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达王国游泳场
这里聚集着瑞达王国的皇室成员以及其他国家的尊贵显赫的人,
沐光缓慢的走进来,环视一周。
近距离观看确实跟在窗户阳台那看的效果不同,许多奢华的物件上面的细节就展现出来了。
就比如最显眼的游泳池中间的喷泉,
一头金色的雄狮,张开血盆大口,眼神炯炯有神目视着游泳池的正面口,四肢大臂斜向前,小臂斜向后成‘>’形态,这是猛兽蓄力向前的姿势,栩栩如生,宛若活物一般。
其不愧是由瑞达王国的皇室所建造,其全身全是镀金打造(全金是不可能全金的,再有钱不可能奢侈到这个全金打造一个巨物的地步,毕竟一枚金币就够普通人活个大半辈子了。)
不过每处细节都做到挺到位,甚至每一根汗毛的洞,近距离去观看的话都有体现,那种像二十一世纪的街上那种粗制滥造的雕塑是完全没法与其比拟的,
要说它头真狮子被黄金化了也不为过。
这个建筑可以吓退一些认知比较底的贱民,如果他们误入到这里面,这只金色的雄狮起到一个很好的威慑作用,
另外这头金色的雄狮,也象征着他们瑞达王国的信仰,瑞达王国的前身是由北方的蛮民慢慢演化出来的国家,其每个居民包括皇室在内都有一种平原农业文明的国家所不具有的野性和凶残。
这种野性和凶残随着国家文明的进步和国家法律对社会安全安定的约束,王国内居民的这种原始性性格被不断的压制和演变。
但只要反动战争,这群人基因里面的血性又会被不断的放大,而往往这种类型的居民会更加的护短和排外。
这也以至于这也是为什么沐光在一开始来到瑞达王国的时候那么不受待见。
...
游泳场内的人并不少,
而且每一个的肌肤的都是光滑洁白,当然是指的在场的妹子,
沐光的眼睛才不会去往那些粗糙油腻男身上飘,但仍身为贵族自然没那么粗糙,只是这么形容这些肮脏的贵族。
游泳场里的这群人看着沐光这个面生的角色进来,几乎所有人目光都向沐光看来。
“这个人是谁啊?面生啊?”一名拿着酒杯的身穿深蓝色特制泳衣的半裸男子对着一旁的身穿灰色特制泳衣的半裸男子说道。
穿灰色泳衣的看了看沐光然后回复道:“没见过,看这面象倒是挺好,五官精致英俊潇洒的,皮肤皎洁光滑,但气质上不像是贵族出身,倒是一个富家子弟。”
“嗯,这么说也是”身穿深蓝色泳衣的男子点了点头,“要上去搭搭话吗?”
“先等等吧,静观其变,先看看他都做些什么吧!”灰色泳衣的男子想了想说道。
来时沐光在想要不要把威廉·格拉德斯给他的那个深绿色的玉佩带着,
怎么说也是一个伯爵之子呢,如果自己带着那个玉佩,就可以以格拉德斯家族的名义去在游泳场里进行社交,
再怎么说,这群在瑞达皇家酒店的贵族们还是非常看重出身的,如果你的身份低微,或者压根儿没有身份,他们会立马礼貌的给你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处理,失陪一下!”
其实他们就是在看不起你,不想再搭理你了,但碍于自己的情面和名誉,肯定不会那么直白的说你这个低贱的下等人也配跟我搭话?有失身份和地位,当然也不妨有那些脑子哪根筋不小心给搭错了,真就那么说了,自然也没什么事,
毕竟那个人真要是无权无势的话,他们也不怕得罪那些人,
没办法本来这个场合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来不就是来丢人的吗?
当然沐光并不是这样的,要说沐光地位在这里,
没有,
但要钱沐光可多的是啊,
从鬃狗团财库里‘借’取的那些钱完全可以在任何国家买一个地位超高的爵位,
没错,你没有听错,是买!
在任何世界上是没有用钱买不来的东西,
纯洁真挚的爱情?身份尊贵的地位?抑或是伱不爽某人的小命?
这些通通可以用钱来买!
如果你认为这些买不到,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那些办不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给的钱不够!!
只要你钱给的足够多爱情,奴隶,地位,生命,你能想到的通通都能实现!
就算沐光仍然被这些所谓的贵族给看不起了,
那沐光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换一批人当贵族,沐光并不介意让他顺眼的人替换一下就比如威廉·格拉德斯。
毕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之所以是贵族,并不是你血脉有多高贵,而是百姓愿意让你是贵族,如果百姓不愿意你是贵族,那你连屁都不是!
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巫师存在的,沐光现在还不行那么高调的行事。
沐光最后还是选择不用威廉·格拉德斯的玉佩了,毕竟也只是个伯爵,上面还有那么多公爵、侯爵呢,
说不定这里还有格拉德斯的政敌呢,还是不给他们惹太多麻烦了。
沐光随手拿了一杯路过的服务员端着的香槟,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他并不着急先去结识在场的哪些人,对于沐光来说,他采取的策略也是静观其变。
贸然前进的话,对于他这个生面孔,任何一个人都会对他有所堤防,
万一是哪个谁的仇敌派来的刺客呢?这也说不准。
要是其中有哪个熟人跟认识的话,那么场内的所有人都会像是沐光的老朋友一样前来向他来搭话。
沐光深知这一点,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自己先去游个泳吧!
这个游泳池的水是由瑞达王国特有的冰山泉水,
每天都会有一批专业人马拉着马车去瑞达王国东北的一片冰山区内取水,
这种水是常年在极度寒冷的冰山洞里自然形成,次洞深度达三百米,立面有一处极大的自然形成的凹陷收集着从四面八方渗透山脉留出的水,可所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瑞达皇家酒店开采几十年也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这种水放在任何冒险世界里面都能称得上是大好补品或者某种丹药药引,平日里会将其对外大批量包装出售,也算是中世纪的天然矿泉水——什么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搬东西的!
而瑞达王国皇家酒店却用他来当中游泳池里的水,可见其奢侈程度。
沐光在游泳池里用标准的蝶泳来回游了几圈,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不足,引起了游泳池内众人的鼓掌。
沐光上岸后,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把身上多余的水分擦干,往躺椅上一趟。
“您刚才游得很不错嘛?”一道清爽的声音从沐光的传到耳边。
沐光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泳衣的男子和一个穿着灰色泳衣的男子拿着酒杯走过来。
“哪里哪里,只是闲来无事过来放松一下”沐光缓缓的站起来也同样拿起酒杯。
“您看着面生,平日里没有见过,冒昧的问一下您的姓氏?”深蓝色泳衣男子非常客气的问道。
“哈哈哈,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姓沐!”沐光笑了笑回复道。
姓沐?深蓝色泳衣男子快速在脑子里回顾没有任何一家贵族是单姓一个沐字,不过他突然想到。
“敢问是那个一次花七枚金币住七天酒店的那个沐先生?我记得您是冒险者来着?”深蓝色泳衣男子问道。
“没错,您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沐光看似是称赞了一下深蓝色泳衣男子,实则是盘问一下他。
瑞达皇家酒店的客人名单是极度保密的,任何住户的个人信息是无法从服务员里嘴里问出来的,
这也是瑞达皇帝——斯宾塞·兰开斯特在建造这家酒店的时候非常严格下达的命令。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知道他的消息,可见其实力不一般。
“哪里哪里,只是当时在大厅人比较多,我也是偶然的得知的”深蓝色泳衣男子笑了笑回复道。
沐光当然知道这只是他的表面措辞,
“我叫韦斯特利·卡文迪许,是侯爵奥多德·卡文迪许之子,这位是克鲁诺·特普费尔,是侯爵布雷登·特普费尔之子。”深蓝色泳衣男子说道。
“我叫沐光,如你说听闻那样是一个铂金级别的冒险者,像我这种级别的人,应该是不配让您这种地位的人来搭话吧!”沐光微笑道。
“哈哈哈哈哈,哪有哪有,我这个就是喜欢结交朋友,特别是您这种英雄豪杰”韦斯特利·卡文迪许大笑说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铂金级别的冒险者,韦斯特利·卡文迪许自然不会搭理,但是像沐光这样随随便便就能耍出七枚金币的铂金级别的冒险者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有可能是隐藏的贵族公子离家出走出来冒险,或者就是普通的冒险者在哪里获得了一笔不义之财,
除非是上述两种情况否则普通的冒险者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甩出七枚金币仅买七天酒店了,
这七枚金币完全够在瑞达王国或者斯瓦迪斯王国内买一个上等的房子了,并且剩下的钱完全可以自由生活,不再冒险。
所以沐光肯定不是正常凭借努力获得的这么多钱,至少肯定不是通过完成任务获得。
如果是隐藏的贵族公子,那么有这种家庭条件肯定不是公爵就是侯爵,甚至是某个国家的皇子都有可能,总之如果是这样结交对他们肯定没什么坏处,
那如果是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的不义之财,那么他们就可以将这笔钱财据为已有,毕竟一个小小的铂金级别的冒险者肯定没什么实力和背景,随随便便派个杀手就能解决了。
“哈哈哈哈哈,算你有眼光!那可是我通过完成任务可是获得了不少钱呢!”沐光故意装作被韦斯特利·卡文迪许称赞到的样子。
沐光知道韦斯特利·卡文迪许心里所想,如果自己真的谦虚说您过奖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冒险者而已,那么一定会得到韦斯特利·卡文迪许和克鲁诺·特普费尔的反感,而且他们一定会想办法除掉自己,给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倒不如装成一个离家出走没见过世面的贵公子,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份充满幻想和猜测,那样反倒会让他们非常亲近。
韦斯特利·卡文迪心里想到原来只是一个被家里宠溺到大的废物公子哥罢了,好像有点不大聪明的样子,韦斯特利·卡文迪当然知道冒险者的报酬有多少,更何况还是铂金级别的冒险者报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结识一下沐光这种说不定可以当做棋子利用,在未来可以为自己谋取很多的利益。
“哦?当冒险者那么赚钱吗?我还不知道呢?”韦斯特利·卡文迪故作惊讶的问沐光道,“你简直太厉害了,我之前也很想当冒险者呢!”
“那是”沐光故作骄傲的跟韦斯特利·卡文迪和克鲁诺·特普费尔说道,“你都不知道当冒险者有多困难!如果你想当冒险者的话,我可以带你,保证让你也能挣到很多很多的钱!”
“没办法,家里管我们太严了,我们根本没法脱身啊!”克鲁诺·特普费回复道。
“确实!我也是这样,你都不知道我逃出来的时候...”沐光故作说漏嘴让他们更加确认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让他们觉得沐光就是一个贵公子。
“当冒险者累不累啊!”韦斯特利·卡文迪看到沐光不小心说漏嘴了赶紧的跟他打个圆场,他知道像沐光这样的贵公子肯定现在是不想回到家族里面的,如果他被家族的内带回去,他一定会联想到是自己把他告发的,那么沐光一定会记恨他的,到时候一定会多出来一个敌人。
“累啊,你都不知道多累,我在那都不能好好吃饭.....”沐光开始跟韦斯特利·卡文迪抱怨一些在冒险的时候遇到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