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你是希望我把她救回来吗?”闫若冷笑一声问到。
如秋一而再再而三地暗害自己,何况今日之路是她自己选的,又能怪得了谁。
“闫烟打的,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的事情。即使她没过门,这七出之罪,可是不轻。”韩云南眼神波澜不惊,让人看了心冷。
“闫烟打的又如何。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人家对我好我才能对他好。闫烟和如秋是因为你而出事,现在来找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替你做主。”
闫若回头看着韩云南,满脸皆是不耐烦。
“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不管,我就只能去找老夫人了。”韩云南轻声说道。
“韩云南,你未免也太无耻了一点。”闫若看着韩云南说道。
“请。”韩云南侧身,对闫若说道。
闫若见事已至此,没有办法。总不能连老夫人和闫明觉都不管。
来到闫烟的院子的时候,见到闫烟正在责打一名女子。
“住手。”闫若走了进来,见到闫烟这个样子,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住手,我管我自己的事情,还用你管?”闫烟冷笑一声,下手更重了。
“栾雨。”闫若见到这种情况,便直接唤了栾雨进来。
栾雨走进来,直接伸手夺了闫烟手上的竹板。
“不管你管的是谁家的事情,你在我永安候府,我就不能不管。”闫若看了一眼被打的人说道。
“姐姐,这可是您的婢女啊,您不认得了吗?再说,姐姐也想进韩府?”闫烟问到。
“如秋?”闫若看向地上的人。
只见此人面部浮肿,脸色苍白。身材已经不复往日的纤细苗条,完完全全是一副破败样。
“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妹妹可不要乱说。”闫若沉声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怕有人听到了害了永安候府是吧!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我的娘亲还在外面,无家可归。这个贱婢定是受了你的指示才对我娘那么差的。”闫烟大声叫骂道。
“闫烟,你的母亲做错事情本就该受到惩罚。你的母亲可怜,我的母亲又有多么无辜!”
“还有一个月便是我大婚之日,韩府,我还真看不上。”说完闫若看了韩云南一眼,却见韩云南没有一丝表情波动。
“根本没有那个必要。”闫若对闫说到。
“你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闫烟掐了如秋一下。
“是,是………我不敢说。”如秋怯生生看了闫若一眼,其意思不言而喻。
“你看看,真是不要脸,敢做不敢当。”说罢,闫烟便要冲上来打闫若。
“二姐。”闫浮从门口走进来,大声喊到。
“浮儿,你来的正好,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咱们无依无靠,害得母亲连饭都吃不饱。”闫烟拉着闫浮说道。
再怎么说闫浮是自己的亲弟弟,一定会向着自己的。
更何况闫浮是要承袭侯爵的,说话自然比自己有分量。
“二姐,你好好想想,长姐根本就没有这么做的必要。”闫浮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