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怕吓到她。可擦着最高限速, 到达家楼下的停车场, 已经是他忍耐极限。
苗锦郁不知他的想法, 只听着歌,浅浅出神。
到家后, 她解安全带, 开不了车门,才察觉到身旁人的蠢蠢欲动。车内唯一的光源来自前车窗,他倾身, 将她眼前所有光源挡严实。他像小狗,圈地盖章,在雪白的脖子上吮吸,留下红印。热气灼烫, 游走, 在颈间每寸肌肤。
她不自觉仰头, 迎合。那种湿热酥麻蔓延,从颈间到锁骨,再游走到耳后,最后,耳垂被含住。苗锦郁的喉间不受控地绷出音节, 是对他的回应。
他的手,也像蛇一般游走, 有柔软毛衣相隔,所有感受要迟缓些。他不满足于此,从衣角灵活钻进去,灼烫她的腰肢,又痒又麻。她不自觉侧躲,被腰间的触感分神,不知不觉被人带着,到了驾驶位,坐到他的腿上。
放倒座位,她毫无准备向下倾,严实扑在他的身上,严丝合缝地紧贴。苗锦郁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想起身,想丢盔弃甲做逃兵。
上战场,再也装不了经验丰厚的老手。
所有的感官敏感,放大刺激,脸红心跳,是他真真切切,肉眼可观。
“别在这儿。”
他的瞳孔映着外光源,满是笑意,“那回家就可以?”说时,他的手覆盖在她的后背,单手解开排扣。苗锦郁被惊地坐直,偏偏坐直后,更能明显感受到蠢蠢欲动的猛兽存在。
当事人丝毫无羞耻,坦荡荡地,她和人相比,道行不够。“下车,被监控拍去好看吗?”
回家后,她脸上的酡红消弭,佯装无事发生,刻意忽略旖旎暧昧的痕迹。
她先堵他的话:“我饿了。”
他承诺给人做牛排,使唤她上楼挑红酒,苗锦郁毫无经验,随意拿了瓶。她布置氛围,将浪漫的礼花拉开,让每一个细节都沾染浪漫气氛。
刚碰杯,她抿了口,梁司聿才想起她在生理期,夺了酒,“生理期喝什么酒?”埋怨他忘记,人就不提?谁的身体,谁难受?
她不想扫兴,不想破坏氛围。
不是值得纠结的问题,没了酒就没有,她拿来饮料倒进杯里,主动碰杯示意。
这顿西餐氛围到位,重点倾斜,不再果腹,而是情侣间心照不宣又佯装正经的小把戏。他一点点靠近,从对坐成了紧挨着坐,再成她跨坐。他此生的耐心,只用于她,精心布局,牵引鱼线,一寸寸,让人心甘情愿上钩。
比起在车上,他肆无忌惮起来,毫无顾虑,全然地侵略她,夺走她的呼吸,让她只能依靠他。而那只滚烫,不怀好意的手掌,直接越过解开排扣,推开胸衣,覆盖在她的心脏上方。
苗锦郁有几秒地不适,他在吻她之际,不忘在耳畔轻声:“宝贝,放松。”
那一声‘宝贝’,如果是寻常时候,她可能巴掌伺候,可在纵情时分,只像是多一勺少一勺的蜜糖。心已经沉沉陷下去了,不差再沉一寸。紧张感逐渐消失,在他的带动下,她竭力配合。
他在她的每一寸肌肤停留,留下他的气息,肆虐掠夺,无论如何,他是不甘心的,手上劲大了,苗锦郁罕见地软声:“别用力,痛。”
他不知,她给人解释,“生理期,胸会胀痛,不舒服。”
梁司聿彻底没了动作,给她复原胸衣,理好衣摆,将人紧紧拥在怀里,彼此倾听心跳,她问:“难受吗?”
“你说呢?”幽怨的目光准确投送给她。
他飞速转移话题,“下一套换别墅,还是大平层?”
他补充:“婚房。”
“再说,还早。”
“我记得你和宋岭乐,高中时候相约一起结婚,是不是?”
苗锦郁不记得,“他们明年国庆结婚,怎么,男人的争强好胜心起来,连结婚也要比他们先?”
“对,最好孩子也比他们先生,当哥哥或姐姐,永远压他们一头。”
“幼稚!”
“生理期几天结束?我要煎熬到什么时候?”
“不告诉你!”
——
日子一天天过,江湖事远离他,好似世界重心只围绕她,每天问她中午吃饭没,下午加不加班,几点到家,想吃什么?
偶尔见朋友,喝点小酒。
她不似某人悠闲,只会【嗯,好。】【知道了。】【加班。】
冷冰冰又果断的回复,总让人怀疑,她有情绪,有意见还是生闷气?他直问:【文字里能多点温度吗?】,她才多张表情包,花式比心图。
等她回家后,才絮絮叨叨和人复述,就当做笑话逗他乐。
郑意丰代管中华区事宜,但任命通知迟迟未下来,人心浮动,猜测董事会的意思。兴许郑意丰觉得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再笼络人心。工作上痛批,不近人情,渐渐引起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