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隐秘与蓝珠
对于亨利的圣门来讲，根本就不在意什么药剂的副作用之类的，比如之前霍华德家族给邓肯和麦金这些祭品用的禁忌药物。
因此亨利希望这家药剂店能带给自己一些惊喜。
现在是晚上6点32分，正是饭点，没什么客人上门，亨利就专心做自己的药剂测试。
与此同时，亚利桑那准州的胡兹多市，马歇尔和亨特率领的200人大队告别了约翰内斯，向着加州返回。
约翰内斯的300多人队伍还有一批物资要接收，他们将会在两个小时之后出发，北上纪念碑谷。
约翰内斯昨天就知道了杰克逊暂时退出搜寻原液的意思，他虽然心里极度不爽，但是也知道对方这么做是合理的，毕竟对方的老爷子刘易斯早早就离世，杰克逊又不用搏命。
另外，约翰内斯还知道亨利在这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一直在芝加哥和华盛顿，也就是说亨利跟原液事件的关系真的不大。
这让他松了半口气的同时又担心起自己将要遇到的敌人。
——
M-13跟药剂师汤姆正在老城区一家有三十多年历史的德国菜馆享受美味的牛肉卷和烤香肠。
他在看到加菲尔达总统胸前那道诡异的绿光的时候，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两次失手可能有超凡的因素。
但是因为M-13这么多年执行任务都是顺风顺水，所以他还是难以遏制心中的失落和烦躁，反手给了旁边莫名其妙地撞了自己两下的胖子一巴掌。
而且他还故意用那根毒针扎了胖子一下来发泄自己的郁闷和狂躁。
事后他立即有一些后悔，因为胖子这么诡异的死法多少暴露了一些组织的行迹。
但是应该问题也不大，类似的诡异药剂在地下世界不算罕见。
不过，加菲尔达总统身上这种诡异的超凡现象一定要及时报告给总部——这是组织明确的要求。
何况，如果组织确定加菲尔达总统有圣器或者类似道具的保护的话，接单与否以及价格都完全是两码事。
于是他立即赶到这里启用了紧急据点。
M-13跟药剂师汤姆也没有什么好聊的，毕竟汤姆只是隐杀组织的外围人员。
而且在总部没有发回来电报之前，两人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事情涉及到圣力，M-13知道总部不可能太快回复，何况布达佩斯那边现在是凌晨时分，电报还要转几道手。
因此M-13决定在药剂店三楼客房住一晚上，明天上午应该就能收到总部回复。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结账后走回三百多米开外的利德比药剂店。
很快，两人就回到药剂店门口，汤姆当先推开门走进店里，发现大胡子杰克背对着自己坐在柜台后面的木凳上，似乎在检查柜台下面的什么东西——这很正常。
于是他大步向着通道尽头的办公室走过去。
后面的M-13也跟着走进了药剂店。
突然，他发现前面的药剂师汤姆有点不对劲，身形比较僵硬。
但是心中的警兆才生，他就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仿佛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的右边，眼前一道仿佛铺天盖地的黑影瞬间覆盖过来！
M-13尽力做出回应，但是毫无用处，脖颈处剧痛袭来，他瞬间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前面亨利早早感知到两人的归来，就立即用两根手杖把大胡子撑在柜台上，他则在柜台入口的地方伏击两人。
先是飞刀插喉毫无防备的汤姆，紧接着亨利同时激发20倍超级反应天赋，在0.1秒内就瞬移一般冲到了5米开外的M-13的身旁，一掌就把木偶一般的M-13斩晕。
实力碾压加上偷袭，M-13毫无抵抗之力。
亨利立即给M-13吸入几倍分量的迷药，然后走过去一拳打在汤姆的头上送他解脱，再将他收入空间。
接着亨利走出药剂店挂上打烊的牌子，再走进店里并把门锁上，然后把所有的煤油灯熄灭。
亨利不会审问M-13。
他之所以不讲武德地偷袭就是为了让M-13瞬间陷入昏迷状态。
毕竟他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会刺击圣印自爆。
另外亨利没有追溯之前也不想让他死亡——以免被隐杀总部的什么圣物感应到而出现什么波折。
因为亨利现在都可以在4公里范围内精准定位佩戴了四叶草幸运符的人，在4公里之外也可以大概感知到对方的方向所在。
要知道四叶草幸运符的主要作用还不是定位。
因此对于隐杀有什么诡秘的手段，亨利现在无法预料，只能尽量谨慎一点。
亨利隐藏在柜台后面，将右手放在柜台入口外面的M-13的脖子上来发动直觉天赋LV3，然后不停地爆开灰珠来向前追溯。
110多分钟之后，亨利停了下来。
他前后共爆开了238颗灰珠，追溯到了2381天——6年半以前，到M-13被种下圣印之前的26天为止。
亨利现在远远比M-13更加了解隐杀组织，因为M-13昏迷时的场景他都历历在目。
从M-13植入圣印和补充圣力时的教官和长老们的话中，亨利知道了很多隐杀的机密。
跟M-13同一批种下圣印的16個男孩中只有两个成功，4个女孩中有一个成功。
而这已经是成功率非常高的一批。
圣印就是一枚3厘米左右直径高5厘米左右的一枚印章，平常都供养在圣池之中。
所谓圣池就是布达佩斯附近深山中一口边长约十米的装满了墨绿色液体的正方形池子，深度的话亨利就不知道了。
圣印最多给二十个人种下圣痕，其中5主15副。
M-13的忧虑是对的，当他20年后退役的时候就会被投入这个圣池。
他会被墨绿色液体融合后被圣印吸收，然后圣印就可以反哺一部分给其中一个主圣痕，并且可以再次种下一个新的副圣痕。
拥有主圣痕的人就可以更强一分，寿命也会增长一些，最长到120岁左右，并且看起来跟四五十岁的人差不多。
不过副作用就是他们不能离开圣池和圣印附近100公里的范围。
拥有主圣痕的人能够生育，不过极难，一辈子不一定能有一个后代，多的也不会超过两个。
而且他们的后代即使不成为新的主圣痕拥有者，生育也非常困难。
这也是隐杀为什么不是以家族为基点的原因。
所以M-13的尸体对于隐杀非常重要。
主圣痕拥有者确实可以通过圣印感知到副圣痕者的生死。
如果隐杀实在抢不回来M-13的尸体，他们可以催动圣印激发他身上的圣痕来加速他的尸体的腐朽程度。
这样子的话圣印可以收回一半的损耗。
如果M-13自爆的话圣印同样可以收回一半的损耗。
如果M-13死亡后立即被烧掉的话，那么隐杀就要重新培育一个副圣痕的种子。
这需要1000具以上的新鲜和健康的人体，最好是活着投下圣池。
每次都要实际操作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具人体。
历史上少的时候刚刚超过1000具——都是健康的活着的老兵，多的时候甚至超过3000具——普通市民为主，其中大部分是冬天的时候刚死不到两天。
M-13在成为杀手20年后就退役的原因就是那时候他身上的圣痕种子是最饱满的状态，效果最好！
所谓补充圣力就是在池子里投入上百具新鲜尸体或者活人，等圣印吸收后给M-13的圣痕加盖一下。
圣痕的作用就是加强人的综合身体素质。
亨利感觉M-13提升40%-50%的时候应该比自己的体质LV2强一些，但是比不上自己的LV3。
如果他的总教官真的是提升了100%的话亨利感觉应该跟自己的体质LV3差不多，但是比不上林万恨爆发的时候。
不过M-13就是被高层当作消耗品来忽悠的，所以他的总教官跟他说的东西可信度极低。
反正亨利不相信这些老阴逼吸收了这么多批的副圣痕反馈却只提升一倍左右。
何况圣池或者圣印在它们附近100公里范围内是不是还会有什么特殊效果，亨利现在也不清楚。
但是他猜测大概率是有的，毕竟这个限制多少是有原因的。
在一年半之前M-13回去补充圣力的时候，隐杀有11个杀手，其中8男三女。
他们经常不满编也是正常现象。
毕竟培养出一批20个差不多达到人类极限的精英就要132个好苗子，其中才成功种下3道圣痕。
每次补充圣力时对人口的消耗也不少，因为不够新鲜的完全没用。
如果这些杀手非正常回收的话，那就消耗大了去了。
隐杀如果不想引起别的势力的围攻的话，他们也得趁着战争或者别的什么社会剧烈动荡的时候才能操作。
关于这次刺杀加菲尔达的任务，M-13也不知道细节。
他只知道任务期限是7天，总佣金10万英镑。
亨利暂时不打算杀到布达佩斯去把隐杀推平，因为很多关键信息还不够清楚。
以他现在的实力搞不好还会有危险，毕竟隐杀在那里经营了几百年以上。
起码等他把放生进度条提升到5级，把自己的体质也提升到LV5再说。
至于隐杀继续派杀手过来的话，像M-13这种就是送菜。
而他们那五个教官和长老又离不开布达佩斯。
何况亨利相信他们折损一个M-13都应该已经痛彻心扉，继续派出杀手来招惹明显有超凡之力保护的加菲尔达总统的可能性不大。
至于亨利，他在这件事情中从头到尾就没出现过。
所以隐杀应该不至于失心疯到冒着巨大的危险派出杀手来杀他的女人。
今晚药剂店的事情会烂在他的肚子里。
想到这里，亨利扭断M-13的脖子并立即收入储物空间，然后亨利收获了一个惊喜——一颗蓝色放生珠。
一颗蓝珠=十颗绿珠。
而且蓝珠必然有技能或者天赋光晕。
亨利上次送走千面蝎的时候并没有收获蓝珠，因此这个蓝珠应该是跟圣痕有关。
搞不好就是放生进度条把圣痕里面的精华提炼了出来。
另外汤姆药剂师也给亨利提供了一颗有光晕的绿珠。
大胡子杰克也是绿珠，不过没有光晕。
这让亨利觉得今天总共爆开的295颗灰珠不算亏。
还有加菲尔达总统那里损失的两个幸运符和新制作那个绿色幸运符。
亨利这次没给总统两个幸运符也是为了制造饥饿感。
总不能他每次嘴上说着材料稀少难得，结果转身就又掏出两个。
包括计划提供给杰克逊·盖兹的夫人凯蒂的药剂，都是同样的原因。
以后亨利都会这么操作。
因为他现在了解到别的可能有“圣物”的组织在使用这些超凡物品时的代价都极大、限制也极多，几乎没有能够大规模普及的。
因此他即使被神秘圈子里的人发现有超凡之力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事情，只要他控制好数量，不要让别人知道他能够大量提供就好。
事实上，这也是亨利一直以来的想法。
今晚的经历让他有了新的想法，现在就看药剂师汤姆这颗绿珠的光晕给不给力了。
亨利把地下室的机关一一关上，把里面的东西统统收取，然后再把机关一一复位打开。
接着亨利把一楼店面的所有药剂和材料也都收取。
这次收取用去了42立方米的空间，现在亨利还有24立方米左右的可用空间。
最后，亨利把一楼的三个开关也全部打开，自己从三楼天台离开并重新锁上天台的门，然后跟大金飞向7英里开外的自家办公室。
两分钟左右之后亨利就在凯姆斯通大楼四层天台上降落。
一分钟之后，亨利给波士顿的康苏埃洛打了几分钟电话，告诉她这边总统遇刺因此今晚去不了她那边。
电话网络的普及非常快，现在新英格拉地区差不多联网了，不过还没有联通芝加哥那边。
接着亨利走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套间，用十包沙袋堵住房门，然后躺到床上并使用了汤姆药剂师提供的那颗含有光晕的绿珠。
瞬间，亨利被凭空出现的暖洋洋气息包围，他发现自己非常精通药学，对各种动植物和化学药品的药性了如指掌，掌握了数十种独到的配方，并且能够非常精准熟练地配置这些药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