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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邀宴,轰动帝都。
专为一个人。
苏牧。
据传,朱家家主朱见深,会在这次宴会上,正式对外宣布,苏牧将会是朱家驸马爷。
消息传开,不轰动都不行。
在普通人眼中,钱和权,谁更重要?
钱。
但是实际上不是。
你知道杰克马,知道麻花藤,知道王爸爸,对富豪如数家珍。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任何一个行省级的大佬,就能让这些世界知名的富豪乖得像儿子。
对于顶级富豪来说,钱已经成为了符号。
因为不管你怎么花,你都花不完。
但是,权可不是符号。
这玩意儿,可以让你的财富稳如泰山,也可以让你的财富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为啥杰克马如日中天,却一夜之间偃旗息鼓?
不懂的自己去上网。
朱家,是公认的全球两大顶尖家族之一。
朱家拥有多少财富?
富可敌国?
错。
富可敌球才对。
地球的球。
朱家有钱无权,但是,有靠山啊。
而且还是宗门之中最大的妖艳贱货——天星派。
老朱家之所以这么多年,背后都没有宗门敢上门打秋风,那就是但凡有找上门的,结果必然是莫名其妙就凄惨无比。
而因为秘而不宣,没有人知道,这个东方第一家族背后站着天星派,这也给了很多人一种错觉,总觉得朱家不行了,自己很行了,想要碰一碰。
结果不是崩掉几颗牙,就是干脆一落千丈。
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李家。
谁不想成为洪武朱家的女婿?
别说女婿,赘婿都行啊。
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富可敌国的财富,简直就是唾手可得,这是少奋斗二十年的问题吗?
这特么是子子孙孙都不用奋斗了啊。
所以,这个消息,再怎么轰动都不过分。
朱家这边,虽然只是一夜之间,但是也做足了准备。
无数顶级的美酒,食材,不要钱一样的从世界各地用私人飞机连夜送来。
据说朱家老爷子一声吩咐,从昨天下午三点钟开始,就至少有十多个专用航班在帝都国际机场降落。
帝都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朱家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这势必是一场无数人关注的盛宴。
这也标志着一直都超然物外的洪武朱家,将会旗帜鲜明的支持苏牧。
今天,很多人都以能得到朱见深的一张请柬为荣。
但是朱见深发出去的请柬,只有区区几张。
但是洪武朱家的人,却来的很多。
全球各大分宗,都必须派一位代表出席,要么是分宗的宗主,要么是分宗的继承人。
本宗族长下令,谁敢不来?
除开与本宗决裂的新安堂之外,朱家在全世界各地三十五分宗都来了。
要知道,这一共三十六分宗,可都是拥有自己堂号的分宗,任何一堂的实力,也远不是一般的世家豪族可比的。
随着朱佑淳身体恢复,新安堂的朱荣华被苏牧搞疯,让所有觊觎本宗继承人的分宗都消停了下来。
但是,消停可不等于是认输。
很多人都暗暗憋着一口气,要在今天趁着宴会,狠狠让苏牧丢一次脸。
要知道,真说起来,他们要么是朱蕤蕤的叔伯,要么是朱蕤蕤的堂兄,完全有资格刁难苏牧。
谁家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不是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但是当他们得知,族长居然派了朱一亲自开车去接苏牧的时候,一个个顿时傻了眼。
开什么玩笑?
那是朱一啊。
不仅仅是永乐堂的大管家,也是朱见深身边最亲近的左右手。
朱一拥有的权限,非要做一个比喻,那就是皇朝时代的内阁首辅啊。
古时候大将军得胜还朝,最高的礼仪是什么?
皇帝出城迎接三十里,太子为大将军赶车。
可但凡是享受到这种待遇的大将军,一定没啥好下场。
苏牧何德何能?
朱一站在永乐堂牌坊门口迎接,就相当于出城三十里了。
现在居然跑到门口去接。
还用的是帝王銮驾。
不明就里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这是为什么。
苏牧是知道的。
现在苏牧的心情也有些小激动。
眼前这辆车,谢雨桐都没资格坐。
虽然车子看上去老旧,可却处处透着厚重威压。
这种车的后续型号,苏牧蹭爷爷苏云开的坐过很多次,但是这种型号,只在博物馆里见到过。
反正也不用客气,一屁股的坐了进去。
朱一恭恭敬敬的为他关上厚重的防弹车门。
苏牧惟妙惟肖的学着爷爷在检阅时候的样子,一脸肃穆的对着谢雨桐摇了摇手,张口无声的说了一句。
同志们好。
谢雨桐瞪了他一眼,无奈的笑着摇头,转身上了后面的车。
十一点二十。
朱一开车,准时来到了永乐堂。
永乐堂位于帝都中轴线北端,核心区域超过了五公顷,整整五万平方米。
那座举世闻名的古皇城正北方,有一座万岁山,是历代的皇家御苑,现在是有名的万岁山公园。
永乐堂就包含在公园之中,但是却不属于公园的一部分。
为了方便管理,这部分专门被隔断出来,对外宣称就是不开放。
专门有一条路,直达永乐堂。
其实极少有人知道,整个万岁山公园五十多公顷,将近三百万平方米的这一片土地,都是洪武朱家的。
之所以开放万岁山公园,也不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顺便为也了永乐堂增加一点人气。
在帝都顶层最绝密的圈子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
永乐堂,未经允许,谁都不能进,除了风雨。
这,就是洪武朱家。
朱家太过于低调,低调到近乎于透明。
但是,也只有真正到了某种程度的家族才会知道,洪武朱家,到底代表了什么。
当苏牧到了永乐堂正门的时候,发现门口两边已经停满了各种豪车。
而永乐堂居然是中门大开,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材有些佝偻,穿着麻布衣服老布鞋,一副老农民打扮的老头子,手上还拿着一根烟袋锅子,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最搞笑的,是这老头子头发完全掉成了地中海,周围就那么几根,还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十分滑稽。
见到车停稳,老头子很随便的抓起烟袋锅子,抬起脚就在鞋帮子上重重的敲了几下,往腰间一插,笑眯眯的看着苏牧。
“少主大驾光临,我这把老骨头给您磕一个?”
苏牧好悬没一头栽倒在地。
“老爷子,您别逗我了,我是晚辈,我该您磕一个才对。”
老家伙变脸比脱裤子都快,脸色一虎:
“那还等什么呢?”
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