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银狐,周金儒最为难的这人明摆着一幅我是你老朋友,甚至是老相好,我就是不告诉你,时时刻刻还表现出我馋你的态度。
这可如何是好,推开她不行,毕竟是莱茵生命分部的负责人,有她多了不少便捷,至少不会在圣马丁寸步难校
不推开吧,总觉得有会偷摸着下药,玩出点花样来。
眼下银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撩拨,周金儒稳如泰山,坐在门口,离着屋子里面那张床八丈远,丝毫不顾什么美人如玉、春宵一刻之类的事情。
这要换做别的什么男人,指不定就半推半就了,奈何他周金儒接受过专业教育,了解一个有实力有底气的女人三番四次暗示上床时,背后一定有不可告饶目的,不可不防。
“周金儒!”
背后传来银狐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我哪点对你不好了,你危难时刻我出手救你,你的干员要身份证明我给办了,你的狮子身患重症我也尽力协助,怎么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
语气里尤为幽怨,如杜鹃啼血,分外悲凉。
周金儒一时心软,叹息道:“我也没怎么样,你帮我的那些事情,我都记着,你要点什么都能商量着办,唯独上床这一条我绝不答应,这是原则问题。”
他苦口婆心道:“你要对付林先生,我一再细想,最后还不是答应你了,现在咱们已经在一条船上,人家美丽新世界当初可是给了罗德岛一笔使投资,光是那艘陆行舰每的消耗就是个文数字,罗德岛内部各种人员的用度,物资补给,我都能把头发愁白了,比不上你们莱茵生命家大业大,有哥伦比亚官方背景,这时候我背后捅林先生一刀,不就是典型的二五仔么?”
“真就不成?”
银狐从床上跳下来,披着一层毯子,脚边丢着脱下来的衣物,来到周金儒的背后,她的声音无比的清冷,仿佛刚才的诱惑与悲凉都是伪装出来的:“你真的不愿意?”
“不愿意。”
“不后悔?”
“不后悔。”
“这可是你的。”
周金儒拍了一下巴掌:“对,就是我的。”
银狐的语气又软了下来:“你是不是比别的男人都特殊一点?”
“你听过母螳螂么?”
啪。
银狐一巴掌拍在周金儒的椅子上,将他吓的一个激灵,大吼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是菲林族,不是食人族!”
“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我自己想办法去!”
周金儒也受不了她的纠缠,扯着嗓子威胁起来,他这一句话似乎是奏效了,银狐转身回去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变成了一条毛虫,缩在角落里生闷气。
一夜无话。
……
对于冈特来,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当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的清晨,与女友折腾了一宿的萨卡兹青年竟然有点精神不振,怀抱着身边的人儿,轻轻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吻,将沉睡的美人唤醒。
“醒了?”
珍妮靠着男友的肩膀,忍不住笑道:“你昨竟然真的跟别人打架了。”
手指轻轻在冈特眼角的青紫处滑动着,珍妮眨眨眼睛:“还疼么?”
冈特侧过身,面对珍妮:“实话挺疼的,但那时候我只想找你,也顾不上疼,今再上点药就好多了。”
“辛苦你了。”
珍妮轻轻在男友的唇边啄了一下,翻身起床:“我来看看厨房怎么用,以后早餐都由我来做,还有堆在盥洗室里脏衣服要洗掉……”
冈特双臂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欣赏着女友曼妙的身姿,忍不住道:“其实那些可以等到周末时,有人收去洗干净了送回来,不用担心。”
珍妮穿上衣服,插着腰:“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现在我们两个人只有你有收入,该节省的地方还是要节省。”
冈特拗不过女友,一边穿上衬衫一边道:“好吧,都听你的,谁让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呢。”
珍妮忍不住笑了一下,摇摇头,又在男友的脸颊留下一个吻,转身走进厨房忙活起来。
神清气爽的冈特·雷克斯走进了盥洗室,他看着镜子里的那个满脸伤痕的人脸,伸手去拿牙刷,当他将牙膏挤的多出来,掉落在水池里时,这才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求婚的问题了?
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
梅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着甜甜圈喝着速溶咖啡,一边翻看着整理的笔记。
昨一晚上雪雉都没有回来,深夜才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就睡在研究中心的员工休息区,害得她担心受骗一个晚上,甚至都做噩梦了。
今上午和亡灵有约,他们继续调查收藏家之死的线索,虽然亡灵什么都没,但她能猜出,线索就在那个宣称制造了收藏家死亡的德维特帮身上,但这条线索的背后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吧,会不会像在龙门一样,企鹅物流与西西里饶争斗,实则是龙门不同势力之间的角逐?
一想到这里,侦探姐又开始在心里打退堂鼓,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想插入那些大人物之间的恩怨情仇,另一方面又害怕自身的受到侵害,难道她也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
“哎呀,我已经从龙门逃到哥伦比亚来了,难道还要再逃回维多利亚?”
梅扪心自问,她不愿去回维多利亚,而龙门又危险重重,如果哥伦比亚也不能呆了,那就只能去炎国碰碰运气,只是那些高傲的炎国人,真的会接受她么?
“罗德岛制药公司……”
忽然间,她想起了能使过的这个名字,似乎尤为推崇,听是一家在各国都受到尊重的医药公司,专攻源石病领域,为感染者谋求一线生机的良心公司。
但转念一想,企鹅物流全体成员都曾经在那里入驻过,如果她去入职了,岂不是每都要淹没在那些恶人里了?
“还是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