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我师父用法术把鬼给收了。”这句话是实情,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我的表现实在没脸说出口。
雨萱听到我这么说一脸的失望:“其实我挺羡慕你这种的,可以自由自在的全国各地到处跑,我从小就被我父母请来家教在家学习化和各种礼仪。偶尔有一些同学也都是一些和我一样的世家子弟。不过今天我最高兴的是我终于成年了,以后我父母总算会放开点限制,我说不定有机会也到各地去看看。”
我听雨萱这么一说也知道该说写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豪门子弟也有他的不如意。
不过还是客套的回了一句:“会去的,全国还有大把的风景,以后你找几个靠谱点的小伙伴去看看就是了。”
“好的,如果以后实在找不到人的话,我就去找杨爷爷,跟你们到处抓鬼去。”
你以为抓鬼是个好活计吗?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万一要被鬼抓一下毁容了你就等着哭,果然温室里的花朵,毕竟太天真!
当然我的心里话不可能跟她说的这么直白,“可以啊,如果李伯父允许的话,我们带你去看看也没什么。”确实没什么,有个美女相伴我又不吃亏。
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师父打过来的:“小飞你在哪里啊,宴会结束了,我们回去。”
“我就在这逛了下,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师父你就在车里等我好了。”
挂下电话,我歉意的对着雨萱说道:“不好意思啊,宴会结束了,我先要回去了。”
“啊,我一下没注意时间,宴会结束了我没在场,他们肯定在找我了。我也要赶紧回去了,有机会下次再见。”雨萱说完也赶紧穿起了她那一双登天高。
我们就这样往回赶,我步子迈的比较大,这在军营让我养成习惯了,走路都虎虎生风的。雨萱估计也比较急,紧着在我身后。
“啊”我只听见背后传来了一声惨叫,李雨萱摔倒在了地上。我真是服了,生日就生日,哪个头脑发热的准备一双跟这么高的高跟鞋,你准备这么高的高跟鞋也就算了,你还准备一身公主长裙,这不摔都没天理了,玩杂技呢这是。
我回头扶起了她:“怎么样。没事,还能不能走?”
李雨萱眼含眼泪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看了一眼她的腿,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有一说一,一般这种情况下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好时机,但是对不起,我的心里只有晓晴。我当时本想说你记不记得你家里人电话号码什么的,我们在这等人来治疗。
转头想想,这样说确实有点太无情,特别这还是一个美女,加上我对她映象还不差,身上没有什么富家公主的娇惯气。
我对雨萱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背你回去。”
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雨萱只得点了点头。
我直接把她脚上还剩的一只高跟鞋也脱了下来扔到一边,一把把她从地上抱起。雨萱估计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在我怀里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我这是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咬牙把手伸直,让雨萱脱离了跟我胸部的直接接触,硬生生的靠臂力把她托起来。我此刻心理只有两个念头,一是我在部队的俯卧撑跟圆木没白扛,二是还好雨萱不重!
第二十章同门师叔
我就这样托着雨萱往回走去,为什么用托呢,因为实在算不上抱。
“你这样很辛苦的,你可以靠近一点,我没关系的。”
本来就是夏天,我还穿着衬衣这些,这种用力方式实在辛苦,加上这又是园林,修的上坡下坡又是石板路的。脸上的汗珠已经往下滴了,有几滴汗水甚至滴在雨萱的衣服上。
“那就得罪了,如果可以的话,你用手臂环抱我脖子,这样我能省力点。”不是我想占便宜,是我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雨萱没有说话,红着脸把手绕上了我的脖子。我庆幸我散步没有走多远,不到一会儿来到了雨萱家别墅门口。
师父此刻正在车上抽着烟,看到我抱着雨萱过来赶忙从车上下来帮我一手。
“这是怎么了?”
“我在凉亭坐着,刚好雨萱过来了,回来的时候她穿高跟鞋把脚给崴了,我就只得把她给背回来了。”
师父直接从我手中接过了雨萱,放在了车后座上,在雨萱脚踝上按了起来:“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扭伤了经络。”说完从车上的包里拿出了当初给我吃的那种药丸,“雨萱,你回去只要用酒服下这药丸就行了,辅助按摩散散淤血,两三天时间就好了。”
“谢谢杨爷爷,”雨萱依然红着脸低声说着。
“小飞,我把雨萱抱进去,里面人太多,不太方便,你就在车上等我就好了。”师父说完就抱着雨萱进入了别墅。
“李伯父没说什么?”我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伤,过去就好了。”
“对了师父,今晚师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不然以后见面我一无所知很尴尬。”
“那好,我就好好跟你说说,你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咱师徒俩找一个小馆子好好聊聊。”
师父就这样带着我来到了一个路边的小摊,晚上正是这种小摊人声鼎沸的时候,好不容易我跟师父才找到一个座位。
叫了两盘凉菜跟一瓶白酒,师父就跟我说开了:“我之前没跟你说过,其实我自己也多年没跟你师叔联络过了。当初我作为祖传师公的嫡系弟子,但是我儿子却不适合学道,天生灵觉非常弱,强行要他继承衣钵的话也是害了他性命,只是没想到他最终也还是没逃过这一劫,你师公一直想找一个第三代继承人,以防我这一代传不下去,后来师公就遇到了你师叔。”
“所以说那时候师公就收师叔为徒了?”我插了一句嘴。
“是的,那时候你师叔也跟你一样,一个年少无知的穷小子。后来师父把他带到了四合院,也就是今天我们的住所。师弟原名本来是于信,但是他是一个孤儿,为了感激我父亲,就改名为杨至信。你师叔其实也是一个道家天才,天赋远远超越了为师,他学道用了五年时间就比我要强了。”
师父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后来师弟越来越沉迷于实力的增长,开始为了修为上的增长而不择手段,甚至有一次让我父亲发现了他养小鬼。师公当时非常震怒,告诫他纯粹法术上的增长不过是没有地基的高楼,越高越危险,真正要修炼的是自己道心,道法自然。可是你师父没有听信师公的话,坚持实力为尊。
“我当时也没少劝他,导致他也越来越反感我。直到有一天他来找我,说要跟我比试一番,他说他的道路才是正确的,只有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他要证明他比我强!”
师父又一次停了下来,举起酒杯喝酒。我能理解师父痛苦,同门相残确实悲哀。“我根本不在乎这些虚名,他要说比我强就比我强好了,可是你师叔认为我这是看不起他,不愿意跟他比试。之后就三番五次的挑衅,终于有一天我也忍不住了,跟他相约在一无人处比试。那一次比试我俩都伤的很重,不过最终还是我赢了,邪门歪道终归不是正道,修炼初期实力增长迅速,但是最终还是根基不稳,道心缺失。你师叔却认为这是因为师父偏心,传了我别的法门。从那一战之后就离家出走了,直到师父去世的时候才回来一次,不过那次也没跟我说上几句,之后我们也就这样形同陌路,偶尔从老李那里听到他的消息,一直到今天我才见到他。”
师父说完了师叔的经历,让我感触颇深。为了实力迷失了自己内心的信念才是最悲哀的,“对了师父,今天站在师叔旁边的那个年轻人难道比我还晚入门吗,怎么我是他的师兄?还有,我怎么感觉他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我之前又不认识他。”
“那个年轻人也是我们部门的,实力也挺不错的。不过这些年我也没在部门,这些也是老李告诉我的。他比你早入门,但是我们这一脉以长为尊,所以他要叫你师兄。他跟着你师叔修行,估计也是不服你这个师兄,脾气跟他师父当年一样。”
了解完了这些往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跟师父就开车回家了。
坐在车上,我闻着满车的酒味,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向师父问道:“师父,你说我们这酒后驾驶如果被抓住怎么办?”
“凉拌,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是你开过去,而开回来是我吗?因为道术的灵力可以运行解酒。你看电视也知道道家曾经有一高人叫酒剑仙,要是喝几杯就醉了还怎么使用剑术。小飞,说句现实点的,其实就是被交警拦住了我们亮出证件也没事,但是特权不是用来违反法律的,不要迫不得已不要滥用特权,你要切记这点!”
“是的师父,我记住了。”师父很多时候不拘小节,但是在大是大非上都很坚持原则。
回到了四合院,师母依旧给我烧好了泡澡的药水,虽然现在没有在部队训练了,但是师父说这样的药水浸泡最少要坚持三年,抓住我身体定型的最后几年让身体吸收更多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