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中,凸起的一团被子突然陷下去。
床上睡觉的白舒出现在空间内。
她一眼看去,就发现多出来的东西,主要是那些奖励太有逼格,闪着白光,看不见的只有瞎子。
白舒原以为所谓的白色傀儡应该是一个白色小木头人,却没想到是一个比她还高还壮的英俊男人。
傀儡闭着眼,身上穿着古代那种白色长袍,长发束在脑后,活脱脱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古人。
白舒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面前出现一排金光闪烁的繁体字。
【将血液滴入傀儡眉心】
白舒没照做,侧着走了一步,低头看地上代表生机的绿色长寿果。
【一颗长寿果服下,可增加五年寿命】
“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东西一个比一个逆天。”
小宝想从她手腕出来,白舒也没阻止。
小家伙在这堆奖励之间嗅来嗅去,小蝎子也没闲着,爬上傀儡的手臂,钻进他的袖口往肩头爬。
白舒蹲下来,捡起一个小瓶子,初元丹可以快速恢复灵气,这东西在战斗的时候有大用。
至于另外一本中阶功法,她翻开看了看,确定自己还没到能修炼的程度就放下了。
白舒盘腿坐在地上,拿起一颗洗髓果在衣服上擦擦就吃。
又丢了一颗给小宝。quya.org 熊猫小说网
小宝咔咔两口吃完了,舔舔嘴巴,一双渴望的眼睛告诉白舒他还想吃。
白舒隔空点点他的脑袋,然后朝小蝎子伸出手,给了它一半洗髓果,剩下的那一半给小宝。
“我都快养不起你了。”
小宝闻言,那一半洗髓果吃得小心翼翼,边吃还边看白舒,生怕白舒不要他。
“好了好了,我努力挣钱养你吧。”
小宝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朝着白舒扑过来抱住她的脖子,亲昵的叫着,“姐姐姐姐。”
小蝎子看了看洗髓果,又看看两人,决定放弃洗髓果,跳上小宝的头顶,两个钳子张开老大,抱住白舒的下巴。
白舒被逗笑,指尖轻轻从小蝎子头顶滑到蝎尾。
她从空间出来,始终没有去动那个白色傀儡。
那个东西给人的感觉很不祥。
第二日,王希起得极早,他在白舒卧室门口徘徊了整整一个小时。
白舒早就知道他在外边,但她昨晚思虑太多没睡好,也不想去管。
睡了一个回笼觉之后惊觉,自己明明处理完这事就能回家睡觉了!
于是她打开门,笑眯眯看着门外打算离开的人。
“王先生,你找谁?”
王希当然是来找她的。
两人坐在节目组为他们准备的小房间,房间环境是舒适,让人待在里面感觉不到半分压迫感。
但这是一个叙说心底情感的地方,你想要吐槽一个人亦或是表达对一个人的喜欢都可以在里面。
不仅如此,在节目播出之前,参与的嘉宾们都不会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王希把地点选在这里,可见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心眼。
他缓慢的述说自己的不对劲,但眼中有挣扎,而且越来越强烈。
就在那感觉即将突破顶端,让他想要否定自己之前所说的一切时。
白舒开口,“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吗?这个世界上神秘的事情多着呢,你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王希长舒一口气,指尖快要扭成麻花了,强装镇定道:“你的意思是?”
“你去厨房拿一个鸡蛋过来。”
王希有点不可置信,所以重复了一遍,“鸡蛋?”
白舒点头:“昂。”
王希离开。
白舒在房间里等了十分钟,最后冷笑一声,开门出去。
走廊的尽头,婴芜在那里等她。
她说:“关了麦,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白舒懒懒散散道:“不谈。”
婴芜:“……”
还有镜头拍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舒离开。
王希看见白舒的眼神躲闪,却见对方根本不在乎。
吴琉给她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嘴里还嚼着一瓣苹果,含糊道:“今天要去游泳馆,不知道是要干啥。”
白舒说:“还没吃早饭,不想吃苹果。”
凤怜儿恰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碗面,“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喏,这你的。”
她一起来就占据着厨房下了两碗面,至于其他人,自己不去做就饿着吧。
白舒道谢,眼角恰好扫到从楼上化完妆下来的吴斐初。
她看着对方体内不详的黑色小点,眉尖抽了抽。
“凤怜儿,你对她干了什么?”
凤怜儿双手托着下巴,瞄了眼吴斐初,嘿嘿的笑:“我想和她换房间,她不换,而且我和你说啊,她呀,根本不是人。”
白舒一点也不惊讶。
这下换凤怜儿惊讶了,她有些生气:“舒舒,你知道竟然不告诉我!我还从来没有拿精怪做过实验呢!”
白舒抬眸,“别乱来,这里不是南砂戈壁。”
凤怜儿当然知道这里不是南砂戈壁,她双腿叠起来,冷冷瞧着吴斐初,“就算是修炼多年的精怪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抓住了命脉?”
两人聊天没有避着其他人。
辛黎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他看过来,冷道:“凤小姐,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凤怜儿佯装惊讶,“男狐狸精?”
她觉得好笑极了,“这些家伙在闪光灯下待着,被粉丝们捧着,久而久之总觉得高人一等,没想到现在掉进了狼窝里,哈,太好笑了吧。”
白舒按压眉心。
吴琉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还是要维持淡定,“之前的事情算是特案处放你一马,再有下次,上面肯定不能留你。”
凤怜儿眉眼一斜,“那你们只管来试试,看我能拉几个垫背的。”
白舒面也不吃了,盯着剑拔弩张的三人,说:“人家当事人还没说什么,你们在这吵吵什么?”
当事人吴斐初双手抱胸,下巴点了点一边不敢说话的五人,“你看他们。”
他们同时看过去,把不知所云的几位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王希坐在沙发上,心中越发不安,“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白舒说:“没什么意思,不要在意,我们在讨论一个剧本。”
王希:“……”
这个解释虽然离谱,但是比另一个要容易接受得多。
但是有人就比较跳脱,比如说梅褚,他小学生似的举手,“你们的剧本好有趣,我能参加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