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林凡而言,他绝不认为杨厂长只是随口一说。
任何人都会有做事的理由。
尤其是像杨厂长这种身处高位的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暗含深意。
他这样做,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却别有用意。
如果自己直接附和并踩低何雨柱,那就无疑落入了杨厂长此举动的“陷阱”。
他这是在考验我,同时也隐晦地警告我啊!
其实林凡心中早已有了对策。
今天,易中海和何雨柱这两人都算栽在他手里了。
倘若一下子就把这两人彻底得罪了,那这四合院里可就没什么热闹好看了。
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就得慢慢整治,渐渐挤压,狠狠压制。
把易中海开除出去,让傻柱蹲监狱。
看起来这俩人受到了严厉惩罚,可对林凡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好处。
利益没能得到最大化展现。
反倒是给人一种乘人之危的印象,落下口舌之柄。
还给杨厂长塑造了一个极差的形象。
林凡要做的,是要让人受到惩罚,痛到骨子里。
同时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感谢他的恩赐。
不得不承认,杨厂长这一招真是高招啊。
这是个为自己树立威望的好机会,又是给自己捞好处的机会,
还能给自己创造施恩的机会。
同时还让自己对他的信任感激涕零。
真可谓是打一石而多鸟矣。
以后真得多向杨厂长学习几招这样的驾驭人的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呢。
想到这里,林凡略一思索,便面带微笑地开口说:
“杨厂长,这么做恐怕不太好吧。
我林凡只是个小医生,地位低微、话语无力,
这种大事,我实在没啥意见的!”
他想起了古代帝王禅让时,“三让”的典故,于是也学着来一套。
“让你发表意见你就说,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对你还是有信心的!”
杨厂长笑了笑,拿起茶杯喝茶。
易中海和傻柱对视一眼,只觉得脖子根儿越发冰凉。
“那好吧,我就简单谈谈我的看法,供杨厂长参考。”
“易师傅!”林凡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一愣,发现林凡这小子没叫他一声一大爷,而是用厂里的称呼跟他说话。
这是间接否定了他作为一大爷的权威啊。
他顿时感到脚底发凉。
“呵,林大夫!”但是易中海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这件事呢,虽然傻柱确实有过失,
但您作为长辈,在这个时候偏袒一方就不太合适了!”
易中海嘴角抽动。
“您与傻柱之间的关系我就不多说了,您当众说秦姐和傻柱有染……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这让秦姐承受了不少名誉上的损失……”
易中海脸色涨红,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公道自在人心,您所做的事,大伙儿都是明眼人心里清楚,
您也不希望让杨厂长为难吧?”
易中海梗着脖子无奈地点点头。
他欺上瞒下,颠倒黑白,捏造事实,包庇罪犯。
如果深究下去,够他喝一壶的了。
杨厂长眯着眼睛,不知在琢磨什么。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稍微给你点处罚吧,扣你十天的工资,赔偿给秦姐!”
“你是八级钳工,一个月能拿99块钱,在工人们中间算很高的待遇了!”
“但这笔钱对秦姐一家来说,如今可是救命的钱!”
“你现在道歉受罚,也能做一件善事,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你愿意吗?”
林凡微笑着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如刀割般疼痛。
十天的薪水呐!
那可是整整33块3毛钱呢!
你随便一句话,这笔钱立马就从我兜儿跳到秦淮茹的兜里了!
你林凡可真是够狠的!
比那个杨厂长还狠!
易中海硬着脖子,两眼通红,牙关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不过他也只能低头认栽。
等他抬头时,已是满脸感激涕零的笑容。
“我……我同意!林大夫,还是您看得明白,您这样处置,我心悦诚服!”
对于易中海来说,还能再说什么呢?
如果反对,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看着呢。
这事儿明明就是我嘴巴没把门儿,帮了傻柱的倒忙。
杨厂长难道不知道我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欺上瞒下的勾当吗?
刚才他几乎都要挑明了!
更何况,我包庇傻柱犯下流氓罪的事实。
一旦追究起来,那我可真得跟着傻柱一起蹲大牢了。
我都快要五十有五了,半条腿都快入土了!
这时候让我去蹲监狱,这不是拿我老命开玩笑嘛?
所以,现在厂子里不管怎么罚他,只要不赶出厂,那就都有得商量。
林凡这么做,虽然他心里确实心疼那三十多块钱!
但是好歹还剩66块呢!
这可是一户人家一年的生活费啊!
秦淮茹一个月的口粮才区区五块钱!
这么一看,其实也没吃什么亏。
说到底还得感谢林凡。
昨天那么大的仇怨,还一直打压他,
没想到今天这小子居然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看来还是我自己觉悟不高,理解不了这些年轻一代的想法。
唉,真是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哪!
易中海一边想着,一边朝林凡报以微笑。
拱手表示感谢,满面感激之情。
“林凡,真是太感谢你了!”
林凡立刻明白了易中海的眼神含义,回答道:
“应该的,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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