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还是没保住,被押入慎刑司

“都是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再无能就把双手都砍掉。”她拔下心口处的长针,看着泛黑的针尖心也在往下坠。

她捏着银针,“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白清漓被一左一右的侍卫死死地遏制住的手臂强行压跪在地上,但她高傲的下巴不允许自己对这个女人臣服。

她问:“皇后怕是忘记了,我宁安从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你想害死我的时候,我必会为自己能活下去而找最后的机会。”

她笑的诡异且自信,嘴角上扬的姿态讽刺着皇后的天真,想拿捏她,随意将她当替罪羊,他想得太简单了。

皇后不敢再催促下人把人带走,而是捏着那根针问一旁的太医。

“这针上用了什么毒?”

吴太医闻了又闻,很难做出决断,“只是这样去嗅,微臣不敢确定,但是只将毒涂抹在针头,并未扎进穴位当中,这样小的剂量,只要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对身体应当不会造成大的损害。”

那么这句话换而言之,就是皇后现在还没有症状,那这针就是用来唬人的,根本不会害到皇后。

皇后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发现并没有异常与不适应,觉得太医说得对,白清漓就是想吓唬自己。

这种自信的想法一旦生成,更让她怒不可遏。

“将这个女人拉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逼问出她给皇上到底下了何种毒,如果不说出来,就让她敬重的长公主这辈子也别再想离开慎刑司!”

太毒了!

白清漓自己被构陷关进这世上最黑暗的牢房慎刑司就算了,皇后竟然用长公主的自由来威胁她。

“好手段,但是皇后我劝你不要得意太早,否则还是那句话,哪怕你头磕烂了,膝盖跪碎了,也别想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

她对长公主歉意道:“姑母,要辛苦你陪宁安在慎刑司吃两天苦了。”

侍卫为了让皇后解气,故意拖拽着白清漓,让她连站立行走都不能。

白清漓原本秀美的长发拖拽在地上,上好的绣花鞋被拽掉了一只,周身用名贵丝绸做好的罗衫因为拖拽而破损不堪。

“你们如此对待使臣,会给我西周带来灾祸的!”阡陌绮月心中悲凉,皇帝这一病,皇后丑陋的嘴脸便显露了出来。

平日明明看起来那样贤良的一个人,如今是这般的自私且愚蠢。

“苍天啊!你倒是开开眼,难道我西周要被妖后毁掉吗?”

长公主仰天呐喊,声音穿透原本巍峨的燚仪殿,不甘的悲凉声让侍卫听了都害的。

“王筱玥,你这个妖后,你不得好死!”

宫人听到长公主如此口出恶言辱骂皇后,一个个垂下头怕祸及上身,一时间原本就肃穆的燚仪殿空寂无人。

长公主一路喊至慎刑司,可这深宫俨然已经被皇后把持,无一人相救她。

她的心都凉了,那个女人连先皇的遗命都敢不从,甚至给她安插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她如今自顾不暇也帮不上宁安了。

两人被推搡关入一间牢房中,长公主毕竟年岁大了,身子又重,几千米的路程让她无力瘫坐在地,白清漓也因为一路拖拽而伤了脚跟,倒在长公主身上。

“啊!”

好半晌,白清漓才能坐起身,她关切地问,“姑母,您没事吧?”

刚刚她的身子完全砸在长公主身上,真怕把人给砸坏了。

长公主手捂着心口,眼泪不住地往下落,她抓住白清漓的手,难过不能自己,“宁安,姑母知道,那个女人生了弑君之心,如果我们能出去,答应姑母一定要救活皇帝,绝对不能让阡陌一族的江山落到王氏名下啊!”

白清漓见她情绪激动只能暂时安抚着,“姑母,若能出去,我定救人。”

可是她也不想骗人,话锋一转又道:“只是今日皇后并没有让我给皇帝诊脉,圣上的身体到底如何了,现在根本不好…”

在白清漓看来,若她是皇后,定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有了顶罪之人,那皇上也可以去死了。

阡陌绮月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此时皇上有危险,她爬到监牢的门前,大喊:“来人,来人啊,我要见左相,我要见甄贵妃…”

可惜,皇后在做一切布置之前,原慎刑司的管事大太监已连夜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而现今的管事公公出现到二人身前时,长公主要求见朝臣的心也凉了。

“是你!”

贤公公的头发都白了,可他这会因得了新的差事做上了慎刑司管事一职后,人逢喜事,精神额外地好。

因为常年干着伺候人的活,说话习惯了探着腰,这会他脸上挂着虚假且狰狞的笑,一张粉白的面团脸怼在牢门前,呲着满口白牙。

“公主,别白费力气了,这宫里的一切都是咱们皇后的人了,别说见左相了,就连甄贵妃如今都自身难保,因为她嫉妒成性,将自己亲侄女五个月大的肚子给害流产了,那可是龙子啊,皇后再不能包容甄贵妃的凶残,已经贬去她贵妃头衔打入冷宫了。”

白清漓听着有些愕然,从前觉得甄贵妃为人跋扈,是个难伺候的主,更是个有手段的狠角色。

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就被皇后给打压到尘埃里,再也爬不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长公主彻底崩溃在原地,明知道这一切是错误的开始,要及时制止,可她人被关在监牢再也无能为力去做什么补救。

贤公公笑得越发贱,他道:“其实公主也只是被牵连才进来的,只要您向众皇子指证宁安郡主弑君,是东吴派来的奸细,奴才立即将人放出去,这种地方公主娇贵的身子可不适合久居。”

白清漓在这一刻心有不安,她并不怕皇后的污蔑,可她担心自己一直爱重的人,会在这一刻让她失望。

她看向长公主,想知道她会如何选择。

长公主并没有让她失望,抬头对着贤公公那张面团脸就是一口唾沫。

“呸,狗东西也配与本公主谈条件,有这时间,多回去劝劝你主子,她没那个脑子把持朝政,别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天下。”

贤公公笑脸被喷了一脸口水,抬起袖子气怒地抹了一把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长公主想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杂家便满足你。”

他对下面的人道,“准备好刑具,本公歇够了要亲自提审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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