说你不知道我生命体征曾无限接近于零。”
忧米:“一切付出终会得到相应的回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胡一梦:“这话改得真有够恶心,但似乎我的付出总是被你们当成那茶余饭后的冷笑话。”
忧米:“人活于世谁又不是笑话,我本便非人自然是笑笑更健康,三、二…干嘛不走了?”
胡一梦:“啪,当我这些年的丹是白炼的呢,干架虽不太行但感知能力可远非你个非人哉所能启及,不过这存在感极低的天狐幻影阵确没比你白多少,即是已阴人为主旋律的护阵只要不入禁区它又能奈我何。”
忧米:“…就这样。”
胡一梦:“就这样,亦只能如此,天狐幻影阵虽只是符语录入门但自外却绝难破阵,绝难虽非全无可能但即有现成可捡我又何必在这上边浪费时间和精力,最主要结局必然是你瞧新鲜我遭埋怨,脑子即没坑我干嘛要给自己找那难受,芝麻,开门。”
破阵靠的不是语音解锁掌控人心凭的亦非高呼低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源宗之人即都得了胡一梦的好又岂能不偷偷给放个水,不过论待遇胡一梦可远不如忧米,胡一梦:“就你还圣尊,真好奇我到底错过了多少事。”
忧米:“不多,就一件,我带着天生的那些能工巧匠修复了源宗这被赢月军队炸得七零八落的圣殿,言归正传,墙上的纯是障眼法上边那些壁画才是正篇。”
也许是太简单所以忧米对此并没作过多解释,奈何胡一梦虽有半神之躯却并不具备那神理解,胡一梦:“…这拜的人越多那悬浮的石头便越大块,莫非你是想跟我兜售信仰的力量?”
忧米:“滋,没救了,听着,灵凝,不过这个头越来越大显然和那秘境息息相关,至于为何灵凝会消失无踪则与天韵脱不了干系,嗯,武天以镇魔剑隐藏天韵的气息而后主家那神将又以大阵镇压,一法化万法、一道化万道,而道法自然,何处来、何处去。”
胡一梦:“哦,所以毁了那大阵灵凝便会再现。”
忧米:“目光短浅,是毁了大阵才能找到那秘境的入口,至于灵凝…散了这么些年灵源在于不在都尚还两说呢,就算真有那美事,嗯,以灵力包裹取走亦无不可,留它在这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干活吧。”
人都得一个个逐一传送大型机械确是来亦不易,且欲行此事不但得蛮力十足手脚更得灵活到直如蛇虫,即是维系大阵的神石又岂会被人轻易收取,欲成此事无论忧米提供的精准定位还是胡一梦的胡搅蛮缠皆是缺之不可,胡一梦:“哎呀,累死我了,好你个坑爹的货,还神石呢,其内蕴含的…诶,那个啥,直还不如下品灵石。”
忧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神石自藏得更深。”
胡一梦:“切,瞧把你给能的,说穿了这神石你也是头回见识。”
忧米:“嗯,神石见多了,朴素成这样的确不多见,没准只是将神力灌于寻常石头。”
胡一梦:“坑,你就个坑,发现了问题早不说,分明就是拿我当那低廉好使的苦力汉。”
忧米:“拜托,无论是与不是活不一样还是得照干不误,且这些不是神石于你好处更多。”
胡一梦:“不会吧,即是于我好处更多干嘛你照单全收。”
忧米:“呵呵,因为,你不行。”
胡一梦:“滚,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别说不要,否则绝对会悔不当初,你即说不行那我便要行给你看。”
行与不行其实上手便已知结果,所以胡一梦的冲动之举忧米只是冷眼旁观,且胡一梦亦确为自己的冲动之举付出了惨痛代价,虽未使出全力但开山破石亦绝对绰绰有余而一通折腾下来肿的却是胡一梦的拳头,痛虽能忍但若任由这失落感无限放大则会殃及道心,忧米:“如此行径未免过于天真,对你的事无论武天多尽心半神终究只是半神,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胡一梦:“所以。”
忧米:“所以即有现成又何必难为自己,否则二哈又岂会平白无故惦记你的那些噬灵虫,至于为何那般彻底你两手现状则远胜千言万语,即任重而道远又何需较真于这一时的得与失,享受现在,精彩自在眼前。”
忧米口中的眼里胡一梦视力虽极佳却直到半日之后才瞧出端倪,且等他有了眼缘事情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悬浮于空中那灵凝由芝麻那么点大到直如磨盘不过个把小时,胡一梦:“…灵凝到底是什么玩意?”
忧米:“令人亦生贪念的玩意。”
胡一梦:“何解。”
忧米:“无解,若无贪念你又岂会等到现在,至于具体由来嘛,类似于黑洞的灵动,不,应该是类似于地核的强磁体,区别只是它仅作用于这天地间的灵气,为免夜长梦多你还是赶紧把它塞进洞天吧。”
胡一梦:“呸,就这专门坑爹的破烂玩意还不是谁喜欢谁拿去,根本就是你个圣尊独赚美名。”
忧米:“看人不能看眼前、看事不能看表面,盈有余而补不足方为天道,至于我这圣尊嘛,美名虽确是我赚但好处可是你占大头,源宗之人能力虽不济却最是忠心,且能力从来都不独限于拳头,炼药师可遇而不可求种植方面的能手更是众家欲争,怎么样,现在不觉着人多累事了吧。”
胡一梦:“最是忠心,想多了吧你,成天教我人心隔肚皮自己却活在梦里,行,你高兴便好。”
忧米:“高兴,自然高兴,若你知道源宗的由来你绝对比我还激动,有那么点傻我就不解释了。”
胡一梦:“…嗯,类似于权游那无诟军团。”
忧米:“嗯,差不多,区别是无诟军团乃是人为而源宗的忠心则来自遗传基因,何况此处离了灵凝无论于你还是于他们皆有预料之外的惊与喜。”
惊喜中间即隔着个与字自是惊远多于喜,事实亦确是如此,且无论顺序还是程度皆如所愿,灵凝一现洞天不但江永志那些个纨绔子弟难受异常直就连四处那些无主琼脂亦被抽成丝状缓缓涌入,琼脂一失原本悬挂于高处那珠子自亦便失了约束,胡一梦:“咳咳,连忧米都弄不清楚来历的珠子这灵凝居然想吞就吞,未免也太不拿自个当外人了,不过此处这琼脂一失洞府的扩展速度可直比我丹没日没夜的炼还要快,琼脂虽妙但外边的天地更是诱人,确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即是有惊亦有喜事又岂会至此便入终章,眼见时机成熟一直低调的白韵秋风终于尽展何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几乎无所不能的灵凝在它跟前直便是美味的蛋糕,独剑难咽那便来个一分为三,而纵然是一分为三亦有主次之分,白韵秋风压制镇魔剑而镇魔剑在白韵秋风的加持下又辗压武天的魔兵天韵,居中的灵凝虽有层层防护但在三把绝世利刃的围剿下亦只能苟延残喘,如此张弛有度灵凝最终落败虽是必然但具体会拖到猴年马月则无人知晓,如此洞天时差再大亦不值得为之劳心伤神,忧米:“怎么样,没介绍错吧。”
胡一梦:“你介没介绍错怕也只有鬼才知道,那灵凝和白韵秋风以及另两把剑耗上了,说实话,我根本想不明白那贪得无厌的灵凝到底有啥好。”
忧米:“天地间自然孕育的灵物,具体能如何折腾确亦只有鬼才知道,当然如何闹腾都无所谓,真要是出事亦不会拖到现在,滋,这即有初一又何差十五,心鼎借来一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