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啊,那我就放心了,就怕她那招用起来没有cd,直接将道观所有弟子查个遍,那朱蕾可就危险了。
我放开赵子娇,道:“你走吧。”
赵子娇愤愤地看了我一眼,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跑了。
等到赵子娇跑没了影儿,薛十四才嫌弃道:“咦~,你刚才把人家压在柱子上,恶不恶心啊你!”
我不以为然,却也没反驳,只说收拾收拾,跟师父汇报一下,就该回去了。
祈祷,最好是让我三场轮空,直接晋级半决赛。
结果第二天,看到广场上又摆出了抽签箱,我才终于放弃了祈祷,安心接受命运的安排。
没关系,按照这样的方式去比赛的话,下一轮就是十二加一,下下轮就是六加一,然后就是半决赛。
每一轮都按照抽签决定对手的话,遇到朱蕾薛十四的概率应该不会太大。
薛十四第二轮对上了王敬强,只是几个回合王敬强便跌落台下,搞得他好生郁闷。
而我的第二轮对手,抽中了王敬强的小跟班方远。
我本以为,以我现在的实力遇上正儿八经的对手,多少是要吃点苦头的,没想到方远只是简单跟我比划了两招,感觉不是对手,便直接弃了权。
这一轮也太轻松了吧?
孙倩晋级,芮媆晋级,朱蕾轮空。
第二天简直和划水没什么两样。quya.org 熊猫小说网
转眼之间,便来到了第三天,参加比试的人只剩下了十三个人,两个擂台也合并成了一个,观看比赛的观众,也更多了。
我很不幸抽中了一号,对上了芮媆。
芮媆一看对手是我,非常豪放的对我道:“哈哈哈对上蒋师弟了我要拿出看家本领了哈哈哈…….”
我郁闷道:“你咋这么兴奋呢,难道我是软柿子?”
不应该啊。
随着抽签的结束,擂台上那名黄袍道士很快开始了叫号,我和芮媆各自走上台,对对方行了拱手礼。
芮媆当日殴打李享他们的记忆还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我不敢大意,一开始便直接抽出剑来,捏了一打符纸,道:“芮师姐,请赐教。”
“蒋师弟,不用那么拘束!”
芮媆哈哈哈一顿笑,将身后的大黑匣子取了下来,从里面抽出来一把锃亮的大砍刀来,耍了个刀花,道:“当心了!”
我们俩几乎同时念咒,冲向对方,芮媆举着大刀,携带着万钧之力,对着我就是当头劈下。
这谁敢硬接啊?
没办法,我只好就地一滚,从斜下方刺了出去,另一只手顺势打出一打五雷符。
面对我的攻击,芮媆丝毫不慌,大喝一声,脚下一转,扭转了砍刀的方向,将我的剑打偏,更是硬扛五雷符,对我发起了猛攻。
我一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破解方法,只好不停地后退,躲避着锋芒,尽量避开与她的刀锋接触。
这还是女人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芮师姐好样的!”
“这女人真可怕……”
“打呀,打死他!”
台下的弟子们见我被芮媆压制无法还手,纷纷拍手叫好,最后那个打死他,是赵子娇喊的。
渐渐的,我感觉刀风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凌厉了,顿时瞅准一个来不及收刀的破绽,再次发动攻击。
没想到芮媆直接弃了刀,将身后的大黑匣子抽了出来,对着我一顿猛砸。
“痛快啊!痛快!”
芮媆一声大喝,猛地将黑匣子杵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我笑道:“很辛苦吧,师弟?”
我点点头,趁机按摩着发麻的虎口,笑道:“芮师姐好身手,确实抵挡得非常辛苦。”
喂喂喂这是什么怪物,是我的五雷符太弱还是怎么的,她怎么完全不怕啊?
“师弟小心了!”
没等我缓过劲呢,芮媆突然一声大喝,远远的把黑匣子投了过来。
我连忙侧身躲过,拉黑匣子砸在地上,顿时砸烂了几块地砖,激起一片灰尘。
透过灰尘,我能看到芮媆不知道什么时候捡了大刀,再一次向我冲了过来。
来不及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把剑横起,打算硬扛这一刀。
刀剑相撞的一瞬间,我只觉得像是被泥头车撞翻了一般,胃里顿时翻江倒海,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差点儿滚落到擂台下。
师兄送的剑真不是盖的,这要是换成我以前那柄,这一下估计就碎了。
芮媆的攻击接踵而至,看样子是打算趁机将我打落擂台。
我当机立断泄了炁,转用了龙纹引鬼步,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轻飘飘,倒也能躲开芮媆的攻击。
一连好几次,芮媆的攻击全都落了空,攻势也逐渐弱了下来,我瞅准时机,一脚踢飞了砍刀,将长剑抵在了芮媆的脖子上:“师姐,承让了噻。”
芮媆大口喘着气,哎呀一声坐了下来,不满道:“师弟你太坏了,一直躲着消耗我体力。”
喂喂喂不躲会死啊喂!
见她认输,我也收了剑,擦了擦满头的汗水,道:“师姐刀法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假以时日,一定能登峰造极,这一把是我取巧了。”
这就是句彩虹屁,我这辈子都不想和她对上了!
比试结束后,我便一直留在擂台边观看比赛,薛十四对上了一个男弟子,对方看到是薛十四连台都没敢上,搞得她好生郁闷。
孙倩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战术,只不过这次对上的,是一个惯用飞刀的弟子,两人一个丢符纸,一个丢飞刀,把擂台周围的人搞得叫苦不迭,甚至还差点儿射到我和薛十四头上。
不过好在,最终孙倩还是胜了,原因很简单,飞刀和符纸比起来重量明显重得多,所以互射并没有持续多久,那惯用飞刀的弟子便用尽了飞刀,沦为活靶子,最终被孙倩轰下了擂台。
朱蕾倒是赢得很轻松,几乎是碾压式的胜利,轮空的弟子我不认识,是个男的,扛着一口棺材,之前在牛首山可能见过他,但并未看见他扛着棺材。
已经三天了,自牛首山一别,再次见到朱蕾到现在已经三天了。
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这三天里,她好像把我当成了透明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