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文离开浴室,来到沙发时。
看到妈妈手中的毛绒兔子,立刻惊喜道:“好漂亮的兔子呀,是妈妈买来送给我的嘛?”
文文之所以这么惊喜,是因为赵梓欣从来不会给她买这些玩具。
而向来坚强乖巧的她,也不会主动去要。
因为赵梓欣时刻教导她,女人首先要学会的是克制和自律。
无论任何东西,都需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努力得到。
只有这样,长大之后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然而她的这种教育方式,却令现在的叶龙阳觉得过于极端。
虽然喜欢,但文文始终没有伸手去要。
赵梓欣却将毛绒兔子直接递给了女儿,解释道:“这是你爸送你的礼物。”
“爸爸?”文文听后,更加兴奋。
她一直想让妈妈知道,爸爸根本不是哑巴也不是精神病患者。
真正的身份,是一名非常厉害的捉鬼天师!
可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能令妈妈相信这件事。
同时又觉得很奇怪。
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在妈妈面前,装出一无是处的样子?
妈妈最讨厌的,就是不思进取。
如果要能让妈妈知道爸爸的真实身份,肯定也会很激动!
当晚,赵梓欣和女儿聊了很久。
直到凌晨3点,才送女儿回房间睡觉。
她路过叶龙阳的房间时,刻意停顿了片刻。
觉得自己可能不该再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房间里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能明显感觉到丈夫变了。
就算精神还是有些不正常,就算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至少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以前从没有过的责任。
……
凌晨4点半。
天还没亮,叶龙阳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就在刚才,他成功将破碎的丹田彻底修复,并且恢复了前世不到千分之一的实力。
虽说只有很小一部分,但在地球也勉强够用了。
主要还是在医院里碰到的邪修,比较令他在意。
看来华夏,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啊!!!”
突然间,叶龙阳的耳边传来一声刺耳尖叫!
他心下一沉,迅速冲进了隔壁妻子的房间。以为昨天杀的邪修同伙已经找来。
不料刚开门,就看见一道较小的身影抱着毛绒兔子站在床旁边。
而此时的赵梓欣,正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
“文文,你……你不是已经睡着了?”
赵梓欣睡觉期间,总觉得不太舒服。
翻身睁开双眼,就被床旁边的女儿吓了一跳。
文文没有说话,而是目光呆滞的转身朝门外走。动作诡异,看上去倒是有点像在梦游。
赵梓欣立刻怔住。
她以前从没见过女儿半夜起来梦游,难道是最近才有的?
“看够了吗?”
赵梓欣突然朝门口的叶龙阳出声质问。
她晚上睡觉时,习惯裸着上半身。
此时坐起了身子半遮半掩,看的叶龙阳眼都直了。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丈夫是个傻子,恐怕已经打电话报警有人偷窥。
叶龙阳则咽了口唾沫,假装不在意的重新关上房门。
目光却转向了默默回房的女儿。
正当他跟着来到门前。
突然,楼下的洗手间居然传来了冲马桶的声音!
紧接着,文文来到楼梯口好奇的问道:“爸爸,你在做什么呢?”
看着从楼下洗手间上来的女儿,叶龙阳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凝重。
他想也不想,开门冲进房间。
却发现整个卧室里空无一人,而刚才进去的文文也消失不见!
“难道是从医院里,带回来的?”
叶龙阳立刻释放灵气。
周围依旧没有可疑身影,大概是提前逃走了。
赵梓欣那边已经穿上睡衣来到近前。
她疑惑的看向文文,又看了眼在女儿房间里的叶龙阳。
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文文,赶紧睡吧。”
赵梓欣说罢,又转向叶龙阳漠然道:“还有你,也回去睡吧。”
刚才发生的一幕,说不尴尬那是假的。
只不过赵梓欣已经不想再去管这么多了。
以前酒后乱性时,不是一样被对方看光?有什么好矫情的?
更别说这家伙可能根本就没在意。
毕竟以前围绕在其身边的性感美女,那可是多了去。
就在这时,文文惊慌失措的来到门口急道:“爸爸妈妈,你们看到我的绒绒兔了吗?”
绒绒兔是她给毛绒兔子起的名字,整晚爱不释手的陪在身边。
然而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绒绒兔就不见了!
“你刚才不是还抱着它?”
赵梓欣记得很清楚,女儿在床边时明明抱着兔子。
想着可能是因为梦游的关系,忘记放在哪里了。等天亮了再找也不迟。
只有旁边的叶龙阳,隐约知晓其中原因。
……
翌日,清晨。
叶龙阳发现小鬼自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过。
但这不代表可以放松警惕。就想着干脆今晚守株待兔,把对方给揪出来。
不过在这之前,他想先去趟老家人说的城南玉器城。
那里毕竟有老人家留给梓欣的嫁妆,不知道赵海是否已经独吞。
换好衣服,又出门换了点硬币。
叶龙阳花了整整1个多小时,才终于来到目的地。
只是刚下车,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a6缓缓开进了玉器城。
看了眼车牌,不正是赵海的专属座驾?
只见奥迪车开进了停车场,随后赵海和汪兰一起下车。
这对夫妻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
确定没被赵家熟人发现,再迅速前往右侧的街道。
途中,汪兰忍不住抱怨道:“我说你是不是听错了啊?那老太婆还有闲钱,给那小贱人置办嫁妆?”
这声老太婆,听得赵海有些不舒服。
却也只能忍着,小声解释道:“我可是在医院里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是奇玉轩那老头不识抬举,故意把嫁妆藏起来不给我们!”
“他敢!”汪兰忽然双手掐腰叫嚣着,“他要是再不给,小心我告他!”
“告?你想怎么告?”赵海无语的望向妻子。
本来只是自己一家知道的事情。如果告了,那不就成了人尽皆知?
到时候就算嫁妆拿回来,又和自己有屁的关系?
汪兰支支吾吾的,最后翻了个白眼骂道:“你们赵家的三个兄弟,一个比一个废。”
“别人摆明了就是想私吞,你却连个解决方法都想不出来。真是够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