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蔡牧强撑着身体起来了。
望着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蜕变,依旧还在沉沉睡梦中的貂蝉……
蔡牧并没有将之唤醒,而是悄然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毕竟。
昨晚两人折腾的不轻,特别貂蝉还是第一次。
行至前院。
蔡牧看到了早早起来,并帮他收拾好一应换洗衣物,使节,天子诏书等物品的夫人吕玲绮。
“夫君,昨夜睡的可还好?”
吕玲绮温柔的帮蔡牧整理着凌乱的衣角,口中打趣了一句。
“啪!”
蔡牧没好气的当着众多丫鬟的面狠狠的拍了一下吕玲绮的屁股。
“下不为例,以后切莫再这般胡闹了!”
“嗯……”
“我离开后,你给她个名分吧!”
“当然。”
“在为夫心中,夫人你永远是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谁也无法取代。”
吕玲绮听着用甜言蜜语哄自己的夫君,说道:“夫君!”
“中原之地多美女,这次出使于外,可别带回了太多姐妹!”
“到时候。”
“妾身可就真如你刚才交待的那样,下不为例了。”
眼见吕玲绮对自己这般没自信,蔡牧立时一瞪眼,为自己叫屈道:“夫人,你怎的如此侮为夫的清白?!”
“昨晚明明是你把她主动……”
蔡牧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吕玲绮娇嗔的用手堵住了。
见此,蔡牧嘟囔了两句。
“怎么到了最后,反成了为夫的不是呢?”
“夫人,你这是钓鱼执法,为夫冤枉的都没出说理啊!”
“好好好,夫君,是妾身钓鱼执法行吧!你占了便宜不卖乖也就罢了,竟还弄出如此说辞。”吕玲绮看着自家夫君,只感到一阵又气又笑。
在和夫人吕玲绮在院中交谈温存了片刻……
然。
终有离别时。
“夫人!为夫走了!”
“看好这个家,等我回来!”
“好!”吕玲绮点头,眼中噙着不舍的泪花。
坐上了府门口备好的马车,蔡牧没有让车夫径直驾着马车往长安东城城门,而是先去了宜春院所在。
当其与郭嘉在宜春院门口碰面时……
望着郭嘉那一脸疲乏,体虚无力的萎靡模样,顿时笑出了声来。
“奉孝,行不行啊!”
“身子骨这麽弱吗?”
对于蔡牧的打趣,昨晚征战许久的郭嘉翻了个白眼,伸出了一根手指。
“蔡伯治,少站着说风凉话!”
“征战了大半夜,嘉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换成你试试,估计你能不能走路都是问题!”
“来,搭把手!”
“你这马车太高了,嘉怕爬不上去。”
来到马车跟前,郭嘉伸出了一条手臂给蔡牧。
蔡牧一把将他拉了上来。
正准备与他言语几句,这才发现郭嘉已经靠着马车的车厢,沉沉睡了过去。
“啧啧!”
“年少不知金子贵,老来望壁空流泪!”
“奉孝啊!”
“也就你前世英年早逝,否则,照你这么折腾下去,晚年或者得多痛苦。”
低语感慨一声,蔡牧暗暗告诫自己需要引以为戒。
一夜不能太多,七次就够了!
……
长安东城,城门口。
吕布,张辽,张济,张绣叔侄等人,正等候于此。
“伯治也真是的!”
“都这个时候还没出现,该不会睡过头了吧!等他来了,布一定要好声说道说道。”
说着,吕布看向了不远处代董卓前来送行的李儒,“文优!”
“你勿要介意,这毕竟是伯治第一次出使,可能想要准备的充分点,这才以至于耽搁了。”
听着吕布这似谴责,实则根本就是给蔡牧说情的话,李儒摇摇头。
“奉先!”
“儒可没有半点不耐!”
“这天还没完全亮,就是再等一时半刻,也不算什么。”
说罢,李儒闭目养神了起来。
而在他的脑海中,则是回想着昨日手下人汇报上来的蔡牧和董白城外接触之事,以及岳丈董卓知晓之后对此事的反应。
良久后。
李儒心叹一声。
真是一个好运的小家伙。
此次出使若是表现出色……
其或许真有极大的可能,会被岳丈董卓列为孙女婿的备选,到时免不了叫他李儒一声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