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林凡已经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表面上把事情的决定权交给了秦淮茹。
然而实际上,这只是林凡制造的一种假象罢了。
“淮茹姐,我给你提个醒。”
林凡心知肚明秦淮茹已吃过催眠果实,便开始对她进行心理暗示,
“我们院子里的人,你要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尽管背后说人不是件光彩的事,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两句!”
秦淮茹呆呆地看着林凡,慢慢地点头同意。
“那个傻柱小子,你千万不能让他靠近你,免得受欺负!”
过了几分钟,受到催眠的秦寡妇带着药返回车间,
恰巧看见傻柱蹲在车间门口等着她。
“嘿,秦姐,秦姐,刚好我在等你呢!”
见到傻柱过来要拉她的手,秦淮茹吓得大喊大叫:
“快来人啊,快来人,抓流氓啊,抓流氓!”
她这一叫,傻柱的脸都吓黑了,车间里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工作。
秦淮茹在车间门口一声尖叫,
不仅把傻柱吓得够呛,还引来了车间里一大群人围观。
此时,易中海正在车床上操作钻模,
看到工人们纷纷抬头,注意力都被外面的动静吸引走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作为轧钢厂的老员工,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元,在工友中备受尊重。
大伙儿都知道他是红星四合院的一把手,
车间虽有车间主任主持日常工作,但大家通常更愿意听从易中海的意见。
“都干什么呢!这不是正上班吗?看什么热闹!还不赶紧干活!”
车间主任李强生大声训斥了一通。
平日里他的威严尚在,许多工人虽好奇但也陆续回到工作岗位。
不过发生的事情就在自家车间门口,他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找了几位较为空闲的工人一同去看个究竟。
刚走到门口,他们就看到何雨柱和本车间的秦淮茹纠缠不清。
李强生顿时面色一沉,怒吼道:
“大白天的欺负妇女,给我抓住他!”
“好嘞!”一群工人迅速包围了傻柱,并紧紧地拉住了他。
秦淮茹已被吓得不轻,眼眶泛红,哭泣道:
“李主任,您来得太及时了,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何雨柱他……他刚才竟然想要对我施暴,
你说我一个寡妇在这厂子里过日子容易吗,居然还要遭受这种侮辱!”
听到这话,众人无不震惊,头皮发麻!
今天这是怎么了?
过去谁不知道,秦淮茹十多年前丧夫后并未再婚,
一直与家中的婆婆及三个孩子相依为命。
在厂子里,很多男人都会随意地和她开玩笑。
有时甚至一句话就能说得不少人脸红心跳、自叹不如。
这样一个开放而又懂得把握分寸的女人,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大家都知道,寡妇门前的是非确实多,但这事儿往往是两厢情愿的。
以前大伙都清楚,食堂的傻柱子和车间的秦淮茹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一个愿打,一个愿受,俩人的关系总是含糊不清的。
可如今,她竟然指控何雨柱对她实施非礼?
那过去那些又算是什么呢?
“李主任,您千万别信她的瞎说!
我怎么可能非礼她?我只是想牵牵小手而已……”
傻柱一时语塞,完全惊呆了。
刚才看到秦淮茹回来,他是乐开了花。
瞧见车间外没人,便打算上前牵一下淮茹的手,
顺便告诉她,今晚厂长请客吃饭,他又可以给贾家单独做饭菜了。
这样一来,给她带盒饭,她肯定会像平常那样高高兴兴地把手给他。
谁知今天刚一靠近,她忽然大声喊抓流氓!
这把他吓得够呛。
在这个年代,流氓罪可是真的会被追究责任的。
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调戏妇女这样的行为,他何雨柱怕是难逃其咎!
更糟糕的是,她这一嗓子引来这么多人,
等于当众逮住了现行,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哭都没地方哭。
显然,不仅他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李主任也想到了这个严重性。
“你胡扯!何雨柱,你以为我们不清楚你的小心思吗?”
“你在工作时间擅自离开岗位,不尽职责!”
“你上班时到处乱窜、嬉闹玩耍,调戏妇女,侮辱妇女!”
“你简直是我们厂里的蛀虫!”
李主任的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让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靠!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罪名啊?
今天是怎么回事?
傻柱也是个硬汉,立刻反驳道:
“胡说八道!我哪来的蹿岗,我是找秦淮茹有正经事的!”
“淮茹姐,你快跟他们解释解释,这都是个误会,你怎么突然这样说呢?”
“我们关系这么好,你可不能乱说话啊!”
说着,他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秦淮茹,眼神仿佛在恳求她别害他。
秦淮茹抬眼看向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但随后更加坚定地说:
“李主任,虽然我和他关系很熟,但这并不能成为他非礼我的借口吧?”
“如果这次不惩罚他的话,以后人人都学他的样,那我还怎么在厂里安心工作呢?”
“难道我要从今后上班都随身带着把剪刀,遇到谁欺负我就剪谁吗?”
“我已经是个寡妇了,没了丈夫,名声本来就已经不好听了,你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啊!”
“李主任,您一定要严厉惩治这个坏蛋,替我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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