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在江宁市一边耐心等候着文静姑姑文建华的到来,一边与大师姐秦婉君两人沉浸在玉佩里继续着他们的修行。
“小子,你之前所得那本所谓隐藏实力的秘术,实则是粗浅至极,难登大雅之堂。今日,我便赐你一本更为上乘的秘籍,此秘籍不仅能让你的实力深藏不露,只有达到仙境的人方能窥见一二,其余人等都察觉不出。而且它能让你随心所欲地幻化出各种低阶境界的假象,令对手产生幻觉,导致轻敌。简而言之,一旦你掌握了这门秘术,在你们下界基本没有人能知道你的真正的修为。”
此时,器老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手持白龙宗赠予的秘籍,轻轻翻动间,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老头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又不早说,我怎么知道还有这等精妙绝伦、既能隐匿又能迷惑敌人的秘术,要不是这次白龙宗葛长老提起此事,恐怕您老人家还舍不得将这等宝贝拿出来见光呢。”蒋政看着器老,气愤的说道。
"臭小子,你真是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这等小小的秘籍,在浩瀚无垠的仙界之中,不过是入门级别的修炼手册罢了,我哪里能料到在你们这方小小的下界里,竟被奉若至宝。“
”但想想也对,此间天地的修行最高级别也不过是大宗师之境,与仙界中初窥门径的元婴期修士相仿。对于你当前的修为而言,确实应当谨慎行事,隐匿锋芒,以免过早地暴露实力,引来那些大宗师境界的敌对势力的窥探与觊觎。"
器老一边沉吟着,一边缓缓从衣襟深处取出一本古朴的秘籍,轻轻一抛,那秘籍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蒋政的手中。蒋政连忙如若珍宝似的翻阅起来,眼睛渐渐明亮起来。
数日之后,蒋政接到了文静的一通电话,得知其姑姑文建华已抵达文氏家族,并让文静转告他,明天需亲赴总部与之一晤。
“大师姐,明日之行,你可愿与我同行?”蒋政转而向秦婉君征询意见。
秦婉君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此次我就不去了,我另有要务,需先行潜入黑虎宗驻地。你知道,一旦你成功说服文静的姑姑,黑虎宗定会有所反应,那时,R国忍者或许也会浮出水面。我欲借此良机,暗中搜集他们勾结的证据,为日后的行动做足准备。你且放心前行,我自会妥善处理此事。”
秦婉君将自已的计划娓娓道来,蒋政听后,心中不禁对她的智勇双全更加钦佩。
“也好,但大师姐你务必谨慎行事!黑虎宗作为华夏国内首屈一指的宗门,其实力之强,确非等闲之辈可轻视。若情况有变,切莫勉强,安全撤离为上。至于文静的姑姑,我自会设法说服促成文氏家族与我们结盟,如此一来,亦无需您亲身涉险。" 蒋政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哼,小贼,休要小看了我,就凭我半步大宗师境界的修为,只要不遇到大宗师境界的强者都可以从容离开,更何况我还有异火金凤和神兽金灵在手,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大宗师境界强者估计都很难脱身。”
秦婉君轻描淡写间,眼神中透露出对蒋政担忧的不屑,似乎是在责怪他过分忧虑,低估了她的实力与手段。
“既然大师姐你如此胸有成竹,我心中便安心了,对了,我现在反转内力已经到了瓶颈期,未来一段时日恐怕难以有显著突破。既然如此,不如你先借助这玉佩,也开始尝试反转内力的练习,这样我们便能携手并进,共同向大宗师的境界发起冲击。”
言罢,蒋政轻轻将那块小巧精致的玉佩从脖子摘下来,把玉佩递至秦婉君手中。
“嗯,你说得对,我确实应当为冲击大宗师之境提前做些铺垫了。”
秦婉君并未推辞,落落大方地接过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温润的玉质,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与蒋政共度的往昔时光,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突然,秦婉君的脸色却突然变得绯红起来,甚至连耳根都染上了羞涩的红晕,仿佛突然间忆起了某些令她感到既甜蜜又略带尴尬的往事。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让一旁的蒋政看得一头雾水,心中却不知是何缘由让大师姐有如此情态,只能以一脸茫然又略带关切的眼神望着她。
“大师姐,你没事吧,想到什么棘手之事,令您面露难色?”蒋政的声音中满含关切,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没事,小贼,你先出去吧,待我整理好思绪,若有需要,自会唤你。”秦婉君的声音微微颤抖,脸颊上染上了两朵红云,匆忙间,她伸出手将蒋政推向门外,门扉轻轻合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待得室内重归宁静,秦婉君心中涌动的思绪却难以平息。
她这才意识到,若换作自已尝试内力反转的修炼,虽可凭借那枚神秘的玉佩恢复伤势,但到那时此刻身体虚弱至极,与师弟共修《勿念》功法,自已便如同浮萍般无力,只能任由他引导。全身上下都将被小师弟一览无遗的看到,任何细微的触碰都让她感到无比敏感与尴尬。
一想到那种微妙的情景,就让秦婉君的脸颊如同火烧般滚烫。她心中不禁埋怨起师父骆子峰所创的修炼之法,虽意在突破大宗师之境,却也太过羞人,让人难以启齿。
但即便心中千回百转,秦婉君也深知这是唯一能够助她突破瓶颈,迈向大宗师境界的途径。于是,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羞涩与不安,默默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修炼。
当蒋政与秦婉君位置互换之后,费了好大的精力才勉强完成了两人互换后第一次双修的一个修炼周期。
“小贼,你太坏了,你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进行这种双修之事了,实在是...太过羞涩难当。”秦婉君将头深深埋入蒋政的胸膛,羞于见人,每当回想起方才的种种,便觉脸颊滚烫,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