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宛然就提起了裙角,风风火火的就要往里冲,还好龙溟夜反应快,伸手阻止了她。
看着楚宛然红红的耳根,龙溟夜心情大好,笑着说:“不急,那都是小事,可以先放一放,你先过来,让朕好好的看一看你。”
楚宛然就像一个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龙溟夜的面前,任由他打量,一动不动的,显得格外的拘谨。
“嗯……瘦了,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
龙溟夜有些心疼的捏了捏楚宛然的脸颊,上面已经不复从前那样有肉感了,龙溟夜甚至都要使上一点力气才能勉强的在楚宛然的脸上夹起一点肉。
“哪有那么夸张啊,才几天不见就瘦了?”楚宛然被龙溟夜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眉目低垂着,看上去乖巧极了。
“朕说瘦了,就是瘦了,脸上一点肉都没了,捏起来一点也不舒服。”说着说着龙溟夜又捏了几下,只是并不满意指尖传来的手感。
“哎呀,好了,别捏了!”
“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说呢。”楚宛然恼羞成怒的拍开了龙溟夜的手,一双杏眼认真的盯着龙溟夜。
“怎么又有正事要商量啊?朕每回来找你,你都这么说,真的是太扫兴了。”龙溟夜抱着楚宛然不满的吐槽道,只是耳朵却竖了起来,认真的听着。quya.org 熊猫小说网
“这不是最近你比较忙嘛,我没找到机会和你说,好不容易有见面的机会了,我当然要把握住,好好的和你说道说道。”
楚宛然就像哄小孩一样,摸了摸龙溟夜的脑袋,轻声的说。
“那些草药我已经种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先把药铺开了,到时候根据群众的需求,我再决定草药的产量……”
“事先派人与医馆说清楚,我们并不是要抢走他们的生意,只是为了更好的服务百姓,让他们可以用最少的钱得到最好的治疗。”
“而且在系统的指导下,我还研究出了新品种。”楚宛然说着就牵起了龙溟夜的手,往她精心培育的药草地走去。
“就是这个!”楚宛然从地里拔出了一株草药,献宝一样递到了龙溟夜的面前。
那草药不过六七寸的长度,长得就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草,且叶片发黄,看上去还有点营养不良,一点都不像是被人精心照料过的。
若不是楚宛然真的肉眼可见的瘦了,龙溟夜甚至都要怀疑楚宛然是去路边随手拔了一株野草来搪塞自己。
看到龙溟夜眼里的嫌弃,楚宛然尴尬的笑了笑,也在心里腹诽了起来。
【确实是丑了点!】
刚种出来的时候,楚宛然还以为是系统给错种子了,亦或者是自己种植的方法有问题,又埋头钻研了许久,结果这草药还是这个样子。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楚宛然只好去问系统了,想看看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一下这黄不拉几的草药,没想到系统却说。
[这草药就是这样的,宿主不用在意,虽然看上去很营养不良,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使用的。]
听到系统的话,楚宛然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原地去世了。
敢情她这些天都在瞎操心?白忙活了?
楚宛然气冲冲的就要去找系统问罪,结果却被系统说的哑口无言。
[系统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角落里看我笑话呢?]
[宿主你也没问我啊,系统只是一个辅助道具,为了给宿主一定的空间,系统并不会实时监控宿主的生活,一般都是宿主有危险,才会上线的。]
[……]
“你别看它丑,药效可好着呢,一般的风寒病痛,只要拿着它,熬上两碗,服下去,再睡上一觉也就好了。”楚宛然捏着草药,讪讪的说着。
“这么厉害?”龙溟夜瞪大了凤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宛然手里的草药。
“那当然了,系统出品,必属精品!”楚宛然骄傲的扬起了头。
龙溟夜从楚宛然的手里接过草药,放到阳光下细细的端详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口一提:“那药铺你是怎么打算的?”
“这个嘛,你跟我来。”楚宛然朝着龙溟夜狡黠的笑了一下,转身就跑了。
楚宛然跑的太快了,杏黄的衣袖从龙溟夜的手里一溜而过,把龙溟夜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敢这么怠慢朕的,全天下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龙溟夜望着自己的空无一物的手心,喃喃低语着。
眼看着楚宛然就要走远了,龙溟夜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上去。
只是龙溟夜一进殿门,就敏锐的闻到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味,倏然就皱起了眉,脸色也冷了下来。
一直没有听到动静的楚宛然,焦急的掀开了帘子,就看到在门口呆站着的龙溟夜,忍不住朝他招了招手说道:“在那边傻站着干嘛呢?策划书在里面,快进来啊!”
看着门外明媚的阳光,楚宛然忽的又改了主意,转身拿了一大叠的纸,风风火火的说:“算了,我还是把策划书拿出来吧,外面的光线也会比较好。”
龙溟夜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跨了进来,看着角落的三角香炉还在往外冒着烟,龙溟夜谨慎的从袖口拿出了手帕捂住了口鼻。
“这香不是有毒吗?你怎么还在用?”龙溟夜目光灼灼的盯着楚宛然,眼里写满了不赞同。
“欧,你说那个啊!”楚宛然猛地朝自己的脑门拍了一下,朝梳妆台跑去,在里面翻来覆找着东西,不一会那梳妆台上就一片狼藉了。
“给你,把这药吃了,这是解药,吃了就没事了。”
楚宛然手里握着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个黑黑的小药丸,趁着龙溟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小药丸塞到了他的嘴里。
感受到嘴里的异物,龙溟夜愣了一下,可就这么一愣神,那药就化成了水,顺着龙溟夜的咽喉流了下去。
看着龙溟夜呆呆的样子,楚宛然还以为是他怕苦,又碍着自己在场,不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