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虽是咎由自取但话里话外皆透着你能今日之成就全因我的牺牲,虽像极了痞子耍无赖但事实即确是如此胡一梦亦不想混淆视听,且就算抛开恩仇必报那一说如此多姿多彩的人生未曾改变的胡一梦亦是做梦都不敢往这上边想,无胆与魔主攀交情便全当这是一次互有得失的买卖,胡一梦:“该来的终还是来了,说实话,你一直装那圣人我才真不习惯,让我猜猜啊,怕不是我那剑比你更贱吧。”
武天:“有长进,白送你一个奸诈的坏笑,其实事情很简单,溶合修复我那传承,别说不行,神柱都能实现全面改造我那点事直连事都算不上,好处自仍是有我便不缺你,你想要的保险它亦能如愿,否则生死鉴只能让我死一次而我的命远不止九条。”
胡一梦:“呵呵,豁出去了。”
武天:“不然呢,绝望之中忽遇希望又何谈放手,且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死得如此憋屈,庸庸碌碌过一生不如舍生忘死拼一回,目标即一致谁治着谁还不都一样,至于你怕的那些,战场上不是敌死便是我活就是你需要的唯一真理,因为人家绝不会给我们发展壮大的机会,极有可能首战便是终战,所以在你我羽翼未丰之前任那残魂带来的好处如何诱人都只能忍着,好在我在天地人三界皆留有火种,只要打到他们心服口服自会死而后已。”
胡一梦:“你的计划确实有够简单粗暴,堂堂魔主总不会连一个脑残粉都没有吧。”
武天:“切,这脑残粉就算有我也会除之而后快,不把自己逼上绝路又岂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的那些怀柔政策只会令自己很受伤。”
胡一梦:“嗯,终于明白为何战力超群的魔族为何总被神族揍到找不着那北了,就你们这自我消耗的速度至今尚未绝种便该偷笑又何谈征服神域,原还以为你这货有那么点心计闹半天一切布置纯就是要跟人家硬碰硬,少年,还是去猪圈学习一下如何撒泼打滚吧。”
武天:“不然呢。”
胡一梦:“不然我也没想好,先走一步是一步,未来不但遥远且变数太多,但再怎么说也得先在中天站稳脚跟才有你这不然,进可攻退可守方能无往不利,若只是一味的硬碰硬则不是闯出生天而是自绝生机,小老弟,跟着哥混吧,就你这样,没出息,说大话之前怎么就没想过自己光是露个脸便会连累我们也跟着成为大众公敌呢,双拳难敌四手啊傻佬冒。”
武天:“照你这意思是得先圈粉?”
胡一梦:“不,是你得先喊声大哥让我乐和乐和。”
武天:“滚。”
胡一梦:“唉,确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将你丢到三国顶多就一猛张飞,且,身下骑的还是瘸腿马,跟哥混有肉吃,陪你玩啊,丢了性命做鬼仍觉不值,不信你问忧米是不是这理。”
忧米:“跟个傻货讲道理,你也病得不轻,原本便没指望他个过气魔主能有何惊人之举,纯就是废物利用。”
武天:“一丝情面都不留,就不怕我重回巅峰第一时间灭了你们。”
忧米:“怕个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多半是头都未抬便已被人腰斩,真不知道当年主人是瞎了哪只眼才会救下你这么个憨货,越想越觉不值,事情才稍微有那么丁点起色便松毛松翼了,先飞的笨鸟先挨枪子,直接撞人枪口上根本就是不打白不打,照我看弄那传承的时候该让白韵秋风顺便给修补一下那严重受损的脑子,坑太多了。”
胡一梦:“呵呵,你这说的一样不靠谱,让我说嘛,就这么先当猪养的吧,智商甚忧,连我都干不过便开始异想天开了,弱智。”
武天:“要不咱试试,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能夺志。”
胡一梦:“所以你只能逞匹夫之勇,勇气可佳想法却极其愚蠢,别忘了我能使符语录上记载的过半符文,致命一击不好说但克你绝对足而且够,难不成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冰域天皇身上动了手脚,可惜你该留缺陷的是我这身体,过于追求完美往往会把自己给陷进去,逆境中顽强走到现在的我可不是老妈那种傻白甜,白韵秋风即能成就你便自有办法毁了你,这期间你虽帮了我不少但坑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刀光剑影早如戏、谈笑之间定生死,想法不错可惜你小瞧了我的情报网,全程监控又如何,我和忧米说事原本便没那正形,啊,什么情况?”
忧米:“还能什么情况,白韵秋风即认你为主自然会以对你最有利的方式解决麻烦,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确是人生无常、大肠蒸小肠,不过你没事拿我珍藏的机油在地上画什么符,浪费,平日里我都舍不得用。”
胡一梦:“瞎说什么,明明是你以眼色提示的我,但我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便对我下手,宁死也不要做别人手中的牵线傀儡,问题是你也不像那好货,居然一大早便弄了把假货备着。”
忧米:“好不好货我都无所谓,我只知道谁都能死独你不行,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忘了通讯一类事我才是行家,曲静柔嘛,弄些低端产品尚也只是凑合,就这么简单。”
胡一梦:“骗子,刚才我便险些被你这机油毒死,为令戏逼真机油我是真喝了,味道,一言难尽,你居然往机油里边加柠檬汁,绝对的黑暗料理,滋,恩将仇报,我是人渣你是渣子。”
忧米:“别乱泼脏水,你渣你的与我何干。”
胡一梦:“三二八房、三六八房,你说呢。”
忧米:“万金难求正合适,孙瑛有没受控我看不太准,事实证明你觉是真睡、脸是真看、揍亦是真挨白韵秋风亦未出任何差池。”
胡一梦:“前胸后背都快被搓出水泡又岂能出错,不过真该给白韵秋风配个鞘,就这么点事居然又给我来了一剑,这澡不泡根本瞒不过去。”
忧米:“真有你的,剑在人手受了伤不去怪人反倒怨剑没鞘,别想了,若不如此这下界必成人间炼狱,而你之所以会有这逆势翻盘的机会怕亦只是他对冰域天皇的控制并未达到预期那效果,它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只是碰巧遇上,但说句心里话,那家伙多少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胡一梦:“用你鸡婆,早试过了,送我六个字,死不了、活很难,听听,这直都不知道是说我还是说他,但你我这运气也真是好到没话说,若池家那老鬼同来怕便是另一结局了。”
忧米:“这不证明他的计划进展得并不顺利嘛,赶紧穿衣服,不出三分钟便会有人撞门而入。”
衣服纳戒里即有现成又何必洗了白洗,来去还有几分钟自得把最想知道的事给问了,胡一梦:“最后一个问题,老妈那星舰真不能挪。”
忧米:“切,他逗逼你也跟着秀,堵住那时空通道的根本就不是星舰而是神族秘术斗转星移,这不过是他的套路我顺势往里钻,丧失动力的星舰堵时空通道,卡中间上下两难,你说呢。”
胡一梦:“哗…那得多大个口啊。”
忧米:“大惊小怪,神仆那亦是神,不过如此怕亦只是为了保护你这小杂种,瞎子都知道他什么想法就主人不知道,珍惜眼前人,但不可否认那家伙亦确是烦人,称神之前绝对是那只会念经的老和尚。”
原本便是如假包换的杂交水稻又岂会在意前边多个小,胡一梦:“连个名字都不能说?”
忧米:“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主人可绝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存在,时间刚刚好,三、二、一。”
就算是忧米亦会有失算的时候,好比眼下李雨秋便不是敲门而是直接撞门,所以他这一显然说得有那么点晚,而接下来发生的这幕更令忧米犯起了迷糊,忧米:“莫非之前收的那个并非本尊…但这未免太弱…居然还没有后援。”
就李雨秋这乱劈乱砍的架势能伤得了胡一梦才怪,何况她手里那白韵秋风原本便是西贝货,一边是与人拼命而另一边则全不知发生了啥闹剧自得演上一阵,但最终结束闹剧的却是忧米随手泼出的黑狗血则是谁也没料到,忧米:“没想到评论区里的无良奸商居然才是良心商家,十八块真能买到一大瓶驱邪避崇的黑狗血。”
胡一梦:“再黑也没你黑,泼她就泼她你泼我一身干嘛,滋,红墨水加果酱算哪门子的血,酸到没朋友,泼之前就不知道先验验成分啊。”
忧米:“呵呵,到货没多久包装也是刚拆,现买现用嘛,但如果不是黑狗血她怎么会晕?”
胡一梦:“不晕才怪,你这果酱直能酸倒一片,而说实话看她这脸色像是营养不良,无天确是害人不浅,忙你的,我送她去医务室,就她现在这身体状况什么都不如葡萄糖,唉,之前所做的努力尽数白费,一切都得重头再来,人没事就好。”
忧米:“又说送她去医务室,没事乱拍什么照,下流。”
胡一梦:“不管上流还是下流,撇清关系才是第一流,她这横着进来扛着出去因你名声早臭的我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剑还你,论造假你认第二直都没人敢去争那第一。”
忧米:“砸、你拼命砸,来回我身后本就有锅,这都什么事嘛,才一月不到便连个正常人都没有了,滋,说到底那事到底成还是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