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能力方面上,算不上多么出众,也会识人用人。】
【在位期间,选拔了不少能臣,让他们为其做事。】
【其自身,并不狂妄自大,有一定的自知之明,不会随便瞎折腾,使大明百姓受难。】
【这位大明帝王,若不好色,进而使身体身体出现亏空,大明朝说不定会出现新的变换。】
大明
崇祯年间
斜靠在椅子上的朱由检,对上方的描述,看了又看,不聪明的脑子中浮现出两个人影。
自大明建立到现如今,少说有近两百年的悠悠岁月,其出现过的帝王,就足有十余位。
帝王喜好女人,实是再正常不过。
倘若一个皇帝的后宫中无人,更没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之后的皇帝之位由谁来继承,这就是个麻烦事。
由好色出名的帝王里,除了一个是泰昌帝朱常洛,另一个则是隆庆帝朱载坖了。
而在以往的画面,泰昌帝已是出现过,接下来要登场的这位帝王,明显是实施过隆庆开关的朱载坖。
相比于泰昌帝,隆庆帝是真的好了许多,两人都好色,但隆庆帝是真的在做事,并没有乱来。
一想起朱常洛只在位一月,就死于红丸,朱由检也是觉得奇葩。
倘若不痴迷女人,或许就不会有所谓的红丸出现了。
伸手在眉心处揉了揉,一旁侍奉的王承恩见之,立即是弯下腰,低头道:“陛下,奴婢来帮您。”
“不用,朕现在还挺想要知道,朕方才所作的预测,究竟是否正确。”朱由检挡住了王承恩的动作,随口说道。
经验十足的王承恩,马上放下手,一副的低眉顺眼的样子:“诺,奴婢遵旨。”
万历时间
把注意力始终放在上方的张居正,眼神里有异样光芒闪动,单看这么几句话,那位帝王的真面目,已然不言而喻了。
能成为朱翊钧的老师,张居正本身的学识,就相当丰富,远非一般人所以能及。
此次人物,将时间限定在明朝,身份还是皇帝,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陛下的父皇——隆庆皇帝无疑了。
天幕上,对于先帝的描述,张居正认为并无多少错处。
先帝会用人,懂得将权力下放,最重要的一点是,先帝并未像世宗皇帝那样,长时间不上朝,荒废朝堂。
遇到问题之时,也在积极地处理。
可惜了,先帝的身体不行,还极好房事,才会驾崩得如此之快,使很多人都来不及反应。
瞧见张居正思索的状态,朱翊钧踱步走到身边,用细长的手指碰了碰:“张先生,你在想什么?
莫不是,你都已经知道这次出现的人,是谁了?”
这句话说完,朱翊钧摇着脑袋,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是啊,一定是这样的,我不会说错。
你这么聪明,定是一眼就看出了,这次放映的人物是何人。
张先生你快点告诉朕,朕向你保证,日后肯定会好好地完成功课。”
张居正嘴角一动,这次的人物是先帝,陛下又怎么会无法猜出。
很大可能是,有关先帝的一些事迹和特征,陛下早就是忘记了。
蹲下身,在朱翊钧的额头上摸了摸:“陛下,您真不知道?”
朱翊钧也不迟疑,马上点了点头:“对啊,张先生你又不是不了解朕,对于这些东西,朕不敢兴趣。
而且,我怎么发现,你脸上的神情好像是有点奇怪。”
“微臣现在告诉了陛下,或许您就不想看了,这并不好。
等一会儿,答案就会揭晓,陛下就能够知道此次到底何人了。”
张居正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告诉朱翊钧,让他继续往下看。
本来在最初的想法中,是让陛下看完世宗皇帝的画面,就再次进行今日的功课。
如今一来,下面是天幕,倒是不得不看了。
毕竟让陛下见到先帝在位期间做的事,这对尚且处于年幼的朱翊钧,还是有不小的好处。
瞧着张居正的目光,朱翊钧自以为发现了其中的狡黠,嘟囔道:“张先生真坏。”
大唐
乡野之间
一个失意的文人无力地瘫在地上,面色耷拉着,右手尽是慢慢的茧子。
“如此之多的天幕,其中的大明之人,出现的次数尤多。
这是否意味着,大明的国力,也是极强,不然也不会如此。”
一念及此,杜甫就想到这一路上,看看见的诸多景象。
明明百姓都过得如此之苦,各地也是接连有战乱发生,为何站在朝堂之上的诸多大臣,会无动于衷。
难道说,只有危及到他们自身的安全,才会有所动作。
一只是悄然间握紧,杜甫的脸色变得坚定,不,不能就这样下去。
我是大唐子民,总要为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做点什么,绝不能就这样。
双手往地上一撑,杜甫用力从地上站起,眼神不自觉地往上遥望,
这么一看,下一位的大明皇帝,想来不是个不管百姓死活的昏君。
有时候,看着其他朝代的人物画面时,是挺让人羡慕的。
秦国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稍稍活动了肩膀,用手中的兵戈随手挥舞,一招一式间,间是满满的杀气。
“喝!”
秦武王嬴荡口中发出一道暴喝,长枪一指,发出阵阵破空声。
脚步往后一撤,迅速地收枪。
抬起凌厉的瞳孔,往上一瞧,“呵,这次出现的大明皇帝,居然又是个短命的家伙。
看其描述,能力平庸,却会用人,还喜好女人。”
就这样说着说着,嬴荡便不屑地撇撇嘴:“堂堂帝王,岂能沉迷于女人的怀抱,丢人。
你是帝王,是决定无数人生死的无上君主,所做的一切,都应为百姓所考虑。”
“唯有如此,你所在的大明朝才能又一次变强,无具任何敌人。”
嬴荡一甩身上的帝王衣袍,一股无匹的豪迈之涌上心头:“寡人为秦国君主,有寡人在,定能秦国变强,进而一举消灭其他诸侯国。”
隆庆年间
朱载坖终于是从床上站起,艰难地在地上行走,步伐踉跄。
观其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终于,朱载坖还是决定停下脚步,暂且不再走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子,坐在一个椅子上。
这种程度的消耗,对他这种虚弱至极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缓缓地抬头,苍白的瞳孔向上看去,只轻飘飘几眼,朱载坖的目光一缩,心脏骤停。
这,天幕所描述的这皇帝,怎么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莫名地,这位隆庆皇帝背后一凉,恐惧油然而生,我,我怎么感觉那个大明皇帝说的就是自己。
一个浑身散发着香味的女人,正伸展着雪白的手臂,一把环绕住朱载坖的脖颈。
娇躯往下一弯,女人贴在了隆庆皇帝背后。
这美妙的感受,顿时令得朱载坖身躯一阵,想要再和女人做一次独属于两人间的游戏。
“陛下,妾身还想和你玩游戏,可不可以嘛。”
软软糯糯的声音自女人嘴中传出,在话音落下的片刻,女人自觉地伸出了手,贴在朱载坖身上。
“不要碰朕!”此时的朱载坖好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冷冷地说道。
这…
女人微微一愣,准备再次动手动脚:“陛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妾身怎么听不懂呢。”
用尽全身的力气,朱载坖一把拨开女人的玉手:“同样的话,朕不再说第二遍。”
“若你还不识趣,朕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懂吗?”
“是是是,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那,陛下要妾身做什么?”
侧着头,女人小心翼翼地问着,生平再一次惹恼了朱载坖。
“滚!”
“诺,妾身这就离开。”
等女人从寝宫中匆匆离去后,朱载坖拍着胸膛,松了一口气。
“唉,拒绝女人,这点想要做到,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现目前为止,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有些方面还是要有些节制。”
朱载坖怕了,不管上面的帝王是不是自己,因好色而致身体亏空,这显然是件得不偿失之事。
这段时间先忍忍,等身体稍稍恢复,再慢慢地来。
【这位帝王,便是嘉靖皇帝之子——隆庆帝朱载坖。】
【在位时间只有短短的数年,年龄没有嘉靖长寿,也比其子朱翊钧短命。】
隆庆皇帝朱载坖深深闭上了眼睛,面痛苦,没想到还真是自己。
嘴角处现出一丝苦涩,提前知晓了自己的结局,还真是件凄惨的事。
一只手死死握成拳头,朕刚才就拒绝了女人的怀抱,已是做出了改变。
朕就不相信了,还会如同之前那般,在位时间只有短短数年。
父皇常年修仙都能达到花甲之龄,倘若朕活到知命之年,也是相当满足了。
天启年间
朱由校把手中的木雕往上一丢,又平稳地接住,“果然是穆宗皇帝,朕猜得一点儿没错。”
听得这话,魏忠贤立即道:“陛下英明。”
“你这是在轻视朕?”一手用力握住手里的木雕,朱由校随口道。
魏忠贤的脚步往后一退,脸上登时流露出惧怕之色,不用天启帝过多言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硕大的脑袋一低,在地面上发出一连串的响声:“陛下,奴婢绝没有这意思,还请您恕罪。”
面无表情地看了魏忠贤一眼,朱由校的嘴唇一动:“天幕上的信息,明显是说的穆宗皇帝。
你方才的那话,言说朕之英明,分明是在嘲笑朕。”
魏忠贤依旧在磕头,他感到很是冤枉,自己会说陛下英明这句话,不过是下意识为之,并未有其他的想法。
“好了,先停下,待会儿再继续。”朱由校随意地摆手,让魏忠贤不要碍眼,自己待会儿还要观看天幕。
显然,此刻在这位木匠皇帝眼中,魏忠贤还没有天幕重要。
听到这句话的魏忠贤,刹那间变得喜出望外,慢慢地从地上站起:“奴婢多谢陛下。”
东汉
曹军阵营
曹操站在野外,双手负于身后,任由微风徐徐吹过。
“大明的隆庆皇帝,虽在位时间也是极短,相比于大汉的那几位幼帝,无疑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知晓自身的本事,懂得识人用人,就这两点,已是很多帝王所不能相比的。”
最重要的是,曹操发现了,这所谓的隆庆皇帝,相比于嘉靖皇帝而言,会召开朝会。
这,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这乃是一件向好的子不类父。
眼睛一瞥,曹操又一次注意到了曹冲的目光,“冲儿,这位隆庆皇帝,你认为有哪个地方比较好。”
曹冲:“.......”
阿耶,咱们能不能停一下,我现在只想要安静地看天幕,根本不愿多想其他。
了解曹操性子的曹冲,心里门清儿,对于曹操的这一问题,自己还不能不回答。
比较郁闷的曹冲,突然升起了一种,欲把阿耶的嘴巴给捂住的冲动。
有的时,少说那么一两句话,是真的不会死。
略微调整了自身语气,曹冲无奈地说:“阿耶,这上面都还没有真正地播放出隆庆皇帝的事迹,我又怎么会知晓。
毕竟,我不会未卜先知。”
曹操尴尬地挠了挠头,伸手一指,“这上面不是有一些信息,你看看就可以了。
这方面上,阿耶相信你。”
曹冲:“阿耶,我可真是谢谢你。”
很快地,曹冲说:“这隆庆皇帝比较好的地方是...”
在说话的间隙,曹操一脸期待地注视着曹冲,想要听听,聪慧的曹冲这一次,会有何等言语冒出。
“隆庆帝会上朝,这一点,就比嘉靖好了许多。”
曹操满意地点点头,表情很是自得,“说得不错,你这句话也是为父心中所想。”
想来在日后,冲儿一定在这方乱世之中,成长为一方豪杰。
【隆庆皇帝朱载坖是嘉靖的第三子,其母妃在众多的妃嫔之中,并不显得突出。】
【能够成为太子,并且在嘉靖驾崩之后成功登基,朱载坖身上也是有着一定的运气。】
【原本的太子并非是朱载坖,而是另有其人,不过却早夭。】
【也不知是嘉靖修道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不少的皇子都是相继夭折,成长起来的只有朱载坖和朱载圳。】
【然,朱载坖似是格外的好运,他的兄弟朱载圳中途病死。】
【就这样,本不是嫡长子的朱载坖成了太子,也就拥有了登基为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