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神而明之
亨利最遗憾的就是不能把其他匪徒的尸体上的钱袋拿过来，只收了27个钱袋，也不能当众继续补枪。
不过还好，扬格帮三个匪首的钱包进了亨利的空间。
那三个苟延残喘的匪徒没人救护，也终于去了该去的地方。
想了想，亨利走向七八十米外的小山丘那里，把那八具匪徒尸体检查了一下——实际是打开他们的钱袋收走里面所有的钱，再绑好钱袋口子。
忙完这些，亨利走了回来，跟众人一起等待火车轨道修复以及附近的警员到来。
期间亨利注意到这次放生珠质量很高，新增了16颗绿珠、49颗白珠和3颗灰珠，但是只有一颗绿珠有光晕流转。
瞬间，亨利被凭空出现的暖洋洋气息包围，他发现自己天生嗅觉非常灵敏，能详细分辨50-100米范围内的多种气味。
亨利终于暂时空闲下来，他跟琳达和皮特打了个招呼——要休息两个小时，然后把两边的隔板拉开，再躺到床上。
事实很清楚，又涉及到普尔曼车厢里的众多中上流人士，尤其是康苏埃洛、凯茜、克莉丝、马克等人更加涉及到巨富或者古老家族，现场记者、律师都有多人，布鲁斯也没敢打什么小算盘。
两个小时后，一个当地警长沃尔特跟一个警员山姆带着六个治安维持会的人赶到了。
两分钟后，亨利清醒过来，发现多了一个“超级嗅觉LV1”天赋——嗅觉x10。
亨利得到进度条的意念反馈——嗅觉是常人的十倍，可以以意念主动开关，默认状态为开，提升到LV2需要400颗灰珠的能量。
除非出现味道特别难忍的情况，才暂时关闭这个天赋。
进度条下方有264颗灰珠、106颗白珠、22颗绿珠。
卡尔森律师让自己的助手麦克和丹尼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包括亨利击杀的匪徒中有悬赏的部分。
接着亨利意念集中，只保留1颗白珠和9颗灰珠，使用其它所有放生珠的能量提升步枪射击到LV5。
反正无论如何，有这么多匹马还有钱袋、枪支，沃尔特他们肯定能小发一笔横财。
西方人种的体味本来就比较浓重，超级嗅觉让亨利有点不好受，但是他强迫自己逐步适应这种感觉。
包括1000米距离以上的狙击。
火车走了6英里后在马歇尔敦站停靠五分钟，汤姆独自下车去电报局把新闻稿件发给纽约总部——要赶在今天晚报发表出来。
远距离射击时射出的子弹在重力的作用下，行进路线是一条弧线，所以枪手要根据距离而抬高枪口。
沃尔特听到军用机枪就头疼，听到这么多家族的名字就头痛，听到还有律师就更头痛。
“有两个匪首逃走了，他们自称是詹姆斯帮的杰西和弗兰克兄弟”
这让亨利有种从游泳池水面下突然把脑袋完全伸出水面的清晰通透感，有些“今日方知我是我”的意味。
现在放生珠总共相当于1014颗灰珠的能量，已经可以提升一门技能到LV5。
还有169颗灰珠空壳、180颗白珠空壳、8颗绿珠空壳。
这个时候的亨利就能闻到火车外青草清新味道、各种野花的香气、腐烂的动植物味道、隔壁护卫车厢的浓重血腥味、这节车厢里的各人的体味、香水味、食物的味道等等。
直到火车再次停靠途径的火车站时，戴维斯才心满意足地下车返回他在另一个普尔曼车厢的隔间。
这时候治安维持会的人也向他报告这些都是詹姆斯帮和扬格帮的匪徒。
尤其是沃尔特初步知道亨利是什么样的人后，就更加不敢动其他刁难的念头。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亨利心中默念：使用有光晕的绿珠。
亨利瞬间被凭空出现的暖洋洋气息包裹，脑海深处涌现大量的使用各种步枪的技巧和经验。
记者汤姆已经主动统计了赏金有9450美金——光是扬格四兄弟加起来就有5000美金，其他还有十二个匪徒加起来4450美金。
康苏埃洛等人决定等12个小时后到了芝加哥火车站再处理牺牲的护卫后事事宜，那里是范比尔特家族的主场。
在西部，警员或者治安维持会的人动不动被打黑枪的情况太常见了。
放生进度条来到了3级23.23%。
等到将来有需要的时候，亨利把侦探和追踪与反追踪两个技能都提升到LV4，配合这个超级嗅觉的话，在侦察和追踪方面就如虎添翼。
无论什么情况，亨利都能迅速把握一把步枪的特性，快速准确地以最合适的姿势、角度射出必杀的一击。
卡尔森来之前已经在警务系统的情报里面了解到了亨利的一些事迹，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很客气地说道：“亨利，这些人都是你击杀的吗？”
“对，这些匪徒用军用机枪扫射火车的一个护卫车厢，对普尔曼车厢的乘客实施抢劫，还企图绑架阿斯忒、范比尔特、森马等十几个家族的绅士和小姐，我出手阻止，匪徒们对我疯狂开枪，我只好反击，这位是我委托的卡尔森律师。”亨利一一道来。
沃尔特让其他人去检查匪徒的尸体，然后问道：“哪位是亨利？”
他将搭乘下一趟火车去芝加哥。
这些名片上大部分只印上姓名、身份和住址，有5张还印了本人的肖像。
火车重新发动的时候，《芝加哥论坛报》的主编戴维斯来到了亨利的隔间，对他采访了一个小时。
亨利压下心中的兴奋，留待安全的时候再提升。
亨利跟卡尔森一起走过去，说道：“我是。”
一分钟之后，亨利清醒过来，他觉得自己的步枪射击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神而明之，存乎一心”境界。
忙完这些，在接近上午9点钟时火车轨道终于被修好。
几乎所有的四节普尔曼车厢乘客都给亨利递了名片，不过亨利还没有印刷自己的名片，也只能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收下他们的名片。
另外康苏埃洛也让一个男仆留下来给芝加哥家族的分公司发了电报。
众人重新上车，火车缓缓开动，继续向芝加哥进发。
虽然早就询问过去报警的火车警卫，但是这些人还都被满地尸体的景象冲击到。
亨利在卡尔森律师的陪同下跟沃尔特做了十几分钟的笔录，然后他跟山姆又给被匪徒砸头、企图绑架的二十几个人做了笔录。
而抬高多少全凭枪手的掌握和经验，除了重力，还必须考虑风速，甚至还要考虑地球的自转。
在敌人运动时，还要预判敌人的行动，因为距离太远子弹打出后可能需要数秒钟才能到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