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有种地方会有这种玄学心理很常见。
有人只是这样想想,但有人会真的这样做,例如就像现在,真有人去摸相田隼人的手,但被他提前移开。
男子心里不爽快,但还是拿着筹码走了。
美女荷官脸上维持着微笑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赌桌前的其他客人也不急着下一局,都羡慕的看着相田隼人。
而相田隼人他倒是挺淡定的坐在那里,等男子拿着兑换的现金过来接过起身就走。
在他屁股刚从位置上离开,下一秒就有人抢着要坐他那个位置,毕竟他都在那个位置两把都走了好运气。
抢位置时撞倒了在上面的那杯酒,酒杯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酒水洒了一地。
男子的脸色很不好,盯着相田隼人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在后背上盯出两个大窟窿...
等人走出视线范围之内,转头面对赌桌前的客人们,“抱歉!这张赌桌需要暂时撤下去修理,给大家换一张赌桌。”
在男人把这话说出来时,就已经有人过来收拾赌桌。
刚抢到位置的人愣住,合着自己还没把屁股坐热就要换位置了?!
不爽归不爽,但还是从位置上起身让来的人过来收拾赌桌......
相田隼人带着一晚上赚回来的十万多块钱从赌场这边离开;
他没有直接带着现金回家,而是去商业街那边转悠了一圈,最后吃了顿宵夜后才不紧不慢的回家。
赌场——
那张被撤掉的赌桌在后面被人砸了个粉碎。
没有在那张赌桌上检查出有什么猫腻,就连那个负责摇骰盅的荷官小姐姐也被叫到后面一番询问。
排除了荷官与外人合谋,赌桌也没问题,最后只能归结为一时走运。
......
第二天清早;
医院那边再次打来电话,通知手术时间订下来了,明天入院进行全面身体检查,身体各项指标符合手术条件,后面将会进行手术。
挂了电话是相田隼人把消息告诉一花,让她好准备明天的入院。
就在他换上校服准备要出门的时候,一花从身后叫住了自己,“欧尼酱!手术的费用一定很高昂吧,咱们家应该是拿不出这么多的费用吧?”
昨天知道自己的腿能手术,她高兴很久,直到晚上睡觉还在忍不住的高兴。
只是一觉醒来,她意识到关于手术费用这个大问题;之前她从主治医师的口中听说过费用不低,她真的能如愿的做上手术吗?
“欧尼酱!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等再适应适应后差不多可以生活,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相田隼人大步流星来到她的身边抬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交给我,你只管准备好动手术。”
“可是......”
“夏天快到了,如果手术恢复的不错,你应该可以赶上和朋友们去一趟海滩。”收回放在她脑袋上的手。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一花,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从家里出来,一路来到鬼邪高。
像往常一样走进鬼邪高的全日制教学楼,迎面的人见到自己出声打招呼:
“相田大哥!早上好。”
“相田大哥,早好!”
“相田大哥......”
嘴上问候,双腿站的笔直,腰身微微弯着半低着头。
相田隼人已经习以为常,只轻点下头算是回应,穿过走廊来到自己的教室。
今天他来的比较晚点,半路上去了趟银行,现在时间应该已经是上午第二节上课的时间点。
教室里不良学生们见他进来,纷纷站起身来问候。
相田隼人目光扫了一圈,没看到轰洋介的身影,随口问道:“轰呢?”
众人左右看了看,的确教室里没有轰洋介的身影。
“刚刚还在教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有人出声回答。
听到这话,相田隼人没在教室里坐,转身就往外面走。
不再教室里的轰洋介,要么去上厕所,要么去日常那个库房里躲安静去了,相田隼人径直去库房走。
来到库房门口。
里面传出芝MAN、辻他们的说话声:
“稀奇!一向戴眼镜,怎么突然戴隐形的了?”
“戴着不舒服就别戴了吧,还戴眼镜不就好了嘛~”
“之前买过,一直放家里浪费......妈的,又没戴进去!”轰洋介烦躁,一手拿着镜子,一手用工具往眼睛里放隐形。
芝MAN、辻他们在旁边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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