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跟踪者
“不客气，刚刚好遇到，那个杀手应该死了，不过我没打他的头。”亨利说道。
“你刚刚那支步枪？”加菲尔达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魔术。”亨利微笑。
这时候大厦里涌出十五个护卫。
威廉已经稳住心神，指挥道：“查理和丹尼尔，你们去检查一下那个杀手，如果死了，不要动他，梅勒姆，你去通知汤姆过来检查，西蒙，伱去通知贝克医生过来给这位护卫治伤。”
然后他掉头对着加菲尔达和亨利说道：“加菲尔达、亨利，我们上二楼喝茶，等待他们的调查结果。”
在神经中枢控制下，跟踪者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吞咽。
亨利拉开湿毛巾，跟踪者立即大口呼吸。
巴罗尔是凯尔特神话中的极恶之神，独眼之王，那颗眼睛在平日里保持着紧闭的状态。
“亨利，我曾经在北方军中担任少将，见过很多北方军神枪手兵团成员.”
这次亨利非常满意，保命能力大增。
然后亨利拿出那张一米五、六高的厚实橡木桌子，把跟踪者放在桌面上，用绳子把跟踪者的双脚牢牢绑紧，在其屁股以下垫了一些杂物把下半身垫高。
然后亨利策马快速追上马车，但是保持几十米的距离。
“怎么交情报？”
亨利在五点半左右提出告辞——他还得回去换上衣服去参加森马家族在晚上7点的晚宴。
亨利再骑马走回十几米把掉到地面上的跟踪者所带的宽沿帽摘下来戴到自己头上，将尸体收入空间。
大量的水被他吸进胃、肺及气管中，导致他在水中呕吐、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饱尝难以名状的痛苦。
但是他再想做点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被飞速靠近的亨利用左手的迅捷剑闪电般在脖子上一刺，就瞬间失去了意识。
亨利又特意跟马克聊了半小时左右，才告别送他出来的马克及其父亲杰里，再跟等候在马车一侧打开车厢门的里昂低声叮嘱了一句，才踏上马车离开。
可惜菲利普斯运气不好，遇到了传奇神枪手亨利。
加菲尔达和威廉都听明白了。
巴罗尔之眼被称作是真正的、最强的直死之魔眼。
亨利除了对几个特别出名的总统有印象外，对其他总统都是一抹黑，也不知道这位加菲尔达后面有没有成功成为总统。
跟踪者痛苦得五官紧皱，没能及时反应。
当然，亨利是绝对不会讲什么太过超前的东西的。
套索LV4的大师级技能让他轻松套住马头，不一会就拉停了马.
亨利下马给这匹拉停的马融入一颗灰珠空壳，将它收入空间。
众人都惊魂未定的时候，亨利就击毙了另外一个传奇神枪手——对方毫无抗手之力。
亨利立即拿水囊给他的口鼻浇水。
汤姆继续说道：“菲利普斯号称出手从不落空，手下有数十条北方军的人命，他在战后逃到了巴西，已经过了十五年。”
森马家族的晚宴持续到晚上10点才结束。
两分钟后，亨利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天赋自愈LV1——自愈能力+50%，提升到LV2需要500颗灰珠的能量。
徽章中央是平科顿侦探社标志性的睁开的大眼睛，眼睛下面是一行小字“我们从不睡觉”。
又过了两分钟左右，他终于比较清醒，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而且通过这次刺杀事件，他发现预警LV2提前2秒察觉危险的能力、超级视觉LV2强大的视力和10倍超级反应天赋LV2配合起来，在白天视线良好时，自己完全可以躲开距离远一点的子弹。
亨利不理会在马上摇摇欲坠的跟踪者，收起迅捷剑，从空间中取出绳索一甩。
这把枪是特制的惠特沃斯步枪，有效射程可以达到1180米，阿拜恩就是靠着这支步枪收割了无数凶徒恶匪、达官显贵、高手英雄的命，赢得了“巴罗尔之眼”的赫赫凶名。
他现在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有点被考察的样子。
到了房间后，亨利锁好房门，放出三块花岗岩石堵住，再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
几人开始随意聊天，加菲尔达对于西部的情况特别感兴趣，问了亨利很多这方面的情况，亨利一一沉稳应对。
很快，威廉安排十个护卫护送加菲尔达回阿斯忒府邸酒店。
接着他打开房间通向阳台的门，再换了西装礼服去森马家族的庄园。
半个多小时后，一副老好人模样的汤姆过来汇报。
如果距离足够远，譬如子弹需要1秒钟以上才能抵达的话，他现在的神速天赋LV2就足以躲开子弹，无需激发超级反应天赋。
跟踪者听到追魂一般的马蹄声，扭头看过来，在路边煤气灯的光线下发现居然是亨利时，顿时亡魂大冒。
期间纽约市负责这一块的警长来过，都没有进来问过亨利一句，只跟两个护卫做一下笔录就离开。
亨利离开不久，就又发现了下午跟踪自己的三个探子。
“谢谢你，亨利，今天幸亏有你。”威廉诚恳地说道。
最后亨利给他嘴巴塞上一条毛巾，脑袋淋上半水囊的冷水，就给他搜身。
这让他有一种跟枪融为一体的感觉，出手时会如有神助。
“亨利，加菲尔达是参议员，也是刚刚在党内竞选中胜出的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威廉继续介绍。
加菲尔达对着那个没有受伤的护卫低声说了几句话，让他去做事，才对着亨利微笑着点头示意。
“很高兴认识你，亨利，你的枪法确实独一无二，万分感激！”加菲尔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
亨利立即继续给他浇水。
等了十几秒钟，亨利作势要给他的口鼻重新覆盖上毛巾。
过了几分钟，跟踪者悠悠醒来。
跟踪者马上竹筒倒豆子一般说道：“是我们分社的负责人奥斯顿安排的，白天就把情报交给街边接应的同事，晚上有紧急情报就交到中城区第五大道42街的396号公寓。”
良久，阿拜恩放下报纸，开始打开小箱子，取出里面的枪支零件，开始保养，细心得如同呵护情人的肌肤一般。
每次刺杀强敌之前，阿拜恩都会细细保养自己的爱枪。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里昂大声叫了一下马车夫的名字，车夫就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加菲尔达再次对亨利表达了感激之情后才离开。
马车以大概时速6英里走了几分钟后，亨利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从前方几十米处传来，他就推开车厢门跳出外面路边，再跑前几步把车门关上。
这次杀死杀手“独狼”收获了一颗带光晕的绿珠，亨利意念集中，使用这颗绿珠。
“加菲尔达，这就是亨利·布鲁斯，这几天《纽约太阳报》新闻中的传奇警长。”威廉介绍到。
亨利拿出一个水盆，倒了一水囊的水进去，再丢进去一条厚大的毛巾。
十几秒后，亨利停下，正准备说什么时，就看到跟踪者拼命点头。
“我不想听什么解释，我会帮你想起事情是怎样的。”
“很高兴认识你，加菲尔达参议员。”亨利保持着微笑。
这是南北战争时期南方军神枪手们的常规武器，完全可以媲美北方军神枪手们的夏普斯步枪。
亨利一直微笑着一一应对，不卑不亢。
故技重施之下，一分钟内亨利就把第二匹马和跟踪者都收入空间。
前面亨利在砸中他的瞬间收回了一大半的力气。
十五年后人生地不熟的菲利普斯居然能够带着两支加起来18磅的步枪精准伏击总统候选人，那肯定是有哪位大佬要加菲尔达死。
“杀手应该是‘独狼’菲利普斯，前南方军神枪手部队的中尉，他使用的两支惠特沃斯步枪上有他的私人标记。”
十几张折起来的纸条里面只有一张写了字——刚刚开始跟踪的地点和时间。
很快，亨利就到了一处停工的无人工地，下马后把马拴在一根石柱上，再拿出一盏马灯挂在另外一根石柱上。
所以亨利在十几秒钟之后就追上了故意放慢速度落在马车后面五十米左右的跟踪者。
两人于是跟着威廉走进大厦。
在亨利赴宴的时候，一个胡子斑白的中年男人阿拜恩拎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入住了中城区第二大道46街的美人鱼酒店。
说明之前的跟踪信息已经被跟踪者交上去。
过了半分钟，亨利停止浇水，淡淡问道：“想起来了吗？想坦白就点点头。”
“不客气，我很高兴能帮到你们。”亨利微笑着说道。
亨利冷冷地说道：“你们为什么跟踪我？把我的行踪情报交给了谁？”
给马融入灰珠并收取后，亨利骑马走到掉落地面的跟踪者身边，他下马用手指放在他的鼻子那里感受了一下——还好，还有呼吸。
于是亨利把跟踪者双臂反转，用手铐铐起，再拎起来放到马鞍前面，自己翻身上马骑马偏离大道，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不过这次接待亨利的只是马克的父亲维森特夫妻，他们并不是这一代森马家族的掌门人。
一个小时左右过去，威廉心里对亨利非常满意，发现他涉猎甚广，而且都有很深的造诣，对时事和国内国际形势都很有想法，甚至很有眼光。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人知道他对社会有着足够的认知。
跟踪者想分辨解释什么，但是嘴巴被堵住的他只能呜呜作声。
亨利把毛巾从跟踪者嘴巴拉出来，还没等他张嘴痛快呼吸，亨利就把水盆里的湿毛巾盖在他的嘴巴和鼻子上，使他无法呼吸。
打开钱袋，亨利找到了3.2美金、十几张折起来的纸条还有一个黄铜徽章。
可一旦睁开眼睛，被他的视线射中的话，无论是凡人还是神灵都会当场暴毙。
——
瞬间亨利被凭空出现的暖融融气息包围，他感觉自己天生恢复能力就比别人强很多，包括伤势也是。
亨利放慢了马速，等到第二个跟踪者落后到马车后面三十多米的时候就迅速赶上去。
不一会，第二道熟悉的体味又传来。
事实上，作为直接当事人，除了枪法外，两人对亨利的反应速度真的叹为观止。
接着亨利再用绳子把他的腿固定在桌面上，然后是腰部和双手也绑紧固定。
富人区这里的下午相对安静，枪击事件前后的时间里没有什么别的人近距离旁观。
威廉就像一个相熟的长辈一样，问了亨利现在的家庭情况，以及兴趣、爱好等等，后面谈得兴起甚至聊起了各行各业和国内国际形势。
在房间坐下来后，他打开在路上报亭购买的这5天的《纽约太阳报》和《太阳报晚报》，找到关于亨利的专题报导观看起来。
威廉和亨利重新坐下聊天。
步枪全长52.5英寸（133.4厘米），重约9磅（4.1千克），有效射程1097米。
亨利等到马车在前面几十米处拐了一个弯后，才放出一匹棕色夸特马，翻身上马后高速冲刺，急骤的马蹄声仿佛索命的鼓点般敲打在人的心房上。
很快亨利就收走了他的柯尔特1873单动手枪、匕首、50颗子弹和钱袋。
枪管长33英寸（83.8厘米），枪膛口径仅为0.451英寸。
惠特沃斯步枪的设计独一无二——它是前装枪，采用六角形旋膛而非阴阳膛线，并采用了对应的六角柱形子弹。
三人在二楼的凉廊椅子上坐好，仆人很快准备好下午茶的红茶和精美点心。
然后继续，轮到第三个跟踪者的时候，亨利没有用迅捷剑，而是抡起一把铁锹砸在跟踪者的后脑勺上，让他立即昏迷。
森马家族也是最早期抵达美洲的老牌家族，触手深入到了美利坚的各行各业，是真正的本地大鳄。
夸特马是冲刺速度最快的马种之一——几百米内可以达到25米/秒左右。
“那个公寓一楼门前有几个报纸箱，把情报放在左手边第二个报纸箱里面，再在左手边第二个住户的门上敲击两长三短五声就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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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