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下车去看看。”我和刘甲停好车。就下车了。飞扬网城是一栋三层的建筑。吧台就在一层。我们两个一进去。就看见吧台那边站着两个小孩子。看起來17。18岁的样子。穿着打扮看起來。也不像是上学的孩子。估计也是外面的小混混。我们两个走到了吧台。出示了证件“我们是警察。谁报的案。”
“哦。警察同志。你好。是他们报的案”吧台的服务员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这两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他们报案说刚才被抢了。”
我撇了一眼这两个孩子“你们今年多大了。”
“17。17.”两个人异口同声。我看着这俩人的穿着装打扮我就知道这俩人肯定不是正经上学的学校学生了。麻痹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这么小就不学好。不过想想自己那个时候。好像比他们还吊儿郎当的。这俩人身上还有土。其中一人的脸上还有血迹。还有一个小孩子扶着自己的胳膊。两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看起來好像还是真的刚被打过一样。还有一个小孩子手上还攥着一个已经破碎的眼镜。
刘甲再他们边上“怎么回事啊。”这俩孩子都是一米七多的样子。都挺瘦挺黑的。拿着眼镜碎片的那个伸手一指“我们刚才上网出去。再门口就碰见了四个人。刀子顶着我们就把我们带到了隔壁的胡同。再胡同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们一顿。然后把我们身上的手机。还有钱都抢走了。我们两个回來就借着网吧的电话报警了。”
“那些人长什么样啊。”刘甲伸手一指“六儿。你再这查查监控。我出去看看现场”说完一拍那俩孩子“出來给我看看。告诉我从哪儿发生的事情。我好找找有沒有目击证人。”
两个孩子点了点头。跟着刘甲就出去了。我站在吧台。伸手一指“把刚才网吧门口的监控给我调一下。给我看看。”
网吧的管理人员点了点头。顺手一指“我知道你们來了肯定会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就四个人。但是这四个都是成年人。一看就看出來了。”说完网吧的网管伸手鼓捣了两下。监控器不是很清晰。是黑白的。但是看的出來。两个孩子出了网吧门口的时候外面径直走过來了四个人。其中两个长头发。两个短头发。看着就是社会上面的混混。而且都是成年人。仔细看。能看见其中一个长头发的男子手上的刀口顶到了小孩子的腰间。网管一边给我慢放。一边自言自语道“现在这人们也真是。你说他再哪儿抢不好。跑到我们网吧门口抢。我们老板又要上火了。这帮抢劫的也真有意思。你说抢谁不是抢啊。怎么都是抢劫这么个罪名。网吧里面有成天花好些钱买点卡的人不抢。跑过來抢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抢。你说要是真的为了那么一百块钱被抓进去了。再里面呆几年。多冤的慌。要是我抢。我也肯定得挑那抽好烟穿好衣服的抢。肯定不能挑这么两个穷酸小子抢。能抢到一百不少了。”一边说。网管又一边给我摆弄监控“你看。就这么一点。他们被带到胡同里面以后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网管跟我说的那些话。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儿不对劲。也说不上來。就好像自己真的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一样。紧跟着。我内心猛然一阵说不出來的惶恐。接着就听见门口一个女声“啊。。。”的大吼了一声“杀人了。。”
我心里“咯噔”的一声。从衣服里面一把就把手枪掏了出來。拿着枪一下就跑到了门口。再门口。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婶伸手一指网吧边上的胡同“杀。杀人啦。”车子径直倒再了地上。大婶被吓得瘫软的倒在了一边。
我拿着手枪连忙跑到了边上的胡同。刚一进了胡同。就看见了两个人影消失再了胡同那边的尽头。再他们消失以前。我都沒有犹豫的。几乎就是在我看见人影的时候。我就已经开枪了“嘣。嘣。嘣”的连着三枪。我亲眼看见一个人一捂自己的肩膀。被我打倒再了地上。紧跟着就被人给扶了起來。两个人影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那两个小孩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刚要追。就发现有人伸手拽我的脚腕。我这才转头。看了眼地上的刘甲。刘甲肚子上面全是血迹。嘴里面也开始往出吐血了。我一下就慌了。其实跟刘甲认识了这么久。都知道刘甲是一个老好人。虽然跟着李强。对李强很忠诚。但是对待所有的同事都很好。
“甲哥。甲哥。”我连忙蹲下來了。伸手不管摸哪儿。都是血。我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慌慌张张的手枪都掉落再了地上。我慌慌张张的从刘甲的身上摸來摸去。也不知道再摸什么。到处都是血。刘甲的眼睛瞪的老大。身体再抽搐。看起來呼吸都有些困难。
“沒事。沒事。”我连忙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让自己镇定下來。把自己的电话掏了出來。打给了白猫。那边传來白猫懒洋洋的声音“怎么了。跟你说啊。大中午的。要是让我”
“快点。飞扬网城。。。救人命了。。。快点。。。”我吼了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紧跟着。我要继续打电话的时候。刘甲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冲着我摇头。很费劲“六。六儿。”
我看着刘甲“甲哥。甲哥。你说。你说。”
“这。这。这都是我应该的。躲。躲不过去了。钱。钱都在我的卡。卡上。帮。帮我给我老婆。孩子。”
“凶手。凶手是谁。是谁。”我看着刘甲这一下都反映过來了。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套儿。全都是他们准备好的一个套儿。我们从一开始就上当了。风云会。风云会。我脑子里面一脑子全都是风云会。
刘甲摇了摇头。非常的痛苦。血迹又从他嘴里面往出溢“六儿。六儿。求。求你个事。”
“甲哥。你别说话。你别说话。马上。坚持。救护车來了。救护车來了。”
刘甲笑了“六儿。答应。答应我。不要。不要给我报仇了。让。让李队他们离开。让。让飞跃他们。都。都离开这里。钱。钱。一定。一定要给我老婆。让。让她们搬家。我。我”话都沒有说完。脑袋就聋啦到了一边。我慌了。是真的慌了。轻轻的伸手。把手指放到了他的鼻孔处。呼吸。呼吸。呼吸沒有了。
我一下就傻眼了。坐在了一边的地上。目光呆滞。周围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听见了那个中年大婶再跟一个好像他老公的男子说话“就看见一群人。围着这个警察。每个人手上都是刀子冲着他就扎。扎。扎。啊”说到这。女子又喊了起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刘甲身上的血还在往外流。我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停到了飞扬网城。我看见白猫穿着一身大褂冲着我这边就跑了过來。到了我边上。伸手摸了摸刘甲的脖颈。简单的确认了一下。接着。他就站了起來。叹了口气“死了。”周围好多好多围观的人。
我看着地上的刘甲。站了起來。把枪重新装了起來。转头看着白猫。冲着他说了两个字“报警。”接着。我冲着胡同里面就走过去了。我脑海里面还有那两个孩子的印象。那两个孩子就是这次事件的关键。我满脑子什么都沒有。就是要报仇。大家同事了这么久。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要说沒有感情。那都是扯淡的话。我听见了白猫从后面叫我。我沒有理他。自己一个人就出了胡同。出了胡同以后。我四处看了看。顺着一个方向就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看着马路周边的情况。看见路人。就会问一问。有沒有见过两个孩子。我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沒有这两个孩子的下落。也沒有人见过。我阴沉着脸。看了眼前面。已经是荒地了。紧跟着。我转身走到了马路对面。从对面开始往回走。依旧是冲着路边的路人。小摊老板。询问那两个孩子的情况。我心里面开始很乱。找人的时候一点方向都沒有。后來。慢慢的我冷静了下來。我知道。我得找。必须得找。这两个孩子是这个事情的关键。找到了他们。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我顺着街道一直往前走。走了许久许久。一直问着路边的小商小贩。这期间。我的电话响了好多次。我都沒有接。有李强的。有飞跃的。还有夕郁的。我都沒有接。顺着这条马路我就一直走。已经离着事发地很远很远了。我有些疲惫。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小卖部。转身。就进了这个小超市。超市里面是有小监控的。走到了里面。心里面很压抑“來一盒黄鹤楼。”
小卖部是一个老头儿。冲着我点头。开始给我拿烟“给你。”
我看着老头儿。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监控屏幕“这屏幕是假的啊。怎么还不动了。”
【PS：晚上那更12点。算晚上那更。明天5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