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完全可以再往上晋升。”
这话吸引她的注意,抬眸定睛:“什么意思。”
像她这样的职位,想提拔,除了内部晋升,便是执行总裁有直接任命权。
苗锦郁平淡语气,全然不信,“只有梁司聿有最高豁免权,他在工作上不会讲私情的。如果不是他,照你的意思......他是总部直接任命的总裁,才上任多久?轻而易举就能动摇?”
他嗤之以鼻,“终究是年轻了,战略思维不足,盲目扩张,等年度财务报表出来,董事会自然要为这个错误决定买单。”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结婚成家就是要和彼此合拍的人在一起,所以苗苗,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这件事。”
“要不了多久,他会明白,年轻气盛身居高位,只会让人不信服,也终究要因气焰过旺而付出代价。”
“所以,苗苗,他给不了你璀璨未来,但是我能。”
她次次留面子,似乎两人的频率相错,他从来不明白她在忍让,在斟酌旧情。苗锦郁:“抱歉,学长,我接下来这番话可能会伤到你的面子。”
她深呼吸,直视,语气咄咄:“我猜一下,你相亲这么久,为什么突然和我表白,想和我结婚。”
“第一,如你所说,我们知根知底。第二,觉得我是贤妻良母类型,有责任心,能料理好一个家庭,以后就算舍弃,也是我牺牲为小家。第三,我不如你所说,能提供人脉,资源,但能帮你维系现有的人脉和关系。第四,真正富家名媛看不上你,社会价值不如你的,你瞧不上。所以,挑来挑去都是歪瓜裂枣的情况下,不如就我了。”
她的相亲对象们,多次以男性视角说过她很贤惠,一看就是顾家有责任感的女人,有她在,男人能安心在外闯荡,拼事业。
所以玩累了,想组建家庭,就会优先考虑她?
郑意丰没见过她这么锋利的一面,怔愣瞬,依然挂笑:“苗苗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
“我以前也觉得不可能。”她讥讽一笑,不愿对牛弹琴。“你刚刚问我择偶标准,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我要的,是坚定不移的爱。显然,不可能是斤斤计较,各方面比较后觉得我勉强合格,再用一套哄小女生的话术来哄骗我。”
她多次想将面前的水泼过去,试图人清醒。
算了,毕竟认识这么多年。
苗锦郁起身,走前忍了又忍,最后扭回头,建议:“学长,其实我很想说,真诚这种东西,肉眼可见的。如果真心想谈感情,那更应该用真心换真心,毕竟是你未来几十年的妻子。”
——
苗锦郁回家洗澡换居家服,上楼敲门,梁司聿也刚洗好澡,沐浴露的香气彼此串联,他开了门,默不作声转身做自己的事。
她径直走到沙发坐着,看着他抱着脏衣篓去阳台洗衣机,又去浴室关灯,收拾淋浴残局,再去冰箱拿可乐,坐沙发前。
她问:“还有吃的吗?”
他斜睨她:“法餐不好吃吗,米其林三星大厨,不至于不入你胃口。”
小心眼的死男人。
“没吃,吵了架,闹掰了。”
“呵,你能和谁闹掰?”他信吗,把他当傻子?
她认真说:“真的,我和他不是同一类人,理念不合,走到这一步是理所当然的事。”
“真的,我没必要哄骗你。”
他在人耳边念叨过多少次,郑意丰不是什么正经人,她向来置若罔闻。冷不丁说闹掰,很难信。
但她确实不会为哄他高兴而撒谎。
他问:“因为什么?”
苗锦郁不解释,“我好饿,刚刚什么都没吃。”
梁司聿默了好一会儿,先起身去厨房给她热菜,仍不死心,追问细节。苗锦郁才不告诉他,让他自己慢慢猜。
梁司聿哼了声,“你以为我的信息渠道闭塞?”
“谁不知道梁总是八卦制造机,挨你近了都会无辜多些八卦出来。”
“那是你的荣幸!”
吃饭间隙,她依旧是选择性回答,无视他的旁敲侧击,引导性问答,紧闭嘴巴。最后,她倒是想起一事,问他:“明天,宋岭乐和盛临的家长见面,你要去吗?”
“当然,去给我唯一的,不争气的妹妹撑场面。”
“记得实时转播。”两家父母坐一块,聊的自然是结婚相关话题,彩礼,聘礼,又或者其他。
——
两家人吃饭,其实梁司聿可到可不到,不是他的主场,他全程只负责陪伴长辈。
两家父母都知道他们的感情,第一次碰面,都很和谐。
都不是缺钱的家庭,谈彩礼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