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追魂夺命
在现在的纽约市，亨利警长无敌已经不稀奇了，但是第一美女名媛的话必须得了解一下。
与此同时，利文斯顿家族也收到了亨利不能赴宴的回函，不过宴会主持人早就从迪伦口中得知此事，一笑而过。
到了晚上七点整，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纽约州议员芬恩没有看到亨利的身影，心中非常失望。
但是他也只能等到晚宴后的雪茄时间再打听亨利的事情。
黑市的幕后老板“告死鸟”让他试着接触亨利，争取和他调解，缓和关系。
既然亨利实力这么强劲，那他就是一把最锋利的大杀器。
“告死鸟”希望缓解关系后能跟亨利合作，至于招揽亨利，暂时不敢想。
市中心以外的城区被穿城而过的德斯普兰斯河和芝加哥运河分成南区、西区和北区。
等以后亨利的产业多了、规模大了，或者老婆、情人、小孩之类的多了，破绽就肯定会多很多。
“.情况就是这样，我已经正式任命肯特负责纽约分部的重建事务，幸亏大部分重要的文件在总部这里都有备份。”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出头，火车上的亨利已经早早把间隔两旁的挡板放下，这下子就更加清净。
六个巡逻队员的精英骑马护送，另外一个巡逻队员驾驶硬顶双马四轮豪华马车。
亚伦之所以把窗打开，一方面是亚伦喜欢欣赏优美的西郊自然风光，一方面是今天天气比较憋闷。
根据情报档案中的详细地图，亨利骑着马直奔市中心附近的平科顿侦探社而去。
八声枪响过后，所有的马全部马头炸开一个洞口而倒地。
在1871年10月8日芝加哥市中心发生一场毁掉全市1/3建筑的大火灾，灾后迅速重建。
“另外亨利的战力实在太强，三枪三个顶级杀手，连传奇杀手‘巴罗尔之眼’都死在他的手里，我叮嘱肯特暂时不要去招惹他，暂避他的风头。”
现在有41立方米左右的空间，应该差不多。
而且因为南北战争后工业化的迅速发展，芝加哥的空气中弥漫着黑烟。
芝加哥在1857年把整座城市升高了10英尺来建立下水道，成为全美第一个拥有现代化下水道系统的城市。
“明白。”罗伯特非常赞成。
灾后重建的芝加哥建筑普遍采用铁的全框架结构。
不过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芬恩也没有多想。
然后亨利制作了40个延时两秒爆炸的5磅TNT炸药包，把剩余的1260磅TNT炸药跟一根延时两分钟的电雷管连接在一起。
既然结了仇，亨利就准备把亚伦三父子都送走，免得被这种掌握了国家部分公权力的老阴逼暗中窥伺。
估计纽约那边的黑市就是模仿总部这边的做法。
半个小时之后，亨利到了芝加哥东部，这里有牲畜和谷物交易中心。
亨利锐利的目光马上把他们辨认出来——护卫的胸前都有平科顿的徽章，他甚至看到了打开马车后车厢车窗的亚伦侧脸。
平科顿的精英队员们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下寥寥三人。
经过所有这些地方时，亨利都装作是一个路过之人，保持一个正常的速度。
罗伯特是个工作狂，如果不出差的话，一般晚上九点之后才离开公司。
距离这里最近的庄园都有接近一英里左右，枪声传到那里已经衰减到65分贝左右，几乎听不出来是枪声。
由于争速度、重时效、尽量扩大利润是当时压倒一切的宗旨，这使得楼房的立面大为净化和简化。
而黑市中心的总部位于西北方向的门罗街，同样是一栋四层高的大楼。
他们绝望地发现对方在700多米外的香樟树上，这个距离远超他们手上温彻斯特步枪的射程。
这里距离亚伦的庄园只有一英里左右的距离。
亨利从空间取出一支测试过性能的夏普斯1878运动版步枪，把它稳稳地架在树杈上，开始瞄准亚伦。
黑市总部大楼周围的距离一、两百米的四层大楼也被黑市掌控，除了一楼的酒吧、服装店、鞋店、衣帽店之外，二、三、四楼经营旅馆生意。
这棵树的附近的另外两根树杈还特别合适架枪。
瞬间，亨利感觉自己掌握住了空气的流动和枪与不断移动的亚伦之间的动态平衡感，就果断地扣下扳机！
“砰！”
他准备把平科顿和黑市的总部都好好考察一下，再做一些准备再动手。
两秒钟过后，亚伦的脑袋爆出一团血花，整个人摔落在车厢座椅上。
如果亚伦今天不经过这里，那么亨利就只好找上他的庄园。
大儿子罗伯特负责总部，二儿子威廉负责旧金山。
到时候亨利就可以一一收编和整顿，加上他从平科顿那里夺取的情报档案，很快就可以再造一个情报机构寡头。
平科顿侦探社总部是一栋四层高的大楼——在城市中心的卢普区，位于最繁忙的商业区。
亚伦问道：“黑市那边莫里森现在也在找人跟亨利缓和关系，但是这种大仇是无法消弭的，我们静观其变，凡事让黑市冲在前面。”
芝加哥在1833年才开始建城，人口从4000多人迅速猛涨到现在的50多万人口，还在继续猛涨。
他也没有一线情报人员的敏锐，只打算争取在明晚的亚当斯家族晚宴上跟亨利接触上。
但是亚伦还是闲不下来，每天还是会坐镇总部，只是不参与具体的事务，更多的是把控方向，他一般在下午5点左右就回芝加哥西郊的庄园。
这些人里面有很多黑市的耳目和炮灰。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凌晨6点钟，亨利被闹钟吵醒，洗漱后在下一个小火车站就下车，出站后走到无人处取出一匹棕红色标准马，上马后向着芝加哥前进。
此时在平科顿总部大楼中，罗伯特正在跟亚伦汇报自己的安排。
亚伦沉吟良久，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亨利还救下了加菲尔达—他有很大的机会当选总统，所以你要做好再忍耐4-5年的时间，不能着急。”
紧接着亨利再去几百米外的牲畜交易所租赁两个马厩，然后回去刚刚租赁的小仓库放出9匹使用过的马，卸下马鞍后驱赶着它们去马厩。
5个小时过后亨利顺利抵达芝加哥。
“好的。”罗伯特离开亚伦的办公室。
护卫们听到枪响的时候，亚伦已经倒下，紧跟着一个护卫胸膛中枪，胸口炸开一个大洞，一头栽落地面。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是的，明白。”罗伯特同样这么想。
不过主要使用马力作为交通工具的街道同样肮脏不堪。
然后亨利瞬间换一支步枪射击其中一个护卫，然后继续！
经验丰富的他们中的两个只好分开两个方向逃窜，那个驾驶马车的护卫只能拼命鞭策马，同时寄希望于对方不杀马夫。
一切准备就绪，亨利静静等待。
“没关系，我们不要急于一时，保持密切关注就好，尽量避免跟亨利正面对抗。”
罗伯特点头赞同。
从亨利出手狙击到所有人马死亡，时间都没有走过30秒。
短短九年之后，那场大火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到。
晚宴在两个多小时后结束，在雪茄时间芬恩终于知道亨利是临时有事失约。
平科顿在曾经的时空中就因为成为臭名昭著的资本打手，加上规模庞大，而被忌惮的政客们抓住他们名声臭大街的机会肢解。
黑市总部附近的杰斐逊公园是“奴隶贸易”场地，在当地被称为“流浪汉之家”，是走私贩、小贩、乞丐、残疾人及年老而无家可归者的家。
“就这样吧，我回家了，你也不要太晚回，不要冷落了珍妮。”亚伦叮嘱道。
亨利骑马在周围几百米观察了一圈，就选择了距离道路七百多米外一片茂密的香樟树林。
为了增加室内的光线和通风，出现了宽度大于高度的横向窗子，被称为“芝加哥窗”。
“砰！”
亨利一个多小时后就抵达芝加哥西郊5英里处，这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
此时护卫们才听到第二声枪响。
在护卫们及时反应过来前，每隔一秒钟就听到一声枪响，伴随着一个护卫胸膛喷溅鲜血和红的白的机体组织而栽落马下。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但是又一直没下雨，老天爷一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样子，让人心情倍加压抑。
亨利租赁了一个小型仓库，把十几把机枪和十几万发机枪子弹，还有一些雨衣、铁锹、煤气灯、酒水、铜锭之类的杂物都放出来在仓库里，最终空出来25立方米左右的空间。
“亨利这两天没什么动静吗？”亚伦问道。
前后四次，亨利总共放出40匹使用过的马。
芬恩不清楚亨利爽约的原因，毕竟利文斯顿家族的人也不知道。
亚伦收拾了一下东西，就下楼离开。
这个州地势平坦，路很好走。
“砰！”驾车逃跑的护卫脖子炸开一个大洞，几乎完全断开。
这里视野开阔，距离也足够远，亚伦的护卫每天经过，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么远来察看。
而且把他们父子三人都送走后，这么大的平科顿群龙无首，加上觊觎者众多，很容易就会分裂，很难再有这么庞大的私人侦探机构出现。
这种活靶子毫无逃离亨利枪口的机会。
亨利继续观察了几秒钟这条小道，没发现什么人踪，就解开绳子爬下树，取出一匹夸特马，翻身上马后一一走到所有人和马的尸体面前，把他们统统收取，然后把马车也收取，再返回到香樟树林里面。
根据黑市的情报档案和和平科顿纽约负责人奥斯顿的供述，创始人亚伦在去年已经把公司事务交给两个儿子。
再多的算计和谋算，在亨利的枪口下，都犹如尘埃般消散。
途中亨利在无人处分别拿出10支没有在人前使用过的夏普斯1878运动步枪，各射击五发子弹，来熟悉每支枪的性能。
接近五点半的时候，亚伦一行人拐上西郊小路。
作为美利坚的水路和铁路枢纽，芝加哥是亨利选定的大展拳脚之地。
现在的亨利孤家寡人，正是打拼的好时候，想干什么就得抓紧。
“当然，我们的标记可是‘我们从不睡觉’，我会盯住他的，他的性格这么暴烈，迟早有犯下大错的时候。”
芝加哥是一座典型的移民城市，绝大多数居民不是自己从外地迁来，就是父母在外地出生和长大。
交代马夫好生照料后，亨利走到无人的仓库阴影处取出一匹棕色夸特马，向着市西郊庄园而去。
“应该没有，现在我们对他的行踪只能通过侧面去打探，所以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反馈没那么快。”罗伯特无奈地摊摊手。
高层、铁框架、横向大窗、简单的立面成为芝加哥的建筑特点。
另外亨利只保留一头灰狼和那具有500美金赏金的匪徒尸体，其他尸体通通分开丢弃在密林里面。
基本上能走到这条小路上的都是居住在这附近庄园的人。
亨利收起马，手脚并用爬上一颗二十多米高的香樟树粗壮树杈上，然后用绳子把自己牢牢固定住。
当然，他对成为平科顿第二没什么兴趣。
“砰！砰！”两个分开逃跑的平科顿精英背部炸开一个洞口，栽落地面。
小仓库和马厩的租赁时间都是一周。
毕竟人不可能不出疏漏，被这么一个类似于后世调查局的机构头目紧紧盯着，亨利表示压力山大。
亨利继续使用新的八支夏普斯1874步枪射击八匹马。
亨利收起马，拿出一张真皮沙发和一张小茶几，一边看情报档案一边喝着热腾腾的咖啡，耐心等候罗伯特下班。
这里距离芝加哥差不多140英里，已经在伊利诺伊州境内。
亨利不想成为什么人的打手，他只需进行高端的人员和财物安保业务就行，同时保护好自己将来的产业。
亨利打算走高精尖的路线，需要足够的武装力量，但是要控制核心精英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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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