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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贾家的演技

萧平安言罢,目光锐利地转向贾贾张氏。

“所以,那条重达十多斤的鲢鱼究竟去向何方?”

贾张氏神色慌张,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是否知晓鱼的踪迹?”男民警锐利地问道。

萧平安淡然一笑,“我怎会知晓?但我确信,那鱼仍在四合院的某个角落,或许正于某家的水缸内悠然自得。”

张氏闻言,又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此刻这些都不甚紧要。最关键的是,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你们最为挂心之事。”

两位民警正疑惑萧平安的身份时,他主动开口:“二位或许好奇我是何人?我是这里的居民,同时兼任红星轧钢厂卫生所的值班医生。”

女民警审视着萧平安,低声赞叹:“你这推理,不当民警都可惜了。”

男民警则更加关注案情:“那我们继续,棒梗的手指究竟如何断的?”

萧平安微微一笑,指了指水缸中游弋的鱼。随后,他示意地上的翠绿挎包与那把血迹斑斑的菜刀。

“显而易见,十几斤重的鱼,如何能在这小巧挎包中隐匿无踪?或许,将其剁为两段,裹上油纸带出是个办法。然而,这是条活蹦乱跳的鱼。棒梗力弱,剁鱼时未能稳住……”

萧平安点到即止,但那血腥场景已在众人脑海中浮现。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事情原委已明。

这时,女民警指着满地狼藉的瓶罐。

“这些无疑就是……”

萧平安微微颔首,“没错,我想棒梗在受伤后的剧痛中,无意间将这些物品撞翻在地。”

言及此处,无需再多言,真相已近乎大白。

众人皆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两位民警向外踱了几步,低声商议着什么。不久,两人达成共识,又踱了回来。

男民警开口道:“萧平安,根据你所述情况及我们掌握的线索,我们确认你与孩子断指之事无关。”

环顾萧平安家中,目光落在那些残破的器皿上,

“从你家目前的情况来看,损失恐怕超过十元。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是否考虑报警?”

这话,一大爷和贾张氏顿时紧张起来。

“报警?有这么严重?”张氏难以置信地反问,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女民警转过身,眉头紧锁,语气冰冷。

“情况远比你们想象的严重。十元即可立案!虽瓶罐破碎,油盐散落,价值不高,但那鱼可是贵重之物。如今鲢鱼市价近一元一斤,试想十多斤重的鱼,价值几何?更关键的是,盗窃之事,我们绝不纵容。一旦发现,即刻处理,严惩不贷,绝不手软!”

贾张氏闻言,心头一紧,若非身旁大妈及时搀扶,恐怕又要瘫坐地上。

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许大茂突然发声。

“这绝对是误会!棒梗这孩子,我们看着他长大的,他品性如何,我们心里都有数,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说完,他望向一旁的一大爷,似乎在等待对方附和。

许大茂这番话,看似在为棒梗辩护,实则暗藏玄机。

他那副正义凛然的外表下,隐藏着极深的嫉妒心,他这样做,不过是另有所图。

他无疑是个地道的伪君子。他与傻柱素来不和,争斗不断。先前,他对傻柱与秦淮茹的暧昧关系心生嫉妒。

而今,见两人关系破裂,他便想趁机打压傻柱,将其排挤出去。

这时,娄晓娥出声反对:“许大茂,人家的事,你何必插手?”

许大茂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娄晓娥满心委屈,却只能隐忍。她深知,许大茂因无子之事,屡对妻子责备。

反观一大爷,此紧要关头却犹豫不决,非因胆怯,实乃局势微妙。证据确凿,棒梗难辞其咎。

若此刻袒护贾家,尤其在两位民警眼前,无疑是自寻短见。

但若坐视不理,棒梗必将步入少管所之门。

棒梗作为一大爷的候补养老对象,加之他与一大妈膝下无子无女,更添几分纠葛。

此情此景,令他陷入两难之境。他心中始终怀揣着一个愿望,渴望找到一位能为他养老送终的接班人。

曾经,他看好傻柱,但傻柱自陷入秦淮茹的柔情后,便渐渐忽视了他的存在。

至于萧平安,更是遥不可及,他对四合院众人不屑一顾,想要操控他,无异于痴人说梦。

现在,他只能把目光投向棒梗这孩子,或许可以先认作干儿,再悉心栽培,毕竟,这是唯一的一丝希望。

然而,今日若棒梗被带走,那他所有的筹划与期盼,都将化为泡影。一大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铁证如山,任凭贾张氏如何狡辩也难以逃脱。

此时,他棒梗唯一的出路便是低头认错,乞求民警的宽恕,即便结果未卜,也无甚损失。

但万一奏效,还能趁机拉拢棒梗,这等一举两得的好事,他一大爷怎会放过?

念及此,他强颜欢笑,对民警道:“民警同志,您看这孩子年幼无知,而且对方损失不大,此事是否可就此揭过?待我归家,身为一大爷,定会严加管教,确保他绝不再犯!我愿亲自为棒梗担保,若有再犯,我必亲手将其绑缚至您面前!哪怕颜面扫地,我也在所不惜,求您网开一面……”

听罢大爷一番慷慨陈词,两位民警交换了个眼神,缓缓开口。

“老同志,既然您如此坚决,又愿担此重任,何不将决断之权交予失主?毕竟,他才是蒙受损失之人。若他无意深究,此事便作罢。但我要强调,损失必须赔偿,歉意定要表达!若失主坚持追究,我们定当严惩不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平安身上,纷纷揣测棒梗的未来。

萧平安沉默不语,四周的氛围压抑至极。就连平日里爱耍无赖的贾张氏,此刻也噤若寒蝉,毕竟她并不愚钝,深知此刻的局势不容她胡来。

两位警察矗立当场,她的计谋难以为继,甚至可能因妨害公务而遭拘捕。

贾张氏深知,棒梗一旦被捕入狱,贾家血脉恐将断绝。

然而,铁证如山,狡辩无益,她束手无策,只能无奈目睹事态向最坏的方向演进。

正当贾张氏陷入绝望之际,一场意想不到的转折悄然上演。

秦淮如挺身而出,紧握棒梗之手,肩上挎着沉甸甸的布袋,奋力拨开人群,猛然间,两位民警眼前出现了令人惊愕的一幕——秦淮茹携子,猛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噙泪启齿,颤抖着手从布袋中拽出一条沉甸甸的鲢鱼,哀声道:“民警同志,孩子年幼无知,是我这母亲失职。所有过错,我愿一力承担,只求你们放过他。请逮捕我,莫让孩子承受这苦楚。”

两位民警愕然相视,一时语塞,这突如其来的恳求,让他们措手不及。

秦淮茹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秦淮茹猛地站起,对着棒梗挥手便打。

棒梗不躲不闪,含泪低头哽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秦淮茹边打边落泪,却未曾停歇:“偷窃、不学好、贪吃,今日我非教训你不可!”

这番举动,堪称绝妙,令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就连萧平安也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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