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无惨不是小伙子了,是一千岁的老男人】
【没想到这个老男人雄竞起来,还挺会抓重点的】
【自从屑老板碰到裕树后,他用了一千多年还是全新的五个脑子,终于开始学会思考了】
【爱情使人进步(不是】
【谢谢,残雪批已经笑成耐克勾了,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童磨忧伤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毫无疑问,是他输了。没办法实现他的赌注了。
无惨大人不愧为始祖,客观的强。
看来,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他输了,那么,裕树阁下就是无惨大人的所有物了,这样一想,童磨装做丧气的模样。
思考后,童磨决定暂时先换个身份,潜伏在裕树阁下的身边。等时机成熟了,也就是他变得比无惨大人更强后,直接篡位。
童磨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双眼亮了起来。并且决定,要赶在在无惨大人的赶尽杀绝之前,立刻施行这个计划。
【……什么身份?】
【我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童磨那特殊的语调,柔软又怪异地响了起来:
“无惨大人,请暂时忘了之前的赌约吧。毕竟,我们可是亲密的家人呢,一家人不能内讧哦。”
接着,童磨抑扬顿挫说,
“所以,身为女儿的我,是不会再和母亲争夺父亲的了。”
“……”
什么?
【啊?啊!啊?!】
【这字幕是中文吗?既然是中文,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知道了,他在说之前那个“真人是辛德瑞拉”的梗,无惨是妈,裕树是爸,他是乌苏拉】
【……】
【童磨,你……】
【不是,就这样水灵灵地代入了新身份吗?乌苏拉?不,童苏拉?】
【这个脑回路……我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童磨他真的是一个脑袋有疾的变态”这句话】
【变态的纯度,增加了】
【不是,他还说了“暂时忘了之前的赌约”,这是不死心呀?】
【从表面上看,仿若是让屑老板放他一马,但从结果上来看,屑老板大约会更想弄死他】
【肯定的,童磨打什么主意,我也能猜到】
【放个耳朵】
【无非是在等一份可以被“女儿”继承的遗产,比如说,一个死了“妻子”的父亲】
【这一家子真是够了,一个万人迷父亲,两个性别认知障碍患者,三个咒灵,四个疯批】
【变态里掺了一点带感,别说,我还真的挺想看的(。】
【呜呼,无惨终究还是对童磨出手了,那我就放心了——】
鬼舞辻无惨的攻击很快,他的恢复能力堪称变态,之前的攻击对他来说的损耗不值一提。
曾经忌惮的童磨比自己弱,这一事实充实了他的内心。
黑红的刺鞭再度凶猛地窜了出去,这时候,鬼舞辻无惨也意识到怀里的人类还挂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这又是他的手段?用这种方式迷惑他?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他还没有消气,所以也不肯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更不想让对方这样理所当然一直贴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想,在攻击童磨的同时,鬼舞辻无惨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臂,不打算再托住对方。
他不觉得这个人类会摔,当然,摔了也无所谓。
算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惩罚,好让他长一长记性。
没了身下托住他的手臂,家入裕树整个人都歪了一下。
他往后仰,繁复的羽织在空气里扬起弧度,衣角翩飞,那一刻布料在光下闪烁,亮晶晶的。
很漂亮。
鬼舞辻无惨的眼里,似乎也倒映出了那一点亮光。
“…呜呼。”
在感受到失重感的那一刹,家入裕树就下意识地小声惊呼了一下,伸出手寻找支撑点。
但由于脑袋还有点迟钝,反应没有那么快。
还是掉了下去。
童磨是想要当肉垫的,但他自顾不暇,于是就快速挥出了一道波浪般的极寒之冰当垫子。
“咔嚓、咔嚓——”
很快,冰垫就碎了,白雾漫天,鬼舞辻无惨的脸在浓雾中显现出来。
他仿若窥视猎物的猛兽,但又有些僵硬地转动眼珠,看向对方。
“无惨大人,说起来,您也真是个不称职的丈夫呢,现在才发——砰——”
拖着半边身子躲避的童磨,又被正面打中了。
【嘶……】
【这个转眼珠的音效,就是一股子的黏腻感,浑身发毛了】
【你终于发现老婆不能走了?真够迟钝的】
【会生气吗?还是什么反应?而且这个镜头手法,是叫广角还是什么?虽然无惨的脸很扭曲,但还挺帅】
【无惨一直是没有技巧,就硬帅】
【童磨……】
【见缝插针的王者】
【说他投降了吧,好像也没有;说是要打吧,到现在也没恢复身体,就顶着一颗完整的头在跑来跑去】
【童磨满脑袋都是一句话:“父亲开门,我是母亲。”】
家入裕树这时候注意到了弹幕,他虽然听不到,但却注意到,弹幕们可以作为他的提词器。
譬如无惨虽然一句话没说,但他却知道该回应什么。
“……”
于是,家入裕树扬起头,以仰望的姿态,看向特级咒灵,向他解释了关于“代价”的设定。
家入裕树的声音本就悦耳,加上听力被封,他无法确定自己的音量大小,于是语气会放的更轻柔。说起来的感觉,也是娓娓道来,吸引人听下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