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喝完水之后。
咸文山才煞有其事的,检查刚刚离欢救治的那些人。
没一会,他便生气的开口道:“你这药根本就不对!”
离欢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不可能。”
咸文山:“这是啮齿袁竹鼠属寒性。
你治疗也用寒性的药。
只会加重病情!”
离欢:“我用的药没有问题。”
咸文山:“我说有问题,就是有问题!
我是三品,你一品。
我当药师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其余的人听见咸文山的话,也紧张起来。
这咸文山可是三品药师。
而这个叫云欢的小子,只有十几岁。
怎么看,都是咸文山看起来更加靠谱。
咸文山:“你们用了这个药是不是感觉到凉凉的,不痛不痒?”
“是啊!是啊!”
“这有问题?我以为是这药好!”
“哎呀,那可怎么好!”
“我就知道,这人不靠谱。”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之前跟离欢拿药的人,纷纷恐惧起来。
咸文山:“这小子,明明没有用对药。
却偏偏不知道用了什么,让伤口丧失了知觉!”
“怎么会这样!”
“亏的我刚刚还特地求了药!”
“经验不足,就不要捣乱!”
有些人已经开始将离欢那里拿来的药,拆掉,不用了。
咸文山很满意众人的反应。
但是他的目的是将离欢赶出去。
所以,他故意再次检查了一番。
最后,走到离欢烧的水旁边。
咸文山:“为了让大家相信你的药有用。
你还在这水里下了药,大家请看!”
咸文山提起离欢烧水的壶,然后将水倒在地上。
“嗤……”
那热水一碰到地上的雪上,就出现微微的泛黄的颜色。
咸文山:“这药,放在热水里面无色无味,但是遇冷就会变色!
哼!
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
大家说该怎么办!”
离欢冷眼看着他:“我的药没有问题,你说这水里我下了药,证据呢?”
咸文山:“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难道我一个三品炼药师,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咸文山明显是有意针对离欢。
离欢看了一下众人的表现。
只有少数几人维持在观望的状态,大部分人是相信咸文山的话的。
毕竟咸文山在佣兵队伍里面混迹已久,威望比较高。
而离欢第一次参加佣兵任务,还是用的修士的身份。
就算是炼药师,也才一品。
只比一般的药剂师水平高上一点点。
离欢本就不在乎这些人的看法。
但是这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她是不会受的:“药没有问题,你们爱信不信。
这水里的药也不是我放的。
我就不明白了,之前大伙喝水之前,你也看过。
为什么当时不说,现在却来指出水里有药?
你这又是什么居心?
并且水我也喝了,何来隐瞒一说。”
离欢这么一问,其余的人也回过神来。
之前他们喝水,咸文山可是检查过了。
所以,之前为什么不说?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药,比不上这位小兄弟,借机打压!
一些人出现了迟疑。
手中原本要取下离欢的药,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咸文山:“我之前是不敢肯定。
毕竟这药在热水里无色无味。
刚刚才肯定了你的目的!”
离欢:“你折腾出这么多事,到底想要怎么样?”
咸文山:“到是嘴硬!
我不过是指出你的目的罢了。
像你这种人,就不应该留在我们这队伍里面,居心叵测!”
离欢:“这么说,你是故意的了?
想赶我走,不用拿大家的身体来做文章吧。
你对得起那些相信你的人吗?
我看居心叵测的人是你吧!”
咸文山:“狡辩的是你!”
离欢:“是不是水里的药是谁下的,谁就离开队伍!?”
咸文山:“那是自然,这药就是你下的!
所以,你滚吧!”
离欢:“祝队长,你怎么说?”
祝恒看了一眼离欢,又看了一眼咸文山。
他心里是相信离欢的。
他自然不是其余的人,咸文山跟他共事已久。
祝恒自然知道,这里面有他的手笔。
但是咸文山这样的炼药师,他也失去不起。
一个三品的炼药师对佣兵队伍的作用极大。
祝苑:“我相信云欢兄弟不是这样的人。”
咸文山看见祝苑在这种时候,还敢出来帮着离欢,更加恼怒。
他本来就是冲着祝苑对离欢多有照顾,对离欢百般刁难的。
祝苑看了一眼离欢,表示自己相信他。
但是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她知道祝恒的为难。
祝苑:“云欢的药,大家都用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这水,我也喝了。
所以,问题应该不大,这事就算了吧。”
祝恒也想揭过去,不提。
先是咸文山就不乐意了,他摆明了要赶离欢走:“我身为队伍里面唯一的药师,我有资格保证大家的安全。
此人居心不良,不能留。
我咸文山将话放在这里!
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你们自己选!”
咸文山一计不成,直接挑明了说。
用自己药师的身份,逼着大家做决定。
其心思,连掩饰都不屑了。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没了态度。
但是还有有些人是相信咸文山的威信的,毕竟是三品炼药师。
所以,很快除了中立的。
有些人就站到咸文山的身后去了,表示自己支持咸文山。
离欢冷眼看着他们:“要是我有办法找出,是谁在水里下的药呢?”
咸文山:“就是你!你还想嫁祸给别人!”
离欢:“这么急不可耐,心虚了?”
咸文山恶毒的看着离欢:“你小子立刻滚!”
离欢并不理会他的挑衅。
而是对着大家开口道:“要证明也很简单,这药不是遇冷变色吗?
接触过的人,自然会有痕迹”
离欢说着,就将自己的手插到雪堆里面。
然后再伸出来,两只手的都没有任何变化。
离欢这才挑衅的看着咸文山:“你敢吗?”
咸文山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敢跟自己叫板。
明明他身后空无一人。
所有的人有一半以上都在他身后。
其余的几个也是站在中间没有任何表示。
咸文山:“手上没有,不代表不是你!”
离欢:“哦?是吗?你们也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