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治,不是……我……你……怎么……”
吕布瞠目望着面前自家女婿怜香惜玉的场景,愣是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很不理解。
前不久还劝他对女人要杀伐果决的女婿,怎么轮到他自己对女人下手的时候,嘴脸转换的如此可憎,如此之快。
可憎的让他心塞。
快的……
令吕布心里只感觉空唠唠的。
就好像失去了一件对他而言,命中非常重要的东西。
司徒府前。
听到岳丈吕布之言的蔡牧,在将擦拭完貂蝉额头的手帕放在了貂蝉柔嫩的手中后,这才回过头来看向了吕布。
“岳丈,您的心中是在是否有一个疑惑?”
“是否在想……”
“小婿缘何做不到规劝您的那般?”
见到蔡牧终于想起自己,吕布重重点头。
一个疑惑?何止!
他吕奉先简直有太多疑惑了。
如果不是当下有太多的人,需要顾及蔡牧的颜面。
他恨不的拿出岳丈的身份,对着蔡牧耳提面命的斥责质询一番。
吕布正这般想着,他就听到自家女婿摇头说道:“岳丈,此一时彼一时也。”
“您在军中威望不低,并州子弟兵亦对您极其拥护,您若是按照之前小婿规劝您的那般做了……”
“相国得知后,只会愈发安心。”
由于貂蝉这个要杀的当事人就在身边,蔡牧没有说的太明白。
但他相信,岳丈吕布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而小婿则不同!”
“比起军权在握的您而言,小婿至今是一介白身。”
“既无名望,又无法对相国造成威胁!”
“我若收之此女,相国只会感到开心。”
“因为对于他这个伯父长者的赏赐,身为后背子侄的我,并未当面回绝。”
“反之。”
“我若是回绝了,或者像我规劝您的那般做了……”
“打的……”
“不止是相国的脸面!”
“更有点矫枉过正,显的画蛇添足之嫌。”
“小婿这样解释,你可曾明白?”
“或者。”
“小婿换句话……高处不胜寒。”
“因为岳丈您站的太高,所以留下的选择很少,顾忌的东西存在方方面面。”
“而似小婿这样身份低微的人……”
“大抵是眼界浅,不知者无畏吧,小人物反倒是没那么多的烦恼。”
这句话,蔡牧说的感慨万千,情真意切。
因为无论在当下,还是千百年后的种花家,比起大人物时刻操心家国天下而言,小人物能有一日三餐温饱足矣。
至多。
就是再来个……饱暖思淫欲。
身体力行,鞠躬精瘁的为国家经济发展,默默的贡献GDP。
蔡牧的一番说辞,听的吕布哑口无言。
他想与蔡牧争辩两句……
结果,他细细一品蔡牧的话,还特娘的怪有理的。
尤其是那句“高处不胜寒”,让今晚经历了王允连环计算计的他,简直深有体会。
“是这样吗?”
吕布狐疑的自问了一声,对于蔡牧的解释隐隐间已然信了八成。
深深看一眼貂蝉……
吕布不禁心中感叹,此女真是好命。
在今晚各方势力的博弈算计,诸多取舍中,竟然能在义父的赏赐下,意外的因为靠上了自家女婿而活了下来。
凡其中出现一点差错,吕布都想不到此女能活下来的可能性。
吕布将把目光从貂蝉身上收回,转头看向了府门紧闭的司徒府。
剑刃指向府门,吕布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大喝。
“众将士听令!”
“随本将军……”
然而。
未等吕布把“随本将军杀进府去”这话说完……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
司徒府的大门,先一步缓缓打开了。
及至府门洞然大开。
时为当朝司徒的王允,就像是没有感受到吕布,蔡牧等人的来者不善一般,一马当先的迎了上来。
“奉先将军!”
“你这是何意呐?”
“缘何无故率军包围老朽的府邸?”
“可是今晚酒宴上,老朽哪里招待不周?”
“或者哪句话惹得将军不喜,以至于您兴师动众至此?”
出声询问间,王允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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