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红皮蛋。一百个呢。”扈暖说:“妈妈说谢谢师傅给花花的礼物。”
乔渝回不过神,所以,一百个红皮蛋?这是什么意思?
扈暖:“师傅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红皮蛋啊,还是带灵力的,扈轻跑了好几家才凑齐这么多呢。她还特别周到的把每个红皮蛋捞出来擦干净了再点上一点圆圆的红胭脂。
椭圆形的淡红色蛋上正红色的红点点,乔渝看见的不是蛋而是魔兽的红眼珠子,这要他吃掉,还趁热吃...
他默默合上口袋:“回去师傅再吃。”
扈暖吞了口:“师傅,我带了肉酱,咱们一起吃吧。”
乔渝看看她的小嘴巴,红通通的,吃眼珠子什么的咳咳,是蛋,只是蛋。
他又问:“你妈妈生气没?”
扈暖问他:“我妈妈为什么要生气?”
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疑惑看他。
乔渝:“...咳,没生气就好。”
扈暖觉得她家师傅奇奇怪怪的,抱着他的脖子叽叽喳喳:“我跟妈妈说,师傅炼器好厉害,给我炼的珠子可漂亮可漂亮了。”
“我还跟妈妈说,师傅都不怕打雷呢,比齐天大圣还厉害。”
“我跟妈妈说,师傅送我回去的。”
“我跟妈妈说——”qula.org 苹果小说网
乔渝内心麻木,你直接说你没什么不跟你妈妈说的,明明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天雷的事一定一定不能说,你为什么转头就忘了?是为师不配和你拥有只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吗?
“所以,师傅,你再闭关炼器吧。”扈暖最后总结。
只顾内心吐糟,乔渝没听清怎么说到这个事上。
茫然:“你想要什么器?”
扈暖:“哎呀师傅,我都跟你说了,要一个大冰箱放蛋糕冰激凌,再要一个大热箱放烤鸡薯条。师傅,你要听我说话呀。有了大冰箱和大热箱妈妈才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放在里面呀。师傅你要认真听呀。”
乔渝听了:“你妈妈——要走了?”
嘴角它不受控制的往上扬呢。
快走快走吧,最好不要回来,对了,要不要路费,我慷慨解囊呀。
扈暖:“妈妈不能老在家里等我呀,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做的。妈妈不在家我回去的时候也要吃东西呀。”
“你妈妈不在家你就不要回去了。”乔渝随意道,又问:“你妈妈不在家?她能去哪里?”
扈暖学着扈轻道:“天大地大,长着脚哪里去不得呀。师傅你做不做呀?”
乔渝:“她一个凡人能去哪里?外面很危险。”
扈暖:“我妈妈很厉害的。哎呀师傅你做不做?”
乔渝:“你妈妈不在家你不能回去。”
扈暖生气:“我妈妈说了,我有玉牌就能回去,也能邀请好朋友一起去。师傅,你不会做就不要做了,我找大师兄二师兄去。”
乔渝气,我怎么就不会做了?我说我不会做了吗?你还找什么大师兄二师兄,你这个大师姐太闲是不是?回去就给你收小师弟小师妹。
这一气,注意力从扈轻身上转移走。他要赶紧回去跟徒弟培养感情,免得以后飞升仙界了被人拐走。
又一次完美错过了发现扈轻身份的好机会呢。
而扈轻在炼器室里摩挲那颗永远也打不开的蛋,跟扈花花说话:“花花,你说,这条花纹是不是你跟姐屁股上的很像?”
扈花花:非礼勿视,我才没有盯着人家女孩子的屁屁瞧。
他有礼,扈轻无礼,把扈花花提到腿上,在他屁屁上毛里扒拉。
“你有没有?”
扈花花懵掉,凭什么我要遭遇非礼?
扈花花没有。
扈轻蹬蹬蹬跑出去关上门,跑上二楼,关门关窗,脱衣裳。
才想起来,她不会也有吧?
咳咳,照镜子了,没有。
扈轻仔细回想那天的事,那强大的电流是从她的哪个地方爆发的?心脏?还是肚子?把全身上下都检查了遍,她能看见的地方都没有。
穿上衣裳跑下去,扈花花才从炼器室自己推门出来又被她抱进去。扈轻把扈花花放在打铁台上,解开头发弯着腰给扈花花看头皮。
“帮我看看,有没有雷电的印记或者别的?”
扈花花:“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没有,全没有。
扈轻慢慢盘着头发,把簪子插回去:“我猜的不错,劈小暖的那道雷应该是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来。原来是天雷啊,怪不得那么厉害把我的丹田都清空了。幸好能转移,就她那点小丹田里那点小灵力怎么够劈。”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倒是好事一桩。伤害转移还是危险转移?双向还是单向?单向的话我要好好修炼以后帮你姐扛雷。双向的话我更得好好修炼可不能害了你姐。”
说到这里,扈轻抱起扈花花:“妈妈可不偏心,要是你也能,也转移到妈妈身上来,左右一个是扛两个也是扛。被你叫一声妈,总要承担起当妈的责任。”
扈花花:呜。
绢布:闭上你的乌鸦嘴吧,他的雷劫转给你?你和女儿加起来都承担不起。
有了这么重大的发现,扈轻咸鱼不住了,她要提升,要进阶,要今天金丹明天元婴后天化神,恨不得一步大乘。大乘,是这个世界的最高实力,到那种程度才敢歇一歇。
扈轻呼一口气:“不能在家呆着了,我得出去做任务。”
关在家里那叫闭门造车,能跟外头比?外头都御剑飞行了!
等等,御剑飞行?筑基就能御剑飞行,她,是不是也能?
扈轻一下热血沸腾,拿出那把半成品重刀,宽,好踩呀。不像白吻,站上去她都怕割破鞋底子。
白吻:?
灵力输入重刀,躺在地上的重刀哐叽哐叽如僵硬的死鱼在拍打,哐叽了半天,终于歪歪扭扭升到一米高,停住了。
扈轻兴奋的往上一跳,嘭——重刀砸在地上,击起一层尘土,扈轻面色难看,老娘这么重?
再来一次,哐叽哐叽,嘭。
再来一次,嘭。
再来!
好歹她能踩在重刀上维持着不掉下来,扈轻轻喝一声“向前”,重刀一竖,她掉下来,啪叽。
抬起脸,抹掉泥土,看来御剑飞行是个技术活,她得先拿驾照。
丹田里灵力已经恢复,扈轻一心一意的驾驭重刀,终于花了三天时间能踏着重刀在离地一米的距离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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