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她怎么会看不懂?!她怎么可能看不懂!”
刻意放大的对话声被质问覆盖,大厅变得寂静。
“不可能啊——我们调过最新的资料,她拉丁文课的成绩可是a!”
被迫成为视线焦点的工装男大声喊冤道。
“你们就没扮过拉丁裔去问路?”
“我们这里的保密等级上面只让找一次处理一个日本那边的“八岐”要用会拉丁文的人活祭每年都鞠躬拿走了几乎全部语言学院的毕业生,所以,所以我们都是半年才走一趟“体检”流”
“你来这里多久了?”
“程——什么?”
“你来这里多久了。”
为了不背锅,工装男泼水一样往外倒解释却被打断,还因为被胖中年打断话语的行为吓得脸上失去血色。
“我,我呃……五年…哈德利先生。”
“够了,你来念。”
“不,我”
“拒绝我,我就直接控制你去念,但最稳妥还是你自愿,别浪费时间,你知道游戏结束什么后果”
胖中年微眯起眼,通知式陈述的同时手摸上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开始“被迫”集中在他的眼睛上:
“也知道因公殉职的待遇,我每周一一上班都亲自在广播里读给你们听。”
“我……念。”
“那是…什么……”
丹尼尔艰难地侧头问佩琳娜。
“放松,除非你想多长一截颈椎出来,这是下面那位的“奖励”,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美女主管显然不是受控制的一员,她贴心地帮警卫把脸掰回去,同时回答道:
“一般用来联系信号屏蔽区的同事,但你懂的,在这里工作压力太大了,必要时领导层得拥有一些强制镇静措施。”
问答的同时,意识到这个锅绝对推不掉的工装男已经冲上控制台,双手交错按在两人让出位置的石板上。
以上争论在张大施这边看来的效果就是,丹娜脑壳上的秀发突然就炸散开悬停在半空,一张麻子脸从她的后脑勺浮现,又粗暴的一个虎转沿皮肤表面缩进了女孩嘴里。
“疼痛……”
偏男的口音从一个美好的嘴唇内冒出来,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疼痛源于肉体。”
“疼痛非常美妙。”
“灼热般的疼痛。”
“荣耀般的疼痛。”
【直面荣耀之痛】
才告别不久的童声在耳边响起,张大施猛一回头,看到的却是张不认识的女人面目,潮流的妆容却搭配着肮脏的护士装。
小屋远处的树林,寂静的环境中响起烧烤的惨叫。
“啊!!!!!”
这是听到开场对白后,正准备解开巴克纳一家人束缚的打工仔*5的临终遗言。
毫无征兆的,围绕小屋五角星分布的几处草地突然就变成了岩浆池,还是坐下的大树给他们争取了发言时间,被束缚的对象同样在池底嘶喊,但显然对上头的上头的家访欲罢不能。
不一会儿,岩浆池消失不见,游泳健身成功的一家人开始寻找唤醒者的路途。
“我真的念了?”
“是啊。”
“然后我们就都“突然醒过来”了?”
“不然呢?”
“哈,兄弟,我看你的自制卷烟真的抽太多了。”
柯特摇摇头,起身走向冰箱拿啤酒。
“那你们自己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现在还抓着刚刚我说的这些邪门玩意儿不放手?”
“厚礼——!!!”
话音刚落,几人都看向自己的手,默契一致的要甩手,却在即将发力时又同时松懈下来。
“我我知道这不对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能丢掉它。”
别人是甩,霍顿是把掰下来的芭蕾小人直接当棒球扔,也因为这样差点额头和茶几亲密接触。
但即便如此,也没能让小人和他的左手分离。
他的双手撑到桌面上时,几人都分明看见那个塑料摆件自己动了起来!主动抱住了霍顿的手指!
朱尔斯的双峰中渠,那圣甲虫模样的项链爪足涌动,跟软泥中自建房的螃蟹一样正缓缓没入女孩的皮下。
柯特的手变化最大,玩具车变形成外骨骼手套的样子套在他右手上,金属加工的轻微噪音中,整只右手掌都在被同化成微型刑具。
丹娜外观上毫无波澜,只是二十指都并拢攒紧,坐姿端正,面色微红。
不过比起他们自己的变化,重新抬头的几人反而被马蒂吓到更多。
“你***是谁??!”
“放松点,这只是我的睡衣”
坐在单独沙发上的张大施现在是一副疑似死神的打扮,乌漆嘛黑的睡衣最上头是一个骨质的鸟嘴头套,其实是实在进不去的头骨不得已之下,在嘴后延伸出八爪鱼似的骨钩,手里用山海拉出来的木棍敲上去噗噗有声:
“这个东西没下巴,你看我一仰头——是本人吧。”
“好吧,可说真的,我觉得…这说不定也不是坏事吧?”
蹲下来成功通过鼻孔识人的柯特,看着刚才一紧张下,已经被金属化完成的大拇指变成的电钻,眼睛里像在放激光。
“那如果我说马蒂已经死了呢。”
“你开什么玩笑笑,笑,噢法克!”
“你啊~是谁?!”
“抱歉,我还不是很记得他的脸,你们是说他不是马蒂??”
丹娜的娇声质问让质问有些变质,不过不影响三人从沙发上弹起来。
“朱尔斯!宝贝快过来!”
“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激动,但它告诉我你是个死人。”
朱尔斯摸着胸前没入半数的圣甲虫,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大施。
“我也很悲伤,可我流不出眼泪,就好像我的身体里没有一滴水一样。”
“像沙子一样?”
“是的,像沙子一样。”
“你们疯了吗?!丹娜!”
鸟嘴被张大施随意摘下,马蒂的下半张脸上是他自己的原貌,这惊悚的反差感下让柯特更震惊的是,他的堂妹居然坐了回去……
丹娜发誓,如果不是实在站不住脚,她一定远离这些不知道还是不是人的东西,但对爱美的自己来说,社死比死更可怕。
“我知嗯道,我只是呼~~只是,你们不觉得现在哈啊……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