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阮早就料到了,林婉清会说些什么,这些话她已经听出茧子来了,况且她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不值得的人说的不值得听的话,这样无聊的话早就入不了她的心了。
她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平静回道:“因为你是长辈,傅时霆现在又被打住院,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跟你计较。”
温阮说完就往医院里走,林婉清早就恨透了她,现在被她逮到机会,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温阮。
她一把拽住温阮的胳膊,扭正她的身子,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怒不可遏的说道:“你竟然能说出不跟我计较这么不要脸的话来,要不是因为你,时霆怎么可能会住院?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她说着就抬起手来,只是他的巴掌还没落地,她的手就被周思远一把拽住了。
林婉清看着周思远,眼里泛起一抹厉色,她赤红着双眼,提醒道:“周思远,傅家和周家可是世交,你和时霆也是多年的好友,你确定要为她出头吗?”
周思远礼貌地回道:“林阿姨,我不知道是不是别有用心的人跟您说了些什么,所以让您误会了温阮。”
他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婉清身旁的蒋柔,蒋柔见周思远看她,她掩下心虚,理直气壮地迎上他的目光。
周思远随即转移了视线,他顿了下,补充道:“林阿姨,时霆之所以被打,是因为他去找了裴樾,然后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裴樾这才动手打了他,当时温阮都不在现场,您不能把这件事儿算在她头上。”
林婉清还没说话,蒋柔就阴阳怪气地插了话:“思远哥,你当时也不在现场,你这些言论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至于你究竟是听谁说来着?可想而知。”
温阮听得出来,蒋柔话里话外都是在指向她,她对蒋柔的这种行径,早就见怪不怪了,懒得搭理她。
蒋柔有些委屈的补充道:“当时我可是和时霆哥一起去的,我们好心去看他,时霆哥怎么可能挑衅他,分明是裴樾他自己残了,心理不平衡,所以才动手打了时霆哥。”
她说完抬手指了指温阮,蹙起眉,一脸怒气地控诉道:“温阮你来了以后,还理直气壮的对时霆哥说,裴樾就应该打死他才好,你后来还派保镖差点把我扣下,温阮,你说我究竟哪句话冤枉了你?”
这句话确实是温阮说的,但是她当时是被他们逼急了才会这样说的,不过,她也没必要跟林婉清解释。
她看着蒋柔这张颠倒黑白的脸,面色平静地回道:“蒋柔,你说的没错,这句话是我说的,傅时霆确实活该,如果打死人不犯法的话,我当时真想打死他,我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吗?”
温阮说完把目光放在了林婉清身上,语气不忿道:“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当年的事情,当年不是我求着嫁进你们傅家的,是傅时霆跟我求婚,求我嫁给他,如果傅恒山不是有利可图,他压根不会让傅时霆娶我,你们对我哪来的恩情,相反当年要不是你们傅家出尔反尔,我爸压根不会绝望之下选择跳楼自杀,林婉清,早晚我要跟你们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