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寒地冻的,屋内温暖如春。
吃过晚饭,何雨柱就把门栓给上了。
他从身后抱住准备拿针线出来的于莉,柔声的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媳妇儿!”
于莉哪里能不晓得自个男人想干嘛,她蚊呐的应了一声:“嗯。”
整个身体像是没有力气一般,倚靠在了何雨柱的身上,微闭上了眼睛,任凭何雨柱在身后施为。
“咚咚咚”
外间的门被敲响了。
“柱子,没睡吧?”
屋外传来后院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
何雨柱脸色不虞,夫妻两个正你侬我侬兴致起来的时候呢。
他是有心不想去搭理的,只是于莉像是个受惊的小鹿一般,匆忙的挣开了男人使坏的手,仔细的整理起凌乱的衣服来。
“嘘!”
何雨柱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冲屋外嚎了一声:“在呢,来开门了。”
随便拉了拉衣服,他这才过去开门。
而于莉也趁着这点工夫,把针线篓给拿进了房间里面。
“二大爷,有事?”
何雨柱开了门,却是堵在了门口,没有请刘海中进去的打算。
他心眼小着呢,被老登打搅了好事,没一见面就给刘海中来上一拳算好的了。
刘海中对何雨柱这态度,却是不生气,仿佛觉着很正常一般。
也对,往常何雨柱的这具原身,就没待见过后院的这位二大爷的。
刘海中脸色挂了笑,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大前门,还主动给何雨柱支了一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雨柱明白刘海中这是有事要求他帮忙了,就是不清楚是什么事。
果然,在何雨柱接了烟点着之后,刘海中开口说了来意。
“柱子,二大爷记得你在丰泽园那边学过艺,应该有不少认识的人吧?”
刘海中说的是何雨柱的原身的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起来原身进丰泽园学艺的事情,还是便宜爹何大清给安排的,只是后来何大清不声不响的跑保定了,原身继续学了两年,就进了轧钢厂,这一晃都好多年了。
刘海中见何雨柱点头,他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甚至带了些讨好的意思,说道:“你光齐哥不是元旦要娶媳妇了么,我就计划着丰泽园那边给办两桌,你看能不能帮忙给约一场?”
“二大爷,那丰泽园又不是我开的,您要那边约席面,自个直接去说不就得了,我去给你说,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何雨柱有些不解,这丰泽园打开门做生意的,难道还能不让刘海中上门不成?
刘海中以为何雨柱这是在推托,心中生气,但看到了何雨柱疑惑的神情,他还是给解释道。
“柱子,你自个会做饭,可能不清楚,丰泽园那边现在席面老难订了,二大爷不是没去打听过,元旦那天,都给订满了,这不是想到有你这么一层关系在么。”
“帮帮忙,二大爷记你这个人情。”
何雨柱对于刘海中的人情倒是无所谓,这老登是属狗的,翻脸的时候,可以说是六亲不认的。
不过对于帮忙牵线的事,他倒是答应了。
主要是顺带的,何雨柱想着借着这个由头,去一趟丰泽园那里,跟原身的那些同门走走关系,这以后总该是能有用到的地方的。
于是说道:“二大爷,我倒是可以帮你递个话,不过成不成的我可不保证,您自个也说了,现在那边的席面老难订了。”
要是换以前,何雨柱这么说,刘海中指定是认为何雨柱在推托呢,但现在他倒是不这么认为,原因就在于现在的何雨柱好歹那也是个干部。
干部么,在刘海中的心里面那是有特殊加成的。
看着刘海中消失在走廊拐角,何雨柱关上门,心中想着刘海中倒是愿意给大儿子刘光齐下血本的,丰泽园的一桌子饭,那可是花费不小的,没有刘海中一个月的工资,那是下不来的。
搓了搓手,重新把门栓给挂上,何雨柱转身,脸上笑嘻嘻的准备回房间继续。
结果门外又来人了。
“傻柱,开门,是我。”
许大茂的声音也出现了。
屮了。
何雨柱极不情愿的重新打开门,不怀好意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没看到何雨柱的脸色,他举起手里拎着的两个陶瓶,笑着说道:“我琢磨了两瓶茅台,想跟你喝一个。”
看在茅台的份上,何雨柱的脸色好了不少,侧开身子,这才让许大茂进了屋。
“许大茂,你这是遇着好事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将茅台酒放桌子上,一副不见外的样子坐下了,疑惑的问道。
许大茂的脸上难掩得意的神色:“嘿嘿,傻柱,我发现你最近这脑子是真好使,这都能看出来!”
一口一个的“傻柱”让何雨柱挺上火,他轻蔑的瞅了许大茂一眼,但眼光带到桌子上的茅台,还是决定给这骚包孙子一点面子。
虽然说两人有冰释前嫌的意思,但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许大茂也一时改不了想要压他何雨柱一头的心思,今儿过来,那肯定就是来显摆的了。
何雨柱一把抓起桌子的上一瓶茅台,端详了下,应该不是假的。
当然,这年代估计也没有人会做茅台的假酒,毕竟抓到了,是真要吃花生米的,不是罚点钱就能过去的。
何雨柱对茅台没什么研究,穿越之前,虽然日子过的不紧巴,但是几千一瓶的茅台,那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且听说假的多,怕给坑,就是送礼都不敢买。
但也听说过一瓶茅台一套房的说法,没想到这会儿桌子上,就有这么两瓶。
这要是存到穿越的那时代,是不是也算是升值了?
何雨柱看着这茅台有些出神,心中盘算着是不是找找机会,把茅台给屯上一批,按着茅台现在的价格跟后世的价格做对比,十几万倍的升值空间,这回报率也属实是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