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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早浇灌早受益
亨利走进大厅之后，放下米娅，给格罗斯三人检查了一下伤口，没发现什么问题，才坐下来聊天。
“亨利，上次你射杀的小马农贸公司的24个人里面，有两个有赏金，加起来260美金，我们已经领回来了，这就是。”格罗斯递了一个信封过来。
亨利伸手接过，问道：“有没有什么拉根小马帮最新的消息？”
“没有。”格罗斯摇摇头。
寒暄了几句之后，各自去洗漱休息。
第二天一早，亨利检查了一下科赫四人的机枪射击水平，觉得没什么问题。
“科赫，你们不要吝啬子弹也不要担心损坏机枪，以后你们每天都要训练一个小时的射击动作，每星期射击100-200发子弹，如果机枪损坏无法修复就发电报给我，我会安排再送一挺加特林过来。”亨利叮嘱道。
毕竟是劳拉的娘家，还有可爱的米娅，还是要尽量保证他们的武力。
“好的。”
吃完早餐后，由贝斯特和另外一个马车夫送亨利和劳拉去圣路易斯市坐火车。
亨利送了一个半米长的大布娃娃给米娅，又答应了她圣诞节前会回来看她的条件，才哄住了她，然后挥手告别众人，跟劳拉坐上了四人双轮双马的马车离开。
一切顺利，亨利和劳拉准时坐上了11点40分去丹弗的普尔曼火车厢。
两人是一个隔间，劳拉非要睡上铺，因为上铺的空间逼仄很多。
亨利也就随她，接受了她的好意。
白天的时候，上铺的床是折叠在车厢顶部的，乘客们都坐在隔间的小羊皮沙发上。
亨利没有兴趣跟车厢里的其他人进行交际，他也没有名片可以交换。
当然他在白天也不会去看情报档案，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身边，那肯定要多跟她交流。
“劳拉，伱当时在哪个学校读的书？觉得那里怎么样？”亨利用开放式问句来打开话题。
“我是在纽约长岛路德学校”
亨利又开始贯彻哄妹子大法——让她多说，多跟她忆苦思甜，偶尔跟她共鸣。
他毫无真正的帅哥那种普遍高冷的自觉，化身这个年代极少有的大暖男，循循善诱，投其所好。
劳拉哪里见识过这个？
几个小时下来，她感觉亨利就是她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的知音，而且温柔体贴，风度翩翩，博学多才，目光长远，志向远大。
劳拉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八十年的虔诚修女才能换回今生遇到亨利的福分。
于是，晚上9点把隔间的门拉上之后，很快一切就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不过场合不对，所以亨利也就到二垒为止。
劳拉从意乱情迷之中稍稍恢复清醒后，感觉到亨利对自己的爱惜和克制，心里更是像喝了蜂蜜一样甜。
不过，她最终还是努力挣脱开来，翻身上了上铺独自入睡。
亨利微微一笑，感受着身上还遗留着的馨香，心里对自己的表现打了个八十分。
自从上次跟露西亚一起第一次激发了繁殖特性之后，他心里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反正这些女孩都是他看中的，迟早都是他的人，那么为什么不早点行使自己身为她们男人的权力来帮她们浇灌呢？
早浇灌早受益啊！
反正要几个孩子以及什么时候要都可以被亨利完全掌控。
至于亨利看上的女孩看不上他这种情况，亨利根本不担心。
以他现在这种全方位开挂的选手，如果不能在单独接触女孩一个星期内把她彻底拿下的话，他都觉得自己是一条废材。
至于如果女孩有未婚夫之类的，亨利相信经过自己的劝服，她的未婚夫会主动退出的。
就在亨利风流快活的时候，纽约的杰克逊·盖兹收到了父亲刘易斯留给他的两封信。
第一封信字体整洁工整，详细说了原液事件的来龙去脉，并描述了刘易斯后面断了原液后的身体症状。
第二封信字体潦草无力，主要说了五点。
第一是刘易斯对于亨利的猜测，让杰克逊去家族情报室了解他的情报，并建议杰克逊全力交好亨利，最好能弄清楚原液是不是落到了亨利的手里。
第二是如果能重新得到原液的话，一定要保证每年都能拿到，最好有足够的控制权。
第三是不到万不得已或者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不要跟亨利开战。
第四是继续执行刺杀加菲尔达的计划，但是绝对不能让亨利追查到是盖兹家族出手，虽然目前看来亨利当时救下加菲尔达完全是巧合，他们后面也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
第五是约翰内斯很可能会跟亨利发生争斗，让杰克逊密切关注并保持中立，待机而动。
这两封信让杰克逊终于解开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疑惑。
首先是父亲刘易斯在这几年里越活越年轻，到现在居然看起来比62岁的自己还年轻健康。
其次是他一向不怎么喜欢自己，虽然自己在这一代人中表现得最优秀，但是基本上都是干活的命。
刘易斯反而对后辈中的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家伙很看重。
按照刘易斯还能健康活上20年左右的年龄来计算，他们才是最合适的接班人。
而杰克逊很可能死在刘易斯前面。
最后就是前几天刘易斯突然更改遗嘱，并把家族的部分力量交到杰克逊手上，现在更是将绝大部分都留给了杰克逊。
“原来背后有这么惊人的秘密！”
杰克逊喃喃自语。
他相信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应该极少，否则不至于刘易斯和约翰内斯都要隔年才能拿到原液。
而且刘易斯也说了据他观察在华盛顿和纽约的上层人士中应该就只有他一个人使用了原液。
原液的威力惊人，居然能让人体保持60岁左右的健康机能活到100-110岁。
至于停止服用原液之后会迅速变老并尸化死亡这个副作用其实不算什么，毕竟就是普通的需要特效药治疗的疾病，如果停止了用药不一样会让人很快恶化死亡？
这年头有几个人能健康活到80岁以上的？
杰克逊马上去了解亨利的情报。
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刘易斯会提出那样的建议。
只要不能对亨利一击必杀，那基本是冚家铲的节奏。
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了根本无需怀疑亨利会凶狠反击的决心。
如果亨利背后有类似的东西的话应该也不是原液，原液并不会让人强大。
所以现在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但是已经足够盖兹家族努力经营好跟亨利的关系。
只要两者中有一种能坐实，都是巨大的收获。
或者都没有，但是光是亨利强大的个人武力就值得家族这么做。
“布鲁斯？可惜盖兹家族跟布鲁斯家族的关系一般，他们以前倒是想结交盖兹家族来着，可惜刘易斯当时不热心，不过亨利好像跟布鲁斯关系也极为疏远。”
杰克逊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
良久，杰克逊开始一一安排。
因为原液只需要两年服用一次的特性，其他四个同样使用了原液的人还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目前只有倒霉鬼刘易斯以及被他通知了的约翰内斯发现了原液的中断和副作用。
安东尼奥这边，他时不时消失一两个月是常有的事情。
另外，每年这个时候那座囚禁邓肯他们的农庄也都会放长假，加上跟着安东尼奥的所有知情人都被亨利送走，农庄周围300英里范围内都没有火车站和电报局。
所以霍华德家族加州总部的人还没有发现农庄的异常。
这年头的交流通讯还算是“从前车马慢”的年代。
而此时在东欧波兰，约翰内斯正在大卫的老巢中追索原液的线索，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一场小烈度的战争在所难免。
在准备跟大卫的势力开战前，约翰内斯已经多次对其下了通牒，但是对方一直回复找不到大卫。
所以他决定不再等待，不管大卫出了什么状况，死没死，他都必须要拿到大卫留下来的关于原液的一切资料。
约翰内斯一想起经过自己的手向大卫推荐了包括刘易斯在内的两个拥有强大势力的好友，就愤怒若狂。
刘易斯那边还好，毕竟远在美利坚。
这边这个朋友如果知道真相，迁怒之下搞不好整个约翰内斯的家族都得灰飞烟灭。
就在这时候，约翰内斯收到了手下辗转送过来的刘易斯的电报。
“亨利？原液有可能落入了他的手里？个人拥有异乎寻常的武力？”
约翰内斯喃喃自语。
‘无论如何，先拿到大卫的资料，查清楚原液中断的真相，再去会会这个亨利，我还有11个多月的时间。’
约翰内斯下定了决心。
——
第二天早上8点多，亨利和劳拉的隔板再次打开。
跟昨天白天不同的是今天两人都是并排坐，时不时交头接耳，一看就是情侣。
只不过现在的情侣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能有太过亲昵的动作。
“亨利，我还没有真正的做过出纳，有点担心会不能胜任新的工作。”劳拉担心地说道。
前几天她为了能逃出家庭的藩篱，不管不顾。
现在跟亨利确定了情侣关系，就不隐瞒自己心中的担忧。
“小姐，我这里的工作你肯定能胜任。”一道粗粝的声音从隔壁的隔间传了过来。
亨利扭头看去，一个身高1.8米左右的高大健硕白人汉子从两个隔间外大步走来，后面还跟着两个跟班样的人物。
他知道对方是昨晚9点半才在道奇城上车的杰克·皮尔斯，带了6个手下，把亨利这个隔间到车厢这侧尽头的三个隔间和一个家庭包间都占据了。
这列火车的五节普尔曼车厢上的任何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看了道奇城情报档案之后，亨利还知道这个“公牛”杰克是道奇帮的四大副帮主之一。
另外一个副帮主“斗鸡眼”弗兰克已经在丹弗到弗莱斯科小镇半路上的绝命谷山峰上腐烂。
杰克五官极为深刻，阔口狮鼻，长相极为威猛，嘴巴里还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大佬风范十足。
加上他在这个年代中算少有高大的身高以及几乎把西装绷成紧身衣的健硕肌肉，整个人都显得锋芒毕露，咄咄逼人，威风凛凛。
杰克大摇大摆地走到亨利和劳拉茶几对面的最后一张小羊皮沙发边上，大刺刺地坐下来，上下仔细打量劳拉，越看心里越满意。
刚刚手下走来小声报告有极品美女的时候，他就远远看了一眼，发现美女的侧脸确实轮廓线条极为优美，就大步走过来。
现在近距离打量之下，杰克发现这个美女没有一处不美的，无论长相还是身材。
尤其是那种自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妩媚和性感，简直让他的心都热得快融化了。
劳拉被他似乎要吃人一般贪婪的目光吓到，身子不由得向后一缩，小半个身子躲在了亨利的身后。
杰克这时候才看到亨利。
他眉头一皱，轻轻摆摆头，两个手下马上走过去把亨利隔间另外一侧的隔板拉开，这下子另外一半的普尔曼车厢的乘客就看不到这边所发生的事情。
“小子，乖乖地自己跪在旁边。”杰克冷冷地说道。
他身后两个护卫从腰间抽出手枪指着亨利。
“小姐，你不要怕，我叫作杰克，我很温柔的，只要你听话，乖乖跟我走，这小子就没事，你也会过上公主般的生活。”
杰克压根没有正眼看亨利，他看得出来美女身上的衣物质量和款式只能算中产。
“杰克，我说个人你肯定认识。”亨利淡淡地说道。
杰克扭头看过去，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小子，谁来都没用，这个小姐我要定了，你少说点话，或许还能活得久一点。”
“弗兰克，‘斗鸡眼’弗兰克。”亨利微笑着说道。
杰克满脸惊讶——不是说弗兰克死了吗？
“他说的——很想你们去地狱陪他打牌，在他被我打死的时候。”亨利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杰克瞳孔一缩，正想说点什么，就眼前一花，似乎对方的手动了一下，自己的六个手下喉咙上就插进去一把贯穿脖子的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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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