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寒夜低头,薄唇落在她脸颊上,沉声说:“你去陪安暖,那谁来陪你男人?”
她伸手捧着乔寒夜的俊脸,轻揉搓着,轻声说:“你不是有秦楠吗?再说秦楠泡妞没空的话,还有曹封时。”
“他虽昏迷,但需要人照顾,你正好可以守着他啊。”贺兰槿一脸正经说道,然后伸手替他拉拢了下衣领,指尖挑着他的下巴。
贺兰槿踮脚朝他靠近,粉嫩小嘴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话。”
“嗯。”被她吻着,乔寒夜严肃的俊脸泛起笑意,拿着车钥匙往外走去,驾车停在她身边,说:“我送你。”
“ok。”贺兰槿说道,坐进副驾驶位。
乔寒夜送她到安暖的公寓,在她下车时,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回车内,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暗哑说:“我等下来接你回家。”
“你不怕你爷爷监视你?他要知道你在演戏,肯定会气炸,到时逼你我离婚,那咋办?”她挑了挑眉问道。
乔寒夜深情看着她,沉声说;“他介入不了我的婚姻。”
“我只想让他更加认可重视你,如果他真不同意,那么我也绝不退让,阿槿,你是我的,与他本就无关。”乔寒夜说道。
男人的话,戳着她的心房,让她鼻尖不禁有些酸。
“嗯。”她应声,转身下车,小手插在兜中往公寓内走去,走了几步后她转身,对着他喊着说:“一会记得来接我。”
“好。”乔寒夜应声,看着她迈着长腿往里面小跑着,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乔寒夜坐在车内,久久未回神。
他拿起手机,拨打了通电话,沉声问道:“曹封时的情况到底如何,能不能醒来?”
“少主,他伤成这样,不死都半残,我先把他的烧降下去。”上官秩说道。
乔寒夜听着,把电话挂断。
他必定要让曹封时赶紧走,否则,贺兰槿要花时间在他身上,乔寒夜虽知她对曹封时没别的想法,但不难保证曹封时对她也是如此。
在他打电话时,贺兰槿快进房中,脱下外套挂一旁,看着凌乱的房子。
“安暖,你没事吧?”贺兰槿抬脚走进去,看到安暖躺在沙发上,显然已睡着了。
整个房子,像被打劫过似的,东西到处乱抛,还有两瓶红酒被摔破,艳红的酒水流得到处都是。
听到她的声音,安暖翻身醒来,从沙发上跌落。
“嘶。”她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低头望去,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头发凌乱坐在地上,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昨晚是怎么回事?被人绑在雪地上?”贺兰槿关心问道,她走上前把安暖扶起来。
安暖坐在沙发上,腿往前一伸,身子歪倒在一旁。
看到内小裤露出来,她连忙拿着抱枕挡着,假装裤子没裂,说;“我那不是在玩剌激游戏吗?”
要是说她真被个男人绑了,这岂不是太丢人了?
“是吗?那你这房子又是怎么回事?”贺兰槿问道,看到房子内东西被砸,八成像是被抢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