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我刚放下电话,一个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往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见上面显示的是辉煌集团公司美女总裁骆晚秋的名字和手机号码,急忙将电话接起来,问:
“骆总,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杨宇,你的电话为什么总是打不通?”骆晚秋质问道。
“我关机了。”
“你为什么要关机?”
“你不是让我在外面躲一段时间吗?我怕警察通过电话跟踪的方式找到我,于是就关机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老家,怎么啦?”
“我已经帮你把事情摆平了,警察也撤销了对你的通缉令,你不用担心警察会抓你,现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我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办,能不能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再回公司上班呢?”
“也行,不过你得抓紧点,否则我就开除你!”骆晚秋好像跟我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话音刚落,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放下骆晚秋的电话后,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想起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心里就觉得怪怪的。
照理讲,她作为辉煌集团公司的美女总裁,与我这个毫不起眼的小保安队长,没有什么瓜葛。
可是,那天我将天海集团公司董事长马天海的儿子马耀武打伤,她本可以置身事外,袖手旁观,让警察直接将我抓走就行了,但她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外面躲一段时间,主动承担责任,帮我擦屁股呢?
更让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马耀武家的势力那么大,骆晚秋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帮我把事情摆平了,还主动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公司去上班呢?
然而,我目前面临这两件相当棘手的事情——
一是查清我哥杨洪的下落,尽快找到他,将他带回家里,与家里人团聚;
二是调查苏雪失踪的原因,她到底是被张大毛挟持走了,还是像投河自尽了,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只有将这两件事处理完了,才能踏踏实实地回公司上班,否则,即使是被骆晚秋开除,我也不打算回公司了。
这时候,楼下的院坝里传来了李寡妇的声音:
“秀琴,你小叔子杨宇在家吗?”
“你找杨宇干什么?”李秀琴有些警惕地问,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嫂子自然是不想让我跟李寡妇走得太近。
李寡妇回答说:“我有事情找他,如果杨宇在家的话,你就赶紧叫他出来吧。”
“什么事情?”李秀琴试探性问。
李寡妇故作神秘地说:“这件事非常重要,暂时还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只能告诉杨宇一个人!”
“杨宇就在楼上,你自己叫他好了。”嫂子显然有些不快,但李寡妇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她也不好意思阻拦。
李寡妇扯着大嗓门喊:“杨宇,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我对两人的谈话听得真切,急忙站到二楼的阳台上,向李寡妇询问道:
“李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杨宇,我有事找你,你快下来!”李寡妇朝我招了招手。
她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独辫,垂在脑后,上身是一件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衣,下身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配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曲线毕露,性感动人。
我应了一声,快步从楼上跑下来,站在院坝里,急切地问:“李婶,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呀?”
李寡妇回答说:“是关于苏雪的事情……”
“啊?苏雪?”我惊声问:“你知道苏雪的下落?”
“嗯,”李寡妇点了点头,看了站在一旁的嫂子一眼,故作神秘地说:“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告诉你,你跟我来!”
说完,她转身朝院坝外面走去。
我用一副征询的目光看着李秀琴。
“小宇,你去吧,”李秀琴会意地点头,向我提醒道:“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寡妇,你得离她远一点!”
“嗯,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紧随李寡妇一起离开了。
李寡妇见我跟着她一起从我哥嫂家走出来,便转过头来,说道:
“杨宇,你真想知道苏雪的下落?”
“当然,”我点了点头,说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和苏雪一起长大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躲在西瓜地里,偷吃你们家的西瓜,被你发现后,拿着一根扁担,追得我们满山跑……”
“嘻嘻,”李寡妇展眉一笑,说道:“记得,怎么不记得呢?当时,你们两个小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都追不上。”
“是啊,”我的脸红了红,说道:“那天,你也看见了,是我把苏雪带回石板田村,与张大毛离婚的,她现在失踪了,我不能袖手旁观,你说是吧?”
“当然,”李寡妇对我的心情表示理解,说道:“我可以将苏雪的行踪告诉你,但你得给我一点酬劳。”
“什么酬劳?”我急切地问。
“嘻嘻,”李寡妇笑了笑,说道:“也不说什么酬劳,就是想让你去玉米地里帮我除草,你看行吗?”
“没问题!”我毫不犹疑地点头。
虽然不知道李寡妇的话是真是假,出自什么目的,但为了尽快找到苏雪,我不能失去任何一个线索。
就这样,我们一起来到她家的玉米地里。
我往玉米地里看了一眼——
玉米已经很高了,天气也很热。
在我拿着一把锄头,开始帮李寡妇除草的时候,向她询问道:“李婶,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苏雪的下落告诉我呀?”
李寡妇含笑说:“等我们俩一起将这片玉米地的草除完之后,我就告诉你!”
“你没有骗我?”我牢靠着问。
李寡妇回答说:“你在村子里打听一下,你李婶什么时候骗过人了?”
“那行,我们赶紧干活吧!”我说着,就拿起锄头开始除草。
李寡妇也跟着我一起拿着锄头干起来了。
不一会功夫,她头上就开始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
胸前那对饱满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翘挺在那里。
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凡是结过婚的女人,曾做姑娘时的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她们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
比如,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还穿裹的严严实实,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
她们可以任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
何况,李寡妇还是一个刚嫁到村里不久,就死了丈夫的女人呢?
她在这方面,就更不忌讳了。
这不,李寡妇刚说完天太热,就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把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
顷刻间,她胸前那两只大汗淋淋,滚圆挺翘的球状物,就摆脱衣服的束缚,从中解放出来。
直晃得我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