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噗嗤!
一道道冰冷的寒光在漆黑的夜里闪过。
在爆炸声响起的刹那,白天在朱雀门外控诉的后宫妃嫔的亲属,全部都一刀毙命死在了床上。
甚至。
都没有惊动他们的枕边人。
而各个老儒的府上,无数人汇聚,其中有达官显贵也有贩夫走卒。
同时。
还有许多的……说书人!
鱼龙混杂之间,这群腐朽不堪的老儒们的丑态,也在冲天的火光当中被无数人清晰的看到。
看着他们那荒唐的举动,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傻了。
“娘咧!这老头都七十了吧?竟然还这么厉害?果然是人老心不老!”
“哇!那头羊好可怜啊!等等!好像还是公的?!”
“满嘴的仁义道德,没想到背后竟然放得这么开?”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啊。”
“我以为文人的风雅仅仅是在性别上面,没想到连物种都已经可以风雅了吗?”
“……”
这一夜。
近二十个年过六旬的老儒,用生动形象的肢体语言,给无数的长安显贵与百姓们,上了一堂无比生动的课程。
第二天一大清早。
上百的真假说书人,便已经遍布长安,在酒楼、集市甚至是路边,就开始了声情并茂的讲述。
“要说昨夜,诸位可是错过了一场大戏!”
“却说那卢文瀚老先生,那可是出自范阳卢氏,名满天下的名儒。”
“朝中亦有许多官员乃是师从这位文瀚先生,可谓是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
“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位文瀚先生人老心不老,不爱女子亦不爱人,偏偏就喜欢一只羊!”
“昨夜……”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说书人当街讲述昨夜发生的事情。
从日出开始,短短两个时辰,太阳都还没上中天。
关于老儒们的离谱事迹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甚至引得万人空巷。
而其中出自几个世家的大儒事迹,更是被大书特书,引得无数人强势围观。
“哐!哐!哐!”
范阳卢氏北祖大房掌舵人,尚书左丞卢承庆在府中已经砸碎了不知道多少的精美瓷器。
“欺人太甚!”
“这分明是在往吾卢氏身上泼脏水!”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啊!”
天下世家无数。
过江侨姓有王谢袁萧。
东南有朱张顾陆。
关中有韦、裴、柳、薛、杨、杜。
代北亦有元、长孙、宇文、于、陆、源、窦。、
但唯独山东士族,崔卢郑王为先。
乃是天下士族的清流表率。
哪怕如今崔卢郑王几家在朝中的官阶都不算高,可依旧无人敢说自己家族超越他们。
但现在。
范阳卢氏引以为傲的清流名声,却被染上了污迹。
是洗刷不掉的污迹!
这如何不让卢承庆愤怒。
而在愤怒的同时,他的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冰凉。
“皇帝这是准备彻底与吾等世家撕破脸皮吗?”
“他怎么敢啊!”
“难道杨广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天下没有千年的王朝,可吾等世家却已经绵延千年而不朽!”
“难道他竟敢与吾等全面开战不成?”
卢承庆脸色阴沉似水。
突然!
“大兄!”
“叔玠先生请您去风陵居会晤!”
卢承庆的弟弟卢承悌匆匆赶来,无视遍地狼藉,低声开口。
卢承庆深吸了一口气。
恢复了一下仪态之后,才起身道:“好!我现在就去,你把这里收拾一下。”
卢承悌轻轻点头。
低声道:“兄长无需过于忧虑,这天下虽然姓李,但终究乃是世家承认那个李字,李家才能坐的天下。
况且这天下间姓李的人可不止他李世民一个,无道之君可会被天下共伐之的!”
卢承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慎言!”
卢承悌抿了抿唇,却并没有再说话。
盏茶后。
卢承庆抵达了风陵居。
在一片翠绿的园林之中,他只见到王珪的管家,却并未见到那位太原王氏的掌舵人。
而除了卢承庆之外。
还有关中几大世家之人,以及其他几个被这一次波及到的几个世家核心。
见到人来齐了。
王珪的管家低声道:“既然诸位都已经到了,那小的便将吾家主人的话说一说。”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汉王元昌,生有异象。”
短短的八个字之后。
这个管家掏出一瓶药水喝掉,很快就七窍流血,当场死亡!
留下被邀请的人面露惊色。
汉王李元昌!
封地就在长安两百里之外的华洲。
王珪这是想要让汉王去当那个出头鸟啊!
这些世家核心之人都是老狐狸,仅仅是听到这八个字,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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